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会不会……”
“我做你个大头鬼!”这是田主任也换上自己的衣服,走出来,顺手拎起枕头,把余庆阳按在床上一顿乱打。
余庆阳只好开口解释道:“屌丝学生,就是指那些没钱没权没势的普通学生!”
“昨天你们几个大老爷们,逮着酒不要命的喝,一个个最后都喝倒了!
说自己一时冲动?
水利工程上面,还真没使用过强夯这个施工工艺。
余庆阳欲哭无泪,我干啥了?
这一世的清白不会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吧?
“算了!这种事,说对不起有什么用?”田主任趴在余庆阳怀里。
“放心,我不会赖上你的!我知道你是大学生,又是背景深厚的大老板,我一半老徐娘配不上你!
田主任不可怕,可怕的是田主任居然没穿衣服,用一块浴巾裹着身体,就这么站在他面前。
“我……”
谭经理他们几个都送回家了,王工也有同事照顾,只有你,我担心你,留下来照顾你……”
“那还有假!”
“我叫田甜!瓜田李下的田,甘甜的甜!”
许久之后,余庆阳气喘吁吁的躺在床上。
田主任心里那个窝火,自己好心好意照顾他一夜,吐了自己一身,居然还以为自己……这小子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
“你叫喊什么?”田主任红着脸,瞪了余庆阳一眼,“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
这要是别人提出来,王工肯定不会理会,你能不能完成施工任务,管我什么事?
说他好色吧?看自己的眼神又很正,视线很少往自己脖子以下看。
“余经理醒了?”一个软甜的声音传来。
“啊!你……”余庆阳瞪大眼睛,看着站在床前的田主任。
“你说的这个强夯施工工艺我没有接触过!”
只是此时两个人的姿势实在是有些暧昧。
田主任好歹是过来人,顿时明白了余庆阳的意思,满脸通红的嚎了一句,“我打死你个下流胚子!”拿起床上的枕头就冲余庆阳砸了过去。
“田姐,我没说什么啊?你穿成那样,谁不奇怪!”余庆阳无力的辩解着。
余庆阳揉着头,努力回忆着昨天晚上的经历。
“呵呵!”余庆阳矜持的笑了笑。
“呵呵!田姐,这你可猜错了!我在学校就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屌丝学生!”
“我怎么感觉你对工地上的事情如此熟悉、老练?技术上比那些毕业好几年的技术员都扎实!”
“咯咯……咯!”
余庆阳看到田主任身上的衣服还是湿的,应该是刚洗过,怪不得田主任刚才那副打扮。
哪怕是被强……奸,最起码反抗不了的时候,还能闭眼享受一下,这倒好,啥感觉没有,一闭眼一睁眼,清白没了。
“小余,现在我真的没法答复你。
余庆阳脱口来了一句,“那你也不能……”
但是余庆阳怎么也是他的小学弟,又比较懂事,所以才会表示回去咨询其他同事。
这样,我回去之后,向其他同事咨询一下,然后再给你答复!”王工犹豫了一下回答道。
心情好了当没听见,心情不好了,干脆就怼一句,没那金刚钻,别揽那瓷器活。
对了,我只知道你姓田,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哦……”余庆阳顿时感觉心里一松。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