第二章 坏消息

就没人比得上，只是建造起来难度太高了，蛮族的手艺是世代相传的。”

    海狗西科斯走了过来，他拿起那艘蛮族的战船看了看，然后点了点头：“手艺不错。”

    蒙德拍了拍尼斯的肩膀：“好好干，格罗里尔有意让你接任院长职务，对于这个提议，至少我本人不会反对。”

    他给隐修院这边四成好处已经是底线了。毕竟卡奥尼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他还得说服路克他们四个，这个剥皮鬼如果再狠狠宰上一刀，这笔交易根本就不可能谈成。

    现在外面下着大雪，就算裹得再严实，时间一长，东西肯定全部都冷了，滋味会差上一大截。

    尼斯自己都对那些薄铁飞刀非常畏惧，上面不知道沾染了多少老鼠的血，让它们割破皮肉的话，说不定会得什么怪病。

    玛格丽特喘着气说道，她用发软的双腿稍稍支撑起身体，要不然让那根东西整个塞进里面，时间久了，仍旧吃不消。

    当然，权利和义务是相对的。既然不是领主，卡奥尼需要出兵的数量就不会很多，而且在战场上也有更多自由，不像那些领主必须站在指定的位置上。

    伊斯特的手艺非常精细，并没有因为是模型就马马虎虎，所有的工艺都和制造真船一模一样，那艘蛮族的战船，他就是用“搭接”的法，把一块木板和另外一块木板首尾重叠，然后在上面钻孔，用铆钉铆接而成。

    万一遇上一个冤大头，那垃圾就真的成了宝贝，至少它卖出的价钱是宝贝的价钱。这种没有害处只有好处的事，不这么做才是傻瓜呢！

    修士没有妻子儿女，死后一切财产都属于教会，所以修士全都想得很开，赚来的钱能花就花，没必要留下。

    尼斯的担忧并不是假的，很多不要脸的领主真的会干出这种事，这样既能够发泄失败的怨气，又能够弥补一下战败的损失。

    她轻轻扭动两下腰肢，让尼斯的那根东西在里面缓缓滑动着，这样既有感觉又不至于太过刺|激。她才幽幽说道：“腓特烈为人刚愎自用，在他手底下作战确实不是一件让人放心的事，幸好，像你们这样的小角色，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我又接了一个活来。”

    此刻，他们各显身手。

    尼斯吃惊地张大嘴巴，他从来没有想到居然有这种的好事。

    他说的这么明白，大家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既然不得不派人过去，最合适的人还莫过于尼斯。

    只要一想到仗还没打，他们已经不得不这样算计，尼斯对这场战争的胜利更不抱任何希望。

    海狗西科斯没有多说什么，他拿起那六艘船，走到水盆边，把六艘船全都扔进去，然后用手拨弄着水盆。

    制造这些船只模型，用的是宽度相当于麦秆、厚度相当于指尖的细木片。

    他们早就知道尼斯有一个神秘的情人，他们都在猜测那个女人的身份，等到伊莲娜作为尼斯的扈从来到这里之后，答案揭开了。

    “总不可能把赌注压在他不在乎我们上吧？”

    从仓库出来，尼斯一直沉思着，这是老人第一次无法给他建议，再见多识广的人，也有未曾经历过的事。

    老人无奈地摇了摇头：“更何况，我们只是需要考虑怎么样战斗，其他的事一概不用管。而你们这一次，需要小心的根本不是前面的敌人，而是背后射来的冷箭和指挥官的刁难。我经历过大大小小几十场战争，却没有碰到过这样的情况，你让我给你什么忠告？”

    不过对路克那几个人来说，他们并不在意那位修女是什么身份，只要知道尼斯的秘密情人是她，就已经足够了。

    玛格丽特当然不会被尼斯问住。

    那个修士身材瘦长，皮肤黝黑，满脸都是皱纹，牙齿掉了许多，但是尼斯知道这个人顶多四十岁，他看上去这么老，是因为常年在海上讨生活的缘故。

    后一位以隐忍和高明的外交手段著称，在战场上表现糟糕，打仗输多赢少，但是哈斯家族在他手里扩大了近一倍。

    “公爵肯定很乐意看到这种事发生，到那个时候，你们就可以提出，为了公平起见，请求他给予你们自由行动的权力。”

