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小美嫌捉泥鳅太累,这些泥鳅也是她从村里那些小孩子手里骗来的。
挂了电话,余庆阳仰天长叹,让自己亲大爷帮自己要个工程,居然要像投标一样,先审查施工方案。
铃铃在工地上买雪糕,于是,到了中午,无论她剩下多少,余庆阳都会给她包圆。
上一世,也是小美拎着泥鳅,卖给他们工地上,然后铃铃看了眼红,也去捉泥鳅卖给工地上。
“我可以去南方租,南方水泥搅拌桩的钻机、高压浆泵比较多!另外我想办法说法我爸,自己购买两套搅拌桩设备!”关于这一点,早在高科长刚一提出来的时候,余庆阳就已经考虑好了。
余庆阳顺着铃铃的话看过去,只见三轮车上,除了放冰糕的箱子,还放着一个塑料鼓子,还有成袋的花生米,瓜子,火腿肠,香烟什么的,“哟,还真不少,你这快变成移动商店了!”
“有!那边那不是有几十只呢!大家要是没有意见的话,咱们中午继续吃羊!”
不过,余庆阳看今天的小美,顺眼多了,这样的打扮才符合十六七岁的孩的年龄。
“不用,太贵了,集上才卖十块钱三斤!”
时间长了,两个人互有好感。
所以,话语权最终的除了陆总,就是负责基础分公司的文经理了。
“这是为了保证成品截渗墙的有效厚度!”
挂了电话,余庆阳来到工地现场。
“余哥,你还要泥鳅吗?我知道一个地方有很多泥鳅!这么一大桶,你给我五十就行!”一个清脆带着期盼的声音传来。
“要!多少钱?”还是监理刘工,抢先替余庆阳答应下来,“这泥鳅好东西啊!水中人参,正好给刘工补一补!”
“没意见,为了刘工我们有意见也暂时保留!”
可是命运好像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上。
当然在城市里,这种野生大泥鳅,十块钱一斤一点都不贵。
可这是农村,清水湖干枯后,里面也就泥鳅最多。
“肯定没错,我这眼睛就是水准仪,不用米尺,打眼看过去,误差在十公分之内!”余庆阳一边爬上土坑,一边笑道。
“铃铃,你傻啊?余老板是大款,他又不差这点钱!”小美在旁边替铃铃着急道。
“泥鳅?好东西,我看看有多大!”监理刘工往桶里看去,“不错,这泥鳅真不小!在哪捉的?”
余庆阳不用回头,就知道声音的主人。
现在考虑还为时过早,反正自己努力争取了,至于能不能行,就看运气了。
“水泥土搅拌桩防渗墙以水泥浆为固化剂,水泥的掺入量一般是多少?”
那是一段美好,但是没有结果的爱情。
“这些你给三……五十块钱!”小美还真是她爹的亲闺女,直接狮子大张嘴的报了个天价。
这小半桶泥鳅,最多也不过有五斤左右。
时间长了,铃铃干脆在别的工地转一圈,就跑到余庆阳的工地上来,也不再四处奔波卖雪糕了。
顺便帮助工人捎点散白酒,花生米、香烟之类的东西。
“哈哈!我看也是,小余,昨天的羊肉还有没有?给你刘哥好好补补!”监理刘工也笑着打趣道。
“余哥,你们不要泥鳅了吗?泥鳅用辣椒一炒,可好吃了!”铃铃见余庆阳没有回答她,有些失望地说道。
跳下挖出了的坑里,余庆阳拿米尺比划了几下,“一米二,一米一,一米三,一米二,平均深度就按照一米二吧!”
闲着没事的余庆阳,也跑去帮铃铃捉泥鳅。
不过铃铃比较实在,一般是捉来一桶泥鳅,把桶往工地上一放,你们自己看着给就行,多少都不计较。
铃铃说的那个地方,他又如何不知道,只是不想提起来罢了。
上一世,他和一个羊城的干截渗墙的老板很熟,据李总说,他早在1998年就开始干截渗墙施工了,还说自己的手机号用了二十多年没有换过。
“余老板,我捉了好多泥鳅,你要不要?”小美拎着一个铁皮桶跑过来问余庆阳。
接着又给田大爷打了个电话。
他们心也有数,你不给人家好处,人家凭什么请你吃饭?给你塞红包?
“走吧!先去量完深度再说!”吴工拿着本子站起来往外走。
“那行,刘工,吴姐,我刚才看了一下,换填的地方都挖出来了,咱们先去量一下深度,然后再回来讨论吃的问题!”
“……”
也不能说是骗,是她用几根雪糕换来的。
她爸爸因病去世,只留下一堆饥荒。
余庆阳长相清秀,身高一米七五,可以说样貌堂堂。
“田大爷,咱们公司接的清水湖清淤扩容工程中的截渗墙项目我想干!”余庆阳依然是直奔主题。
余庆阳回头笑道:“铃铃什么时候来的?今天来的可有些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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