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好像算好了一样

sp; 大凌河之战的时候，祖大寿的几个儿子都跟着祖大寿一起投降了满清。不过随后祖大寿逃了回来，但是，他的几个儿子，就没有回来，为满清立下了不少功劳，包括原本历史上领兵在关内为满清开疆拓土。

    他这个提议，却没引来其他兄弟的附和。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似乎想起什么，又说道：“可惜外甥不在，要不然他去和中丞大人说是最合适的人选了！”

    原本祖大寿就已经听到消息，知道蓟辽总督孙传庭要拿他开刀，要他把那些屯田都吐出去，就已经很不高兴，准备给孙传庭一点颜色看看的。

    他想了好一会，就是想不出来，可皇上的预警，他不能不慎重对待。

    想了想，他又摇头说道：“要闹出羞辱总督的兵变，一般事情绝对不行，就算我们想做，那些军卒也不会跟从的。”

    想到这里，他看向方一藻，冷声喝道：“你不是和祖大寿关系不错么？他外甥所部的人马，大都也是祖家的家丁吧？如此，这些书信，就由你转给他们吧！”

    在原本的历史上，满清再次攻打塔山之时，金国凤手下虽然有一万来人，可面对外面的建虏，竟然都不敢出战。而只守不攻，那城陷也是早晚的事。无奈之下，金国凤就带着他的两个儿子并手下数十人想攻其不备，破坏建虏攻城意图。却没想到被建虏给围住，最终他和他的两个儿子并出战手下全都战死了。

    于是，他下令宁远团练总兵金国凤和锦州总兵祖大寿换防，由金国凤驻防锦州，祖大寿驻守塔山。

    等到将来三大营训练得差不多，就可以这么来一下。另外，东江镇如果已经重新建立的话，也可以趁着建虏出兵宁锦的时候，骚扰他们辽东腹地。

    除非是先藏了强军在锦州，等建虏的兵马深入宁远这边的时候，打败他们监视锦州的军队，再切断他们的退路，不让他们有退回辽东的机会，困死在这个宁锦长廊内。如此，说不定就能打赢建虏。

    敢叛大明者，虽远必诛！

    等他一走，天使才又对孙传庭说道：“皇上另有交代，说建虏已经决定出兵宁远，望总督这边早做准备！”

    “也只有这样了。”祖大寿也是叹了口气，点点头道：“立刻去联系中丞大人……”

    虽然祖大寿和金国凤都是总兵，可他祖大寿是好些年前就已经是了，而金国凤却只是新升得总兵。驻守锦州和驻守塔山，都不用说，哪个差事更好，哪个总兵地位更高！

    “那本官又说什么了？不要想多了！”孙传庭一听，面无表情地说道，“你去了之后，就顺便告诉祖大寿，他代管了那么多年的屯田，希望他能自己如数归功，如此，以往的粮食就当军用，否则等本官亲自上门的话，过往粮食也是要算一算的！”

    祖大成沉默了会，忽然跟着叹口气道：“可惜了侄子们都在建虏那边了，要不然，他们随便那一个代表我们去，都会比较合适！”

    “对，就算不杀了他，也要好好羞辱他，最好让他无地自容，自己上吊自杀的那种！”祖大寿另外一个兄弟祖大成也跟着愤怒地说道。

    另外还有一点，就是金国凤不是祖大寿的人，他是山西宣府前卫人。在关宁军中扶持祖吴两家之外的军力，也是又必要的。

    看到自己的兄弟都在嚷嚷，一开始大怒的祖大寿反而冷静了下来。他坐回座位上，皱着眉头说道：“欠饷兵变，这是最容易说得通的。可是，如今朝廷已经补足了之前的欠饷；而且孙传庭现在所做的事情，也是打着清屯充饷的口号，是要给兵卒找吃的。如此一来，这欠饷兵变的借口就不能用了！”

    听到这话，方一藻回过神来，似乎还稳了下才说道：“下官身为辽东巡抚，自然要安抚住手下大将，让他们忠君报国，这道理，去哪也讲得明白！”

    确实是方一藻到了，原本他还没那么快到的。只是在路上听说孙传庭又有新的军令传给锦州这边，他就有点担心，便立刻快马加鞭地赶来了。

    再说孙传庭想了半天，没有特别有效的方法来利用这个消息，但不代表，他就不用这个消息了。

    他根本就不会为此而有良心过不去的事情，只是想着，要是做了，就不能留下破绽。因此，他从这方面就否决了自己兄弟的提议。

    方一藻听得点点头，转头吩咐他的亲卫道：“带上这些包裹！”

    再接到这个调防军令之后，他当即就火了。

    如此一来，在祖大寿等人的眼中，高起潜就是巴结孙传庭，是站在孙传庭那边的了。

    他兄弟祖大乐一听，立刻站起来对他说道：“我都说了，就按以前的来，找个借口闹个兵变出来，看他孙传庭怎么办？”

    可是，孙传庭想了半天，却发现，没法有效利用这个消息。因为，他手中就没有强军！如今在这关外，野外打仗的话，明军还真打不过建虏的。

    这后堂内安静了片刻，而后祖大成开口说道：“就没个办法么？总不能他孙传庭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吧？难道我们还真要去塔山？反正你们谁想去谁去，我是不去！”

    这个在后世的记载上，是说皇太极在撤退之后，沈阳城中的建虏得知“军兵大半见败，大将数人亦为致毙，行街之人，多有惶惶不乐之色，城外远处，则坊曲之间，哭声彻天”，这个就是夸张了。但不管如何，能以不到三千人而守住塔山，也确实是有能耐的。

    然而，关宁军中最强的军队，就在祖大寿手中。就目前来说，他绝对不可能拿他的人马去跟建虏耗的。最为关键的是，就算他愿意，就他的人马，也未必打得过建虏。困在宁锦长廊中的建虏，那是会狗急跳墙，战力比起平时会更强几分。

    高起潜在勤王亊结束之后，主动上交脏银，得崇祯皇帝赦免，并把他派来山海关监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