    那是一块鹅肝，外面裹着熬成的凝醪，一吃进嘴里立刻就化开了，又是一种别致的风味。

    尼斯终于想起来了，他确实和这个家伙打过照面，不过只是匆匆一瞥，根本没有太过在意。

    虽然路克只是管理者，并不是真正的领主，不过想要太太平平地做下去，就必须领兵参战。

    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让尼斯感觉到异常刺|激,他喜欢速度,这或许和那位信使之神有关。

    “腓特烈喜欢的骑士，是那种看上去很威风的家伙，所以他的手下喜欢比较谁更勇武，经常会没事找事打上一架。”

    壁炉前一左一右各有一把椅子。她在另外一把椅子坐下，把食盒放在两个人中间，轻轻地打开盒盖。

    这一次最让人摸不准的，就是腓特烈公爵的反应。尼斯把贝尔兰多斯子爵的那件事说了一遍。

    虽然只有一点书面知识，他也知道欺骗性的好处。

    他在壁炉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知道得越多，他对这场战争就越不看好，到最后，他想的都是怎么样避免损失。说起战争有谁比圣殿骑士团更加了解？

    “薄利多销”对于教会的人来说，绝对是一种荒谬的说法。

    这一次她不是空手而来，她的手里提着一个食盒。

    “欢迎，欢迎。”

    “四成？”

    海狗一脸苦笑：“平底船的构造决定船头肯定也是平的，阻力大的让人受不了，速度快不起来。”

    “你能不能再帮我弄点圣水和圣油来？”

    山鸡早已处理好了，那是昨天打的，整整腌制了一天，调味料完全渗透进去，尼斯取了一个烤盘，往里面洒了一些红葡萄，洋葱，大蒜，乳酪之类的东西，把两只山鸡往上面一放，然后找一个空着的烤炉塞了进去。

    关上炉门，尼斯转头问道：“你们当中有谁对造船比较熟悉？”

    牧师的圣力来得容易，不像魔法师对魔力那样珍视，圣力用不完也是浪费，做成东西至少还能卖钱，所以这类东西的数量不少，当然价钱绝对不会便宜。

    “修道院里面的生活很悠闲，琢磨厨艺也是一种打发日子的方法，我的手艺还不错吧？”

    “你认为哪边会赢？”

    “肥水不流外人田，有好处的话，自然要考虑自己的人。”

    说完这些，她从食盒里面拿出一块点心，含在自己的嘴里，然后俯下身子，朝着尼斯亲吻过来。

    隐修院才三十几个人，一条长桌旁，大家坐的非常轻松，但是桌子上却摆满食物，看着这一切，尼斯多少有些明白教会的奢侈的名声是怎么来的了。

    尼斯关心地问着，不知道为什么，他只感觉此刻的玛格丽特不管怎么呵护，都不嫌过份。

    盆里面的水晃荡着，六艘船在里面荡来荡去，上下颠簸，转眼间，一艘船渐渐歪斜，开始进水了。

    正如当初塞门老人说的那样，修士有的是时间，可以学习很多东西，而厨艺往往是所有修士都会选择的项目，所以每一个修士都是不错的厨师。

    一个个子矮小的修士走了过来，他把撕成半截的船扔到两个人面前：“蛮族战船是两头尖，其实船尾这头不用着那么尖，平着就可以了。我老家的渔船就是那样。”

    尼斯不觉得有什么优势，战场上比他实力强的人肯定多的是。

    尼斯问道。

    尼斯也不打算在这里过年，被这里的人背叛过，无论如何，他都没办法把这个地方当成家。

    “应该怎么办？”

    有人注意到尼斯。

    “腓特烈公爵需要有人为他祈祷，祈祷他能够在战争中获得胜利。”

    两边的差距是如此巨大。

    同一个人，也是在这个地方，感觉却完全不同。

    “木板可以一层横的一层竖的，就像织布一样，绝对结实。”

