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昌恒,接到李晓传令使番的命令时,不禁为之一怒,将马鞭重重挥落,言道:“我军已占据全面优势,为何主公,还要放走上杉谦信,让其从阵前突围,不能得以全功。”
李晓看向竹中重治点点头,言道:“竹中大人,说的有道理。”
不对,李晓随即反应过来,上杉谦信这并非要决战,而是要突围,而他突围之地,选择的正是他本阵方向。
乱龙旗之下,上杉谦信似乎没有受荒川长实被讨取之影响,眼朝着土屋昌恒,沉声喝道:“拿我弓来。”
这一次面对上杉谦信,他们自然要在对方身上重演一次,斩杀这位关东最强者,为自己武名增色。
故而上杉谦信没有太费力气,就突破了武田军的防线,笔直冲李晓本阵而去。
而那名使番看这土屋昌恒远去,亦不由苦笑,言道:“真是初生之牛犊,只好将此回禀主公。”
轰!
上杉谦信刚刚杀退土屋昌恒之后,日月备的龙骑兵队赶至。
李晓突然喝道。
听了李晓之言,本多正信在一旁言道:“主公,兵法上有云,围三阙一,归师勿截,上杉军拼死反扑,力量必定巨大,我军若是强行硬撼其锋,并非上策。”
“喔!”
上杉谦信居然要从自己最强正面突围,他难道真有这个自信与把握。
使番重新获令,立即奔行下山。
李晓看了竹中重治一眼,言道:“上杉谦信决心突围,反击之力必然巨大,我命令旗本备硬撼其锋芒,恐怕会损失惨重,甚至全军覆灭亦有可能。”
于飞驒越中军团本阵之处的山坡上俯视。
两个人快马直驱,直迫至近前,荒村长实在马上,翻动十文字大枪,眼凑着一击要将土屋昌恒斩于马下。
除此之外,还有盐屋秋贞等家臣率领等,各地小豪族,两三千人的军势,此外还有土屋昌恒的日月备。
之后又击溃了,越中一个小豪族军势。
李正亦言道:“不错,父亲大人,几支常备皆是你的心血所在,不可浪战。”
竹中重治,本多正信,李正亦是讶然,他们看见李晓却是一脸犹豫之色。
土屋昌恒躲闪不及,直接被利箭贯透右臂,左右骑兵见了连忙掩护主将撤退养伤。
山坡之上,硕大的李字旗印飘飞。
李晓见了,不由诧异,上杉谦信竟然在战局恶化至这个地步下,居然还要与自己拼个胜负吗?
“让开,让开!”
荒川长实所部直接被土屋昌恒杀散,土屋昌恒率领三十多骑,直逼乱龙旗之下。
上杉谦信于三十间之外,施箭而射。
上杉谦信对着迎面冲来的土屋昌恒,张弓搭箭,气凝于肩。
土屋昌恒将长枪一挥,日月备骑兵展开了一轮奔射。
李晓之使番听了土屋昌恒与几员大将的对话,心底骇然,言道:“几位大人,主公之命不可违。”
众人刚刚说完,只见上杉谦信的旗本军已经开始发力,几乎是以摧枯拉朽之势,就击破了虎贲备一个小队。
不错,是朝李晓本阵方向逼近于前!
好了,上杉谦信。
土屋昌恒看了使番一眼,笑道:“并没有违反主公之命,主公让我军纠缠上杉谦信而已。”
这次正好是土屋昌恒方才攻入突入之处,上杉军皆却追杀主将土屋昌恒去了。
这次日月备不再是弓箭,而是换上了马上太刀,长柄,薙刀等兵器。
镝流马,乃是武士弓马三道之一。
四面战火汹汹,数万大军在战场之上,舍生忘死地厮杀。
在突击李晓正面的时候,队伍的侧翼后方,还要承受岛胜猛,马场昌房,游佐续光的三面猛攻,稍微一个不慎,就是全军总崩溃的局面。
土屋昌恒将长枪一挥,日月备横向变阵,从上杉军侧翼绕过。
李晓听后,疾然看去,沉声言道:“是鸣镝。”
龙骑兵下马之后,空无一人,在五十间开外,对着上杉谦信方向,来了一轮铁炮齐射。
竹中重治在一旁言道:“屋形殿,要困住谦信公,可是不易,兵法有云十则围一,论兵力我军勉强只与被包围上杉军相当。”
竹中重治在一旁言道:“屋形殿,为何沉思?”
听完使番的回报,李晓一挥手,示意使番退下。
上杉谦信的乱龙旗的赫然飘动,突进向前,而其余被打得不成建制的上杉军,驱从于其后,漫漫而行,呈现出一个箭头形,逼近于前。
“土屋昌次的日月备,纠缠住上杉谦信旗本军团。”
血流漂杵,尸骸成山。
荒村长实身材魁梧,身披重甲,手持一柄大文字大枪,气势汹汹朝土屋昌恒直接杀来。
慢着!
说到这里,土屋昌恒喝道:“众位,随我突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