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讹他们?”刘工恍然道。
“让开,不然我揍你了!”中年人推搡着威胁工人。
我对你们吕营村的村委还算熟悉,你好像不是村委的人吧?”
其实中年人和中年妇女余庆阳都认识。
“刘哥,一会警察来了,你就喊头晕,恶心,耳鸣,然后看东西模糊!”余庆阳只好小声的把话挑明。
余庆阳一头黑线,怪不得上一世混了二十年,技术过硬,居然还是个普通施工员,这情商真让人着急。
他自己则跑去陪监理聊天打牌。
余庆阳迎上去和赵所长握手,“赵所长,你们来了,这两个人带头来工地闹事,还把我们刘工给打伤了!”
“吕大军,又是你,真想进去吃几天牢饭?”赵所长大声呵斥道。
余庆阳板着脸道:“别人抓不抓不一定,不过你打伤了我们刘工,你肯定要进去蹲几天!”
洗澡间也是一样,都是借着院墙建起来的,这样就省了一面墙的砖。
好在刘工还没有耿直到连谎话都不会说的地步,按照余庆阳交代的,喊着头疼、头晕、恶心,耳鸣,看东西模糊。
看到闹事的村民被工人围着,走不了,余庆阳不再理会他们。
正忙活的时候,工人跑过来找余庆阳,说有人阻工,刘工去处理,被人打了。
上一世,也是有人来闹事,也有人被打,只不过被打的那个是他。
“村委的那些王八蛋早就让你们喂饱了,怎么会向着我们老百姓说话!
余庆阳虽然心里恼火,可是依然面带微笑,看着眼前阻工的老百姓。
“路压坏了,我很抱歉,可是这个问题应该是村委来解决吧?
“拦住他们,谁都不能走!打了人还想走?”余庆阳大喝一声。
赵所长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两个人,皱了皱眉头。
眼看余庆阳如此强硬,闹事的村民有些发慌。
“你们都是一伙的,作伪证!不算数!”
“小余,你真的刚毕业?我看你处理问题比我们还老练!”监理刘工和吴工吃惊的看着余庆阳。
赵所长询问刘工的伤势,旁边有小民警开始做记录。
看上去很好,其实真没花多少钱,连着厕所一共花了不到三千块钱。
这些工人都是常年跟着余庆阳老爸干的,自然听余庆阳的,更何况有一百块钱的奖金,一听余庆阳喊,立刻上前把捣乱的老百姓给围了起来。
“快去吧!我还能不相信你吗?”
如果你非要阻工,那我可要报警了!”
没有提任何条件。
其实之前已经放过好几遍边坡线了,现在这一遍是最后的精修。
反正今天不给个说法,你们别想干活!”
赵所长回头看了余庆阳一眼。
“没有,就是有点疼!”
“哼!我告诉你们,这事没完,回头我再来找你们!”中年老百姓,有些担心,叫嚷几句,然后想走。
这两个人是两口子,在村里出了名的好吃懒做,属于那种无理找三分的主。
这就意味着他们这个项目部要在这里最少呆一年半以上的时间。
一直到宋哥回来,派出所的警察才赶到。
这是喝出来的革命友谊。
余庆阳心道还好早有准备,忙笑道:“赵所长,那边工棚有些证据,您过来看一下?”
眼看老百姓被吓住了,余庆阳才继续说道:“各位,有话咱们去那边说,别动不动就停工,打人!”
“我不起来,他们耍流氓,不把他们抓起来,我死都不起来!”吕大军的老婆躺在地上叫喊道。
刘工的头被打破了,不是很厉害,只是有点往外渗血。
想走,又走不了,动手,自己这方七八个人,人家二十多个,动手肯定吃亏。
既然确定要在这里待那么长时间,高科长也终于舍得投资,改善一下大家的生活条件。
确定坡顶线和坡脚线之后,在坡顶线和坡脚线上砸上橛子,然后拉线,进行修整边坡。
自然清楚这两口子的无赖行径。
余庆阳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天,余庆阳正带着人在现场放坡角线。
“那可不行,这是打到头上了,说不定打出脑震荡来,我听说脑震荡会头晕恶心!刘哥,你有没有这些感觉?”余庆阳一边说着,一边冲刘工眨眼睛。
赵所长寒着脸对吕大军说道:“吕大军,让你老婆先起来,躺地上像什么样子?这么热的天,一会中了暑,怎么办?”
“呵呵!这两位是你们县水利局派来的监理,他们也可以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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