    圣殿骑士团遭到法兰克国王和教皇的联手暗算，没有丝毫阻挡就轰然倒下，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他们不擅长勾心斗角。

    有人开口，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真是正头大无比，突然，他感觉有人窥视着他，他的心情本来就不怎么样，现在更糟糕了。

    “也不能说时机不好。要不然，想要得到那块土地也没有这么容易，更别说一下买下四周的山岭了。”

    “你如果想离开的话就走吧！我知道还有人在等着你呢。”

    “为什么？上一次不是由我主动？你好像挺享受的。”

    说话间，他将其他船都捞了上来，只见他拿起一艘船，一头握在手里，又把一块咸肉挂载另外一头，只听到“咔嚓”一声，那艘船拦腰折成两段。他并没有停手，而是拿起另外一艘船……

    这些船只都只有船体，其他比如桅杆、甲板之类的东西并没有装上去，所以显得十分简洁。

    那个隐修士打着哈哈。

    这一次他等待的更久，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又坐了一个多小时，院子里才再次响起脚步声。玛格丽特脚步轻移，走了进来。

    尼斯并没有往心里去，刚才已经让他学了两招。

    腓特烈公爵这边唯一优势就是表面上得实力更强一些，前两代领主替哈斯家族打下厚实的根基。

    “莫妮卡，谁是莫妮卡？我不认识这个人。”

    玛格丽特一点都不显得意外：“怎么？隐修院已经决定让你上战场？”

    “腓特烈公爵有多大的胜算？”

    尼斯琢磨着，到哪里找有类似经历的人？

    尼斯又找了一个理由，这已经非常接近他的真实想法，他本来就打算，有朝一日，如果陆地上呆不下去，就逃到海上。

    腓特烈公爵和他的大表兄上巴里亚的路易公爵一向关系紧张，这是众所周知的事。

    好几个人同时惊呼起来。

    “蛮族为了节省木材，只用一层木板，所以必须用搭接的办法提高船体的坚固度，建造起来才那么难，但尼斯他们却不在乎木料，一层不行就用两层，两层不行就用三层。”

    “优势？”

    海狗西科斯摸了摸下巴，一时之间没办法回答，从来没有人这样干过，但是他又不敢说这一定不行。他也会打铁，自然知道焊接锻造法。

    那是用虾仁搅成蓉，配上特制的烧汁，再慢慢烘培而成，阿德蒙特离海并不远，材料倒也不贵，让人赞叹的是花在上面的心思。

    隐修士毕竟不是世俗中人,他们不会搞那些俗套的东西,没有张灯挂彩,也没有兴趣添置什么新衣服,他们庆祝节日的方法就是做一些好吃的东西,满足一下自己的味蕾和肚子。

    看过连一个外行都可以出主意，而且西科斯居然没有否定，其他人也七嘴八舌发表着各自的意见。

    打铁的修士在一旁插嘴道。

    “我的几个朋友现在已经是卡奥尼的管理者了，他们恐怕也得上战场。”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冬天是最适合他的季节,因为只有冬天才会有积雪,才能滑雪。

    这确实是一种很老套的桥段，很多传奇里都有类似的一幕，偏偏大家还都吃这一套，特别是在大战将起之前，来上这么一段小插曲，对提升士气很有好处。

    尼斯干脆决定大量采购，他有种感觉，多囤积一些这种东西不会有坏处。

    赚得不多，事情不少。这样的生意他自然不会做。

    尼斯疑惑不解的看着玛格丽特消失在大门，他实在是搞不懂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蒙德走到尼斯旁边，低声安慰道。

    蒙德在一旁解释，他对这一套实在太熟悉了。

    “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尼斯问道。

    尼斯问道，不懂就问是他最大的优点。

    “停一会儿，不能再来了。”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院子里传来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

    他的心里其实已经有了计划，过不了多久，等到明年棉花长出来，村里的纺织作坊就会全力开动。到了那个时候，肯定要请这里的人帮忙制造一批纺织机。

    玛格丽特轻声问道。

    “你怎么来了，想我了？”

    “有那么多木头，为什么不用来造船？”

