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李晓俯视了一下,方才射击的弹坑,正好砸中了本阵前方一处木车。
本庄繁长又惊又怒之下,当即低声骂道:“谦信老贼,我本庄这次算中了你的计谋了。”
师冈一羽带着数名侧近过来,向李晓建言。
李晓左右两山丘之上,各式大筒齐鸣,六磅炮,九磅炮,十二磅炮各式大筒的轰响,犹如一场重低音的交响乐会一般。
轰!轰!
无论是浦上景国炮击李晓阵地,还是李晓命大筒炸毁上杉军牌车的时候。
当下本庄繁长将头兜一丢,对左右足轻大喝言道:“越后军的勇士,胜负之在此一举,给我杀!”
“传令下去,命令工事之后的铁炮足轻,弓足轻准备射击。”
虽距离太远,李晓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但料想肯定不是好话。
这竹束有两间多高,后面用层层的推板加固,并以支撑。
正当李晓有几分错愕之时,突见到身边的数名侧近,一起上前将自己扑到。
与之前一样,只要牌车一被炸毁,牌车后未死伤上杉军将士,就退到了第二线后,并没有贸然冲击。
上杉军将士,仍是在一步一步的逼近武田军阵地前沿。
此人要报父仇之念头,显然可以用刻苦铭心来形容。
李晓沉声对使番下令言道。
由于标定了诸元,五门六磅射击命中率奇高,五发炮弹,有三发直接命中。
上杉景虎当下答应一声。
正面上杉军牌车的阵势,组成颇为壮观的绵长攻击阵容,有一公里多的长度,当然对于李晓整个六公里多长的防线,还只是不到四分之一而已。
上杉军本阵。
大将席次之上,上杉谦信坐在马扎之上,默然地看着场上的战事。
上杉谦信皆是一声不闻,默然地看着这一切,连身子都没有动一下。
想到这里,李晓看向浦上景国队,当即喝令,言道:“大筒备立即炮击!”
而一员顶盔贯甲的上杉军大将,正骑马立于大筒不远之处,此人似乎见到李晓未受此炮击影响,当下将腰间太刀抽出,对着李晓本阵之处,大喝了几句。
“混账,本阵亦是可以轻动的?”李晓怒叱师冈一羽,“谁敢再轻言,移动本阵,我一刀斩了他。”
在牌车摧毁之后,侥幸不死的上杉军,随即皆退到其他牌车的后方。
“喔!”
听上杉谦信如此言。上杉景虎当下心疼,其他本庄,山浦,千坂也就算了,而二阶堂盛义,东禅寺义长二人皆是与他暗通曲款之人。
上衫景胜,上杉景虎二人听了上杉谦信,这首诗之间似乎有颓然之意,当下皆觉得在此境下,念诵此诗,似有不吉之意。
李晓微微点头,也难怪其对自己的恨意了,对方的生父村上义清,就是折在自己的手中了。
当即李晓下令,所有大筒向牌车开炮。
这种程度的炮击,对于拥有上百辆牌车的上杉军而言,根本还是可以在容忍范围之内。
弹丸铺天盖地地向上杉军的牌车砸去。
牌车在瞬间,在空中分解,粉碎,成了一堆零星的木屑,撒向天空,而被炮弹挨着,碾着的上杉军将士,瞬间丧命,而其余擦着点边的人,亦是抱着受伤的残肢,在嚎啕大叫。
挡板除了用竹束外,表面还涂了一层特制的漆,作为放火处理。
而炮弹打中大筒之后,还引起了炸药的联动爆炸,大筒四周的二十多名上杉军炮手,直接这引爆之中,要么炸成了碎片,要么就成了一具火人,满地的扑滚。
本庄繁长当下就有,战场之上擅自退兵的念头,但是念头刚转,就可见阵地之后,自己在上杉家当作人质的儿子,被上杉军两名武士一左一右押解立于阵边,就连刀都架在了他儿子的头上。
李晓见自己不明不白就被手下扑到在地,当即大怒,推开侧近爬起身来。
武田军的大筒被平均分配到六个山丘之上,所以眼下只有两个山丘上,大筒可在射程内发挥威力。
除了一名旗本武士在躲避,拐到了脚之外,没有任何伤亡。
他左右而望,见这声炮响并非这声炮响并非来自己方阵地,竟然是上杉军隐藏在牌楼之后的一门大筒打出的。
在阵前,推出上百辆高高的牌车。
大地顷刻之间,抖动了一下。
上杉军心知武田军铁炮,大筒火力骇人,亦并非没有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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