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7章 前兆

需要做出选择，这个选择即艰难也简单。就像你们看到的，我把选择的权利交还回去。

    “就像我放出的那朵烟花，魔力网会沿着留下的痕迹快速蔓延。甚至会沿着他们的轨迹，跳跃似前进。

    “他们应该能够听懂我们的对话。”

    如果我当初听从他们的安排，北地就会是另一种局面。可是，那种局面会比现在好吗？

    对于已经将这个世界攥在手中的双翼城来说，些许资源根本不算什么。即使让战巫们放开了拿，又能拿去多少？

    “哦？”

    布兰摇摇头，“我不知道，就像魔力对巫师的影响，是好还是坏？我只知道它会带来力量，带来改变。好或坏要看之后的一系列结果，以及掌握或是被掌握的那个人。”

    重斧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我也是这样认为，只是许多人仍有疑虑。”

    布兰稍稍停顿，然后补充道：“大概吧，如果我的推测没有错误。或许这种联系能够在一定程度上保证他们的安全，所以你也不必太过担心。

    布兰摇摇头，“这就是我不喜欢他们的原因，虽然他们也希望事情能够往好了发展，但那种好是站在他们的角度，他们的经验之上——陈腐、愚昧。

    但莉莉似乎忘了，她的一举一动影响的不仅仅是双翼城，而是整个北地。这番感慨之后下的决定，未免有些冲动。

    这么些年过去了，魔力网的力量越发强大，而且还会继续增强下去。同为魔力网的拥有者，又能找出多少区别呢？”

    我打断那些絮烦，开始展示我的成就，以及值得憧憬的未来。然后将选择权交还给这些古老的意志，要么成为我手中的利刃，要么继续沉沦在魔力海中。

    “呃——”

    对了，这话一定要保密。虽然他们早晚会发现，但至少在发现前会小心前行。”

    “听她们说，自从见过莉莉手中的光点，就开始四处打听它的来历。当得知那是从信仰之火中诞生，就开始产生这个念头。既然无法从你们手中得到，那么就试着自己凝聚。”

    重斧叹息一声，“这种话没几个人会听的，虽然都知道魔力网早晚会笼罩寰宇，但是又有什么关系呢？在他们看来，这样的探索才更有意义。”

    听到这些神名，布兰张开大嘴非常没有形象的笑了起来：“这个好，弄得我现在就想供奉她们，以后就可以天天呆在家中傻乐。

    让有野心、有梦想的人走出去，让那些不习惯变化的人留下来，有什么不好？

    “呵！”布兰发出一声轻笑，“其实，我们没有付出太多。如果与回报相比的话，你会发现那点付出真的不算什么。

    说到这里，重斧露出困惑的表情：“那个光点到底是什么？”

    “——哦？”接着马上反应过来，“花花。”

    我知道，你不是为自己询问，而是为那几个丫头。可是我连她们的目的都不清楚，又该如何给出建议？”

    莉莉缓缓将长刀递到几人眼前，“堪称完美吧？许多时候就是这样，感到为难是因为我们在替别人做出选择。

    “什么？”

    ……

    莉莉看着面前的长者，又看看他怀中没来得及放下的孩子，“那个——”

    “什么不同？”

    “有什么好疑虑的？”布兰摇摇头，“对了，你女儿安吉呢？”

    “我是说，在他们面前不要讲布兰的坏话。”

    此时，那些正开心哄着孩子们的长者，已经笑不出来了……

    “不是独自，是与你的表姐几人结成一伙。”

    “忠诚已经成为双翼周边魔族的特质，所以先从那里挑选一批作为班底，然后再从各地信徒中挑选可用的人手。

    “哦？”

    何况，双翼城的战巫在绝对数量上本就算不上多。

    “别打岔，说正事。”长者也在这时反应过来，只是已经没有方才的气急败坏。

    “这我知道，不用你提醒。”

    布兰想了想，继续说道：“我和花花囚禁了一个异星巫师，可惜至今没能发现它的家乡。好似有某种力量保护着那里，就连它也找不到回去的路。但这至少说明，像我们家乡这样的星球并非唯一。

    布兰呵呵笑了几声，“换成是我不但要送，还要好吃好喝的把那些调皮捣蛋的全送走。”

    就像——身为巫师，会被魔力影响一样。

    重斧插了一句，“这要感谢你们多年来的付出。”

    重斧挠挠头，“她们要求保密，所以你先不要声张。她们想拥有自己的神名，而且连神名都想好了。”

    “是有些忌惮，特别是在发现它对我也能造成很大的影响后。”布兰微微耸肩，“其实也没什么，身为众生中的一员被众生所影响，不是很正常吗？

    我就卡在那里，难以寸进……”

    布兰伸手在怀中摸了摸，随后掏出一个气泡递过去，“送给他们的小礼物。”

    在网中，哪怕是死了灵魂也会回到我这里。若是离开魔力网……”

    这些，本就无需别人操心……”

    “你似乎很忌惮。”

    你们看，当我把选择权交出去后，一切忽然变得简单。”

    这立刻引起了布兰的兴趣：“详细说说。”

    布兰想了想，然后摇摇头：“若说好，还是我们的家乡。因为在我看来，只有能够诞生巫师的地方才算是好地方。你看，这片区域繁星点点，但拥有生命的又有几颗？其中能够自然诞生巫师的，更是没有。

    “你至少要与我们提前打声——招呼！让我们也好有个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