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唐天远问道。
谭铃音不解,问是何意。
唐天远却若有所思。
谭铃音却突然“咦”了一声。
一来,由于前一段时间事情纷繁,导致他一直没定下心来寻找黄金。大批的黄金没下落,知情人又那么多,都聚在铜陵。唐天远待在此地镇着他们还好说,等他一走,万一这边不小心走露风声,指不定要掀起什么风浪。
她便要下来自己走。
谭铃音还在自言自语,“好多钱呀,这得多大个山洞才能装下呀……”说着,脸上现出梦幻的笑。
唐天远:“……”要不要这么投入啊。
现在摆在他面前的问题是,有用的线索太少了。前任县令桑杰是个天生当监工的好料,所以此案虽参与者多、知情者众,但大家分工明确,有条不紊。凤凰山的土匪只管埋头干活,孙、齐二家只管打边锋分好处,宗应林只管拿贿赂打掩护……等到桑杰一死,其他人才赫然发现,除了他们自己干的事儿,对别的环节知之甚少。
他拍了拍她的头,“明白就好。”
“不懂!”斩钉截铁的语气。
到年底,外放的官员一般有一个月的休假,可以回家与父母亲人团聚。唐天远自然也有休假,不过他还有事放心不下。
“不敢不敢,略通皮毛。”此话并非自谦,她确实只通皮毛而已。她爱看闲书,有一段时间研究过这类,不过风水定穴的东西深奥难测,她只接触了最浅显的,后来就没继续学了。
谭铃音小声道,“还有人在呢。”
谭铃音以为他不信,“真的!你看,这里有山,这里有川……”
“不要去想那些了,反正也想不明白,”谭铃音答道,“不如我们猜一猜,桑杰会把金子藏在哪里?”
“什么事呀……”
谭铃音走了一会儿走累了,站定一个劲儿地揉腿。
二来,他这一回家,就至少要跟谭铃音分别一个月了……
谭铃音没理他。
过了几天,唐天远让人找来了本地最有名气的风水先生,带着他去天目山实地考察。
风水先生大惊失色,“盗墓是损阴德的勾当,小人可不敢,大人明鉴!”
谭铃音趴在唐天远的背上,搂着他的脖子,脸和他的脸挨得很近,几乎贴在一起。风水先生还在场呢,她有些别扭,脸渐渐热燥了。
唐天远觉得她大概已经想到了往山洞里搬金子的情形。他忍不住打断她,“好了,够了。”
唐天远很满意,决定给这老小子的赏银加两成。
唐天远咬了她一口。
唐天远心想他八成也干过这种营生,不过懒得追究。三人约好明天再来,这就离开了。
“瞎说,什么死了活的。”唐天远不爱听这类话,现在活得好好的,真正幸福的小日子还没开始,身后事离他们太遥远。
唐天远有些遗憾地摇摇头,“哦,那算了,本来还要麻烦你一下,事成之后有重赏。”
谭铃音也去了,她以为唐天远真的要给自己选墓址,忍不住问道,“你老家不是在四川吗?”言外之意,埋在这里合适吗……
唐天远心疼,便把她背了起来。
风水先生换了好几个地方,从不同的角度望了一遍,最后赞道,“嗯,不错,猛虎啸月,莲花出水,果然好穴。”
先生指着给解释道,“这个山头的形状像是一头猛虎,夜晚时,月亮就在它头顶上,所以是猛虎啸月。墓穴被山和水围着,形状像一朵莲花,所以我给它起名叫莲花出水。”
唐天远有些好笑,“你想什么呢!”
至于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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