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8章 自由与约束

到这里布兰露出一丝笑意，“你们说，我有什么理由不予支持呢？”

    谁能想到，莉莉会冒然做出决定。

    说着露出一丝笑意，“你不得不承认，有些人对布兰的态度真的是这样，特别是拥有死亡之名后。就像之前找他谈话的长者，没能说上几句就匆匆结束。

    知道么？即使是布兰和丹妮，最初的那段时间相处得也不是很融洽。只是在誓言的维系下，慢慢找到了彼此的位置。

    若他们仅是跑去几颗充满生机的世界胡闹，我不但不会支持反而会尽力阻止。可他们不是，他们中的许多人注定会成为生命的散播者。

    面对父母的疑问，布兰摇摇头，“没有，这种事情还需要商量么？”

    “这次不一样的，你就没有注意到么？”

    唉——

    “你们姐弟是不是商量好了？”

    所以，我们也可以用同样方法约束他们。”

    发现父母依旧有些困惑，布兰略显无奈：“就死亡而言，它的强大并非来自生命的消逝，而是生命的昌盛。如果没有足够多的生命步入死亡，我又怎么变得强大？如果没有足够多的生命诠释死亡的意义，我又怎么能够深入了解它的真谛？

    接下来的几天，前来拜访的人很多。布兰也非常善解人意，在他们开口前就将空间气泡当作礼物送出去。

    压弯枝头的果实终究会掉落到地上，飞絮也会带着生命飘向远方。如果依旧留在原处，只会成为无法承担的重负。所以你们应该满怀欣喜看着果实坠落，看着飞絮飘零，因为这里是人世间的神国，而你们——是位于众生顶端的神祇。”

    但是你们目前的心态，真的让我很不放心。”

    他最近就坐在那里，虽然什么事也不管，但毕竟是一家之主。可是，那几个老家伙就是不愿直接面对他。现在，丹妮成了传话人，有事没事就会与他谈上许久。”

    布兰不知从哪里拽出一棵类似蒲公英一样的植物，然后轻轻一吹让飞絮带着种子飞扬而起。

    文森轻笑一声，“你好像有些嫉妒。”

    何况，他们带领的信众早已成为规则下的一部分。哪怕他们不曾信仰我，但影响已经深入血脉，并将一代代传承下去。”

    既然他们都不愿意屈居人下，那么我可以扮演这个角色。”

    笑意过后则是一声叹息：“就像最初弄出魔力网一样，我终究是个建设者而非毁灭者，所以死亡亦是如此。虽然在我手中消散的生命数不胜数，但我的目的从来不是毁灭。

    “不！越是这样，你越不能参与。

    “生，死，离，别。”布兰一字一顿，“对于已经俯瞰世界多年的我们，不应该有太多触动。或许，因为一些人的离开这个世界真的会凋零一段时间，但很快繁盛就会再次降临。如同花开花落，于四季轮回中反反复复。

    “他真是这样说的，感到欣喜？”文森第一次对神祇这个称呼感到厌烦，他的女儿正准备远走高飞，竟然还要为此感到欣喜。

    “能不嫉妒么？多年不见，明明有许多话想要和他说，到了跟前却又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