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文森叹了口气:“它恐怕谁也没有瞧上。”
我们这些战巫在巫师身边呆得太久了,所以了解这些,也知道如何适应这些。
神祇,对你们来说或许已经是终极目标,对我们来说那只是一个开始。面对更广阔的世界,我需要力量,足够得心应手的力量。
但我始终认为——我,也能够变得那样与众不同。这些年,我始终在追求、适应那些新的规则、力量,还有层出不穷的新事物。
之所以过来晚了,就是拦下了几个拥有同样心思的。可惜没能全部拦下,亚当和艾奇就等在客栈外。至于暗处还有没有其他人,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唉——
“——哦?
我知道,你们也不想这样,仅是习惯使然。可是,这真的让我们很难相处下去,因为与你们相处下去,我担心会被身边的同伴甩开。
你又泼凉水。”
而且,我已经在帮你了。
脆弱默然点头,显得有些不情愿。可惜,人家文森根本没管他愿不愿意,已经坐到了女儿对面。
“呃……”
但这两个人,对你的威胁最大。”
从这个角度看,布兰看人的眼光真是准确得让人感到心惊。知道么,我们不是完全贪图武器的锋利、坚韧,而是它真的太顺手了……
你可能会说他是巫师,与我们是不同的。
不仅是我,即使是布兰也已不再合适。
这下,迪亚可急了!起身欲拦,但是父亲的话又让她坐下了……
迪亚咧嘴笑了笑,“所以呢,你们真的很古板。”
战巫啊,行走在巫师道路上的战士。
“唉——
——呵!
你看,巫师们最近似乎什么也没做,其实不然。他们始终在积蓄力量,只是方式太过出人意料。就像布兰将身边的器物化作了生灵;就像脆弱忽然出现在这里,准备收服这群卑微的凡物。
客栈中,一丝慌乱的神色从迪亚面上闪过,但看着眼前触手可及的“脆弱”,使劲咬了咬牙后还是没舍得离开。
可是你知道么,我们的野心又岂止是尾随而行?
这种独一无二并非完全因为布兰本身,还有我们的原因——那终究是为我们量身定做的武器。
“无论怎么说,我也是布兰的舅舅;无论怎么说,小时候也没少打你为他出气。”说到这里文森摇头失笑,“无论怎样,他终究是感激的。”
文森苦笑一声,“我只希望,你能够少犯错误。那些提醒,也从不是为了泼你的凉水。你只是太执迷于眼前,不愿相信也不想相信一些事实。
“等会,别走。”文森侧头对脆弱说到,“我有些事情需要问你。”
有些东西或许是错的吧,但我亲眼目睹了他用错误的东西展开生死搏杀,并且最终活了下来。
“那只是个凑热闹的,你不必担心。以布兰的性子,若真想给自家孩子,也轮不到你们在这等着。同样道理,脆弱这么些年都没瞧上自家的几个孩子,又怎么可能在此时选择喵喵?”
我所考虑的,是我更能适应它的改变,更能发挥它的力量。
“唉——
或是,那些我曾向往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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