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积如山的木材之上,点燃出数米之高的火焰,其火焰高温的熏热,似乎将空气都灼烤的炙热。
现在的木曾谷中,四面皆是一片烟熏火烧之势。
前田利家,羽柴秀长将随身携带的太刀,肋差交给李晓侧近之后,将自身侍从留在了长廊之外。
这名武士埋下头,言道:“听闻在婴孩暴卒之前,巢月公曾派使者前来,主公,这只是臣下的一己揣测罢了。”
不过尽管遭遇烟熏之苦,但是保科正直心知木曾福岛城中,木曾义昌的心情,是更恶劣于他十倍。
前田利家,羽柴秀长二人皆是轰然答应。
现在的保科正直暂代武田家南信浓军团总大将,这一次奉命出征木曾谷,乃是攻打叛变武田家的木曾义昌。
那天空之中的黑烟所夹带的粉末,簌簌从天而降。
李晓侧目看去,一名插着小旗的武士,穿过雨幕,进入了御殿中。
对方正是在长筱合战之中,讨取织田信长的马场昌房。
正待李晓沉思之时,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激烈的厮杀声,在木曾福岛城城头响起。
“禀报主公,南信浓军团的保科大人,在马场大人的配合之下,已攻下木曾福岛城,叛逆木曾义昌于天守阁中自刃。”
保科正直看了黑烟寥寥的城池,只见外郭已全数被烧毁。
保科正直见到只是微微一笑。
两名家臣听后,相互看了一眼,立即奔跑而去。
说到这里,木曾义昌扯破喉咙般,对两名家臣,喊道:“你们听了吗?赶快,否则就迟了。”
漫天的雨粉打在这名武士的铠甲上,发出细密的声音。对方的声音,清澈地响在御殿之中。
喔!
保科正直从马扎上,立身而起,看向木曾福岛城中,信心十足。
这正是夏末的台风,所携来的降雨,席卷而来,竟抵达了日本北陆道的方向。
李晓双目一眯,喝道:“这其中难道有什么内情?”
“希望我能够好生侍奉主公,将来我们兄弟二人,兵戎相见,无论何人胜负,羽柴家的家名皆能够永远光耀传世。”
保科正直见此,当下将军配一按,于是与力的豪族军势一起出动。
乌云滚滚,大雨不断线般的倾盆直下,令李晓两耳之中,皆是哗哗地巨响。
远山友忠远远望着木曾福岛城下的大火,却也只是无能为力的在一旁,坐而观望起来。
木曾义昌将太刀举起,蹒跚地向里屋走去,喃喃自语地言道:“我虽败了,但先祖义仲公的家业,不能因我而绝。来人将夫人,还有岩松丸一起送出城去,他们身上有武田家的血脉,必然会无事。”
一场大雨降临了,尾山城。
陡然之间,木曾义昌彻底绝望,心底最后一丝期望也断绝了。
羽柴秀长当下喔地一声,颇有几分感动地,言道:“多谢主公对臣下兄长的厚情,兄长在信中亦言道,当世之中除了信长公之外,他最佩服的就是近卫少将大人。”
炙热的热气,已刮到本阵之上。
这名武士当下埋下头,支吾地言道:“这个……这个。”
就在李晓揣测的同时,咚咚的脚步声,再度响起。
随即前田利家言道:“主公,羽柴秀吉他已经明确拒绝了,向本家归附之事。”
虽然木曾军,在外郭和本丸之间,挖了一道隔火带,但是城中屋舍皆已是被火烧去了一半。
所以此战关乎上洛大军,能否一口作气进入东山道,攻入美浓腹地,因而至关重要。
走廊之前,自己的家臣前田利家,羽柴秀长二人,正大步行来。
寝反一个军团大将之事,对他而言,本来就是报之试一试的态度,若是不成,也没什么可惜。
本丸御殿之上的天空,天象已是风雨大作。
木曾福岛城并非是大城,只有区区两重结构,这样的大火,对于城池而言,已是致命。
援军是东美浓豪族中,苗木城城主远山友忠的三百军势。
说到这里,羽柴秀长忍不住有几分情绪激动,不能克制,竟眼眶微红了起来。
前田利家下首的羽柴秀长,亦是言道:“很抱歉,主公,我兄长虽平日甚是圆滑,但也是有其人顽固的一面,他回信对我言道,信长公当年对他有知遇之恩,故而必当以死相报,所以无论本家出之任何条件,他都不会归附的。”
木曾谷,木曾福岛城。
木曾福岛城的大...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