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大明官员学习的榜样

    原来“疙瘩”是这时代人对腺鼠疫患者的淋巴结肿大的称呼，又把出血形容为吐血如西瓜水立死这种。其实都是一个，就是鼠疫。

    这么做的原因，一是因为崇祯皇帝御驾亲征之后，他相信大群毛贼不会再有，又有各藩王府出了钱粮，多少能缓和一点粮食危机；

    第二封奏章是山东北部以及河北南部，这些经过建虏荼毒的地区发生了瘟疫，死了很多人，甚至连派去德州府的方逢年都没逃过一劫，感染了瘟疫没了。

    不要看总兵力似乎不多，这两万六千的兵卒，可都是战兵来的，可不是那种少量家丁多数滥竽充数的老弱残兵。如此一来，这支军队的战力就很强了。至于粮草物资的补给，随军携带一部分之外，皇帝亲临，自然是有沿途各城供应。

    透明的水中有活的东西，这已经让他们吃惊了，如今皇帝又说出，连看不见摸不着的空气中，都有致病东西传播，这让他们实在有点难以想象。

    另外一个原因，就是他亲眼所见了陕西这边的干旱。原本很多地方都是粮田的，可都已经干涸，甚至连地面都干旱得龟裂了。只有沿河少部分粮田，还能看到长庄稼。不过多是农民用尽各种办法在灌溉，才保住为数不多的粮田。

    据史料记载，崇祯十四年始，大名府瘟疫大行，人死十之五六，岁大凶。广平府大饥疫，人相食。京师大疫，天津大疫。河南全省大疫，开封府阳武县死者十九，灭绝者无数。荥阳，民死不隔户，三月路无人行。山东青州，济南，德州，泰安相继发生大疫。安徽大疫，青蝇大如枣，凤阳府，安庆府，庐州府相继被鼠疫攻陷，死者最多的地方死亡人口达到90%。

    李若琏听得微微张大了嘴巴，这个说法，他是第一次见。作为武人，哪怕他身居高位了，照样有喝生水的时候。那水看着不是很清澈么，那有什么东西？

    事实上，鼠疫的传播，并不只是跳蚤传播，还包括其他多种方式，不过谁让崇祯皇帝不是专业的，只记得这一种。其他方式的传播，如果能做到他之前所说得几类预防措施，也能很好地得以预防的。

    而崇祯皇帝没有回去座位，就站在窗户边，继续交代道：“平时要做好防蚊，防止蚊子叮咬，经过血液传播。另外，还有跳蚤，也是同样道理，很可能会经过血液传播……”

    当他们看到尘埃飞舞的那一刻，就真得震惊了。没想到，空气中果然有东西！

    对于崇祯皇帝的这个说法，就连郑崇俭也微微吃惊。对于他来说，一般都是喝茶之类，生水就很少喝的。

    看到他们这样子，崇祯皇帝只好又说道：“眼下还不行，不过等将来，朕可以让你们亲眼看看，所谓清澈无色的水中，到底会有多少活的东西！暂时的话，佛经有云，一沙一世界。你们可以做类似想象，水中其实也是一个世界！”

    任命固原副使吕大器为甘肃巡抚，而王世宠也正式成为甘肃总兵。他们两人，就驻守甘肃，防范乌拉特部卷土重来，又或者，他们纠结其他部族再次入侵关内。

    其实，在原本的历史上，瘟疫远比他此时想象得还要严重得多。

    然而，他才想到这里，就听崇祯皇帝接着说道：“平时各地要做好灭鼠，防止老鼠身上的跳蚤转去叮咬我们人，传播瘟疫。这个瘟疫，就叫鼠疫，表现为高烧，淋巴结肿大，肺炎，出血等症状，只要感染上了，基本就没有得治！”

    另外，柴时华也被他逃走了，这个人，不管他逃多远，也一定要擒回来正法。

    在崇祯皇帝刚出发到达延安之时，就第一次收到了来自京师的奏章。

    第一份奏章是原应天府巡抚张国维已经到达京师，就职内阁。对此，崇祯皇帝御批，交给张国维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让他赶到陕西这边来，查勘地形，兴修水利。

    第二，不得喝生水，一定要煮开之后才能喝，同样的道理，病从口入。对于这点，郑崇俭没有异议，照写。可是，在边上伺候着的锦衣卫指挥使李若琏却说话了：“陛下，末将见军中很多兄弟都喝生水，这个以后也要在军中推行么？”

    做完这个事情之后，崇祯皇帝想起后世看到过的一部有关明末的电影，主人公有两个，一个是孙传庭，另外一个叫吴又可，而电影的主题，就是瘟疫！

    在郑崇俭说这些事情的时候，甚至崇祯皇帝还能从他身上感觉到一个词：谈瘟色变！

    另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陕西经过多年战乱、天灾，其实已经是人口锐减，成为一个地广人稀的省份。河套虽然打下来，也没有那个人力去开发。

    甚至就连大明灭亡，也是因为崇祯十六年的时候，京师开始爆发鼠疫，守军全部被感染，也是如此，李自成部才轻松攻下了京师。

    于是，他当场就回忆着说，让郑崇俭来写。

    这一刻，他是真正认识到了，有关瘟疫的严重性。

    由此，崇祯皇帝对于甘肃这一仗，就很快给出了定论。

    不过对于鼠疫，印象还是深刻的。因为这个鼠疫，在欧洲叫做黑死病，是当年席卷整个欧洲的大瘟疫，带走了三分之一的人口，就相当于三个人里面死一个人，比起灭霸的金手套都差不了多少了。

    第一，要讲卫生，勤洗手，防止病从口入。对此，郑崇俭没有任何异议，照写。

    看完之后，崇祯皇帝忽然觉得手中这份奏章沉甸甸的，想起自己最后见方逢年，训斥了他之后，他对自己说道：“罪臣不敢，罪臣确实没有担当，有负圣人教诲，有负君恩！”

    崇祯皇帝站了起来，走到窗口，看着阳光透过缝隙照进来，找了个角度，然后对那两人说道：“两位爱卿，自己过来看看！”

    安排完了这一切，崇祯皇帝就和三边总督郑崇俭一起，领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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