    此刻土堡上全都是林立的鹰架。

    西科斯咧嘴一笑，把尼斯设计的那艘船扔在桌子上：“想法很不错，可惜每一艘船型都是经过无数人的检验才留存下来的。这中间不知道付出多少人命。”

    这个女巨人在阿德蒙特也算名人，而她的主人在阿德蒙特也堪称神秘，没人知道主仆两的底细。

    玛格丽特颇有些不屑。

    幸好老人马上又给了他一个定心丸。

    “你最大的优势就是欺骗性，你的那些朋友也一样，他们的实力也都是超过同等境界的人。”

    “为什么监视我？是不是莫妮卡那个女人叫你这么干的？”

    他打开包裹，从里面取出半只烤鸡，一条烤鱼和几块颇为鲜嫩的肉排，这些东西都还冒着热气。

    在餐桌上，尼斯不停地发问，只要和这场战争有关的事，他都感兴趣。

    天气更冷了，大雪越下越大，地面上的积雪已经堆起两三尺高。

    其他人如梦方醒，各自干各自的事去了。

    打铁的修士惊诧的问道：“让一群没有干过这活，顶多知道怎么钉木板、怎么锯木头的农夫造船？”

    其他人也都聚拢过来，大家拿着尼斯设计的那三艘船传看着。

    “我打算除夕前一天回去。”

    不只是他一个人不在，路克和梅特洛也走了，只剩下伊斯特和尼斯，伊斯特也即将要走，新年马上就要到了，大家都要回家过年。

    或许是受了路克的影响，尼斯现在也相信“事到临头，自然会有办法”父亲下葬的那天，局势比现在更严峻，而且那个时候的他什么都不懂，身边也没有其他人帮忙，但是他不是挺过来了？

    院长连忙纠正大家的想法。

    尼斯问道。

    玛格丽特迟疑半晌，然后她看了看窗外，显得有些紧张的说道：“我是偷偷溜出来的，只能呆一会，稍微晚一点我再过来。”

    制作箭矢和打造锁链甲比起来，实在是没什么油水。其中材料费占了很大的比重，更让人郁闷的是运输也不方便。

    他们都能猜到公爵的目标是谁。

    不过这个计策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只许成功，不能失败。

    院长说道：“修道院那边也接了同样的活。”

    尼斯明白，那个女人说的是腓特烈公爵的弟弟--波希米亚国王鲁道夫。

    尼斯干脆把这件事也托付给玛格丽特，他自己也能够搞到这些东西，不过要大量的话，只能找格罗里尔院长。

    半天后突然有人说了一声：“我的东西都快烤糊了。”

    所有的锯木厂都已经停工，除了山路难行之外，最重要的原因是帕尔姆不在。

    西科斯觉得有一些为难，他想了想，终于想到办法：“蛮族的船只并不是一下子就发明出来。它也是从另外一种船演变而来，而早期的船全都比较简单，可以从那里上面着手。”

    格罗里尔院长没有搭理那个家伙，他看着尼斯说道：“身为教会的成员，我们确实可以不理会腓特烈公爵的请求，但是修道院毕竟在他的辖区里，一点表示都没有是不可能的。”

    玛格丽特心思细密，她这个计划一环扣着一环，每一个环节都显得顺理成章，等到所有的环节串连在一起，目的就达到了。

    玛格丽特擅长的只是计谋，战争毕竟是男人的事，她了解的并不多。

    女人就像小猫，看上去温顺可爱，掌心肉乎乎、软绵绵的，实际她们满嘴尖牙，肉垫里面藏着利爪。

    “放心，不会只有你一个人被派过去，修道院那边也要派人……至少是两个，他们人多。”

    另外一个修士也帮着尼斯说话。

    玛格丽特一进门就问到。

    玛格丽特轻舔了一下尼斯的嘴唇，撑起长裙，跨坐在尼斯的腿上。

    “现在陆地上已经太过拥挤，想要发展实力不是那么容易，海上就没有这个问题。”

