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1章 清晰

的家伙已经为人父、为人母，丹妮还是像当年一样该打——打，该骂——骂。

    “知足罢！因为众生不可能只信仰你一个，所以只能是部分。而且，还是某个规则的一小部分。

    这句话点醒了弟弟，反过来弟弟又点醒了她。刚刚摆脱双翼城的束缚，难得感到一丝轻松，就不得不再次紧张起来。

    别这么看我，我也没有！”

    布兰看了一眼想要说话的玛丽，“怎么，想要重新选择？

    嗯，没有最好，家里的宝库还真离不开你。”

    而且这股力量极其陌生，居然不带有丝毫魔力的气息。这——怎么可能？

    “许多时候，我们的样子并不完全由自己决定。就像我从来没想过成为暗夜，至少在最初那段时间没有想过，但我还是成为夜的化身。

    不知何时起，某种大势开始呼应我的一举一动，并对我的一举一动产生影响。我渐渐以暗夜自居，渐渐视自己为夜色中的主宰。

    做出这些决定时，她才发觉已经太久没有关注被丢到启明上的信众……

    就像刚刚说过的，我正成为别人希望成为的样子。但你们不同，可以提前做出选择——成为自己想要成为的。”

    “是的，信仰！

    魔力才是一切的基础，不是么？

    只是一想到那些被放出去的战巫，不由露出一丝苦笑。即使已经独立出去，她依然需要考虑他们的感受……

    不要妄想握住所有权柄，因为我们取代不了身处的世界。这个世界能够包容、平衡世间万物，而我们做不到。

    “部分？”

    信仰会将这些汇聚到一起，最终凝结为神格。掌握了它，也就掌握了规则的部分力量。”

    是谁？

    丹妮脱口而出：“信仰！”

    多数时候布兰拿玛丽没有办法，好在有丹妮。相比没有眼色的玛丽，她总能够第一时间看出布兰的状态，所以一巴掌将玛丽后续的抱怨全部堵了回去。接着命令道：“都听着，说正事呢。”

    布兰说这些时，语气带着轻松。莉莉脱口而出的“神格”，让他瞬间想通了许多事情，甚至可以说是茅塞顿开。

    好在，光明同样衍生出许多分支。世界在光与影的交替中，有了晨曦，有了正午，有了黄昏……

    现在，有人愿意将它们交出来……”

    ……

    就像弟弟需要为家族考虑一样，她也需要为依旧追随在身边的寥寥数人考虑。之前，还没有想清楚这些人的发展道路，但随着神格的出现道路也变得清晰起来。

    也是在这一瞬间，她大致掌握了启明的情况。

    与玛丽这些人不同，丹妮的信众虽然不多，但已经有了比较完善的信仰的体系，所以立刻反应过来。

    布兰又扫了一圈其他人，“别高兴太早，你们的选择范围只限于暗夜神系，不要把手伸到外面去。

    知道么？无法平衡的后果就是，嘭！”

    她能感知道，大巫师布兰就不可能感知不到，她所信奉的神祇光明就不可能感知不到。他们——总该有所反应的。

    是的，最伟大的巫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