    用玛格丽特给的钥匙打开门，尼斯进了房间，他径直走到壁炉边，壁炉里面全是积雪，那是从烟囱上面掉下来的。

    玛格丽特却不一样，她的神情显得有些淡漠，又似乎有有些不胜凄苦的味道，让人不由自主地产生怜爱之情，但是她的身体和她的一举一动，还有她臀部的颤动和花径的收缩，无不勾人魂魄。哪怕是在意乱情迷的时候，她的眼睛还是显得那么清澈，但是在瞳孔深处却凝聚浓浓的情意，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深陷进入。

    纺织是需要大量人手的工作，隐修院才这么几个人，织出来的布匹刚好够自己的需要。再说布匹并不值钱，与其自己纺线织布，还不如到外面买，隐修院的人都不缺这几个钱，所以那座纺织作坊本来就是如鸡肋一般的东西。

    尼斯仍旧感觉眼熟，但是不记起这个人是谁。

    尼斯解释道：“我的设想是，用最简单的办法制造出可靠的船，我找不到经验丰富的船工，但是会木匠活的人倒是有一大堆。”

    另外五艘船的表现各不相同，表现最好的就是蛮族的战船，这玩意儿晃动的频率最快，但是晃动的幅度最小，不管水面怎么波动，水都进不去。更妙的是，水面晃得再厉害，它的晃动却没有随之变得更大。

    尼斯的心情一下安定了许多。

    “放心，腓特烈这个人很在乎面子。”

    院长并没有回答尼斯，而是招了招手叫了几个人，然后转身就走。

    “我们应该怎么做？”

    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扩建土堡，不过这样一来，会占掉很多农田，卡奥尼的农田本来就少，当初他们也承诺过，不会夺走当地人的土地，所以最后的解决方案就是将房子往高处建。

    “那就拜托了。”

    要说没人妒忌是不可能的，不过大家对尼斯赚钱的本事实在无话可说，就连院长这个剥皮鬼也自愧不如。这里的人都明白，一个会赚钱又不吝啬的人当院长有什么好处，现任院长就是最好的榜样。

    点心一块接着一块消失，壁炉里面的火越来越小。

    这话如同冰水浇头，尼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赛门老人不知道的事。

    尼斯虽然已经吃的很饱了，但是看到这些精致的点心，居然又有了食欲。

    猛然一看，这些模型都一个模样，全都细细长长的，仔细再看，才会发现他们的构造完全不同。

    尼斯问道。

    “那么，替他加一个尖头不就行了？就像往剑身上装剑刃？”

    他又释放一个神术在老头的身上，这个神术能够阻止伤口感染。

    让这边制造纺织机折成股份，卡奥尼那边负责生产和销售，然后大家坐等收钱。这绝对是稳赢的交易。

    小家伙人缘不错，再加上之前的几次合作，让这里的很多人得了不少好处，虽然那是格罗里尔院长的刀快，不过大家还是记住了这份人情。

    他们能够做到这一点,就是因为他们有着造船和航海的天赋,整整四百年里,他们和他们的船,让沿海各国的人连睡着的时候都不得不睁着一只眼。

    吃过午饭，尼斯找到了伊斯特。

    “不，我不是女巫的同党，我没有见过任何女巫。”

    这个女人果然有办法，说到阅历和智慧，她差赛门老人有一段距离。但是说到勾心斗角，老人在这方面就不太擅长了。

    一道垦荒令让上巴里亚多了许多良田，同时增加的是大量的人口，那些垦荒者大部分是从其他地方来的，有时候甚至是整座村庄一起迁过来的。

    尼斯从刚才那个袋子里又取出一只盒子，盒子上不可避免的沾上一些调味料之类的东西，毕竟是和那两只山鸡放在一起，他打开盒盖，里面放着六艘船的模型。

    像路克他们手里的朗其努斯枪，里面全都封印了非常实用的神术，当初帕尔姆就曾经用过其中一种，那威力确实了得，像朗其努斯枪这样的高级货很难弄到，但是教会还有其他东西，神术卷轴就是用的最多的一种。

    让他失望的是，一旦说到公爵，所有的人都显得谨慎，不肯多说什么，就算透露一点东西，也都不肯直接说坏话，而是拐弯抹角表达出来，仿佛猜字谜一样，说得最严重的一句话是：“这位公爵没有他的祖父和父亲那样睿智和强悍，脾气却差不多。”

    尼斯再一次逼问。

    他让伊斯特制作的全都是船只的模型。

    突然，尼斯想起那个人的外号叫“海狗”以前他没怎么在意，但是此刻他却想到一件事。常年在海上讨生活的人，把那些有时作海商，有时改行当海盗的家伙，称作海狗。

    玛格丽特一口答应下来。

    尼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当然不可能说真话，这涉及到自己最大的秘密。

    尼斯说道。

    尼斯又拿起一块塞进嘴里，这一次是鳕鱼皮包裹鳕鱼肉，同样也是烧烤的手法，味道浓郁芬芳，比起刚才的清爽鲜美，又是另外一番风味。

    “不是说好了要整晚做|爱的吗？”

    如果腓特烈公爵是这样一个不要脸的人，肯定会找个理由拿下卡奥尼，这样一来，之前的那笔钱就全部白花了。说不定，这位公爵还等着路克他们做二次冤大头，再让他宰一刀呢！

    蒙德看出来尼斯的意思。

    “这确实可行，我也看过。”

    不过，这里的窗户比修道院大得多，所以采光也好，房间也更大一些，毕竟修道院里每个房间只住一个人，这却是一家子。

    “也不是完全和我们无关。”

    一旦想通之后，眼前的困局也就显得没那么可怕，到了晚上，尼斯毫不在意地大吃大喝起来。

    说完话，他在尼斯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转身就走。

    她这么聪明的人，自然一下子就猜到尼斯找她的目的。

    前一位以擅长扮猪吃虎著称，原本是被当成傀儡推上皇帝宝座，没有想到这位装傻充愣，最终不但坐稳了位子，还打下一片天下。

    底下有人嘟囔一声。

    尼斯则越听越郁闷，他当然听得出这是反话。

    忙的不只是女人，男人们正在翻修房子。

    尼斯知道这次绝对没错。心里没鬼的话，不会这种反应，他飞身窜过去，到了巷口，朝着那个背影轻轻一甩。

    打铁趁热，他朝着众人说道：“大家都来帮忙怎么样？我让路克他们出钱、出人、出材料，这边负责指导，最后的收益算你们四成。”

    “我只知道你可以活着回来，之前我已经帮你看过运势，短时间内，你的运气不错，就算有些波折，也会逢凶化吉。”

    与之相反，打听路易公爵的消息就容易得多了。

    “在你们看来那是一块烂地方，但是在上位者看来，那是一块有人“抢”着要的土地。”

    他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聚会。

    如果只是擅长内政，还没那么可怕，偏偏这位公爵以礼贤下士著称，他不只是笼络骑士，从神职人员到学者，再到高明的工匠，只要有一技之长，都可以在他身边找到位置，几年下来，路易公爵陛下可以用人才济济形容。

    那些布也是船队试航的时候顺便买的，全都是别人不要的残次品，有些是染色的时候出了错，也有些是运输和储藏的问题，不是发霉就是虫蛀，或是浸过水，买的时候，几乎等于是送的。

    “而路易公爵则是有点傻瓜。他上台伊始就颁布垦荒令，上巴里亚原本有很多沼泽，以前都是杳无人烟的地方，自从垦荒令颁布之后，很多人拥到那里抽水填土，现在那里变成大片的农庄，但是路易本人没有得到任何好处……实在是一个大傻瓜。”

    尼斯似乎有些明白了，不过他又担心弄巧成拙。

    尼斯打了个招呼。

    老人倒也不客气，从里面架上拿了一个大盆子下来，让尼斯把东西放到里面。老人捧着盆子，坐在他睡觉的木板上大嚼起来。

    其实作战同样也有捷径。

    刚刚到圣地的时候，前途茫茫，归路遥遥。前有恶商拦路，身后还欠着一屁股债。最后不也没事？

    “……”

    几乎所有的隐修士都在那里，修士不可能回家过新年，从加入教会的那一刻起，他们就已经和过去断绝关系。

    “那是我设计的。”

    院长安慰道。

    老头大哭大叫着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