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山信君说完,下面一名武士站起身来,言道:“不错,仁科殿下待我们不薄,李晓为大权独揽,设计将仁科殿下逼死,我等皆愿意追随穴山大人,铲除李晓这逆贼。”
李晓麾下大将马场昌房手持长枪,站在门口,言道:“你们要造反吗?连信廉公也要谋逆么?”
“这个混账。”武田信廉当即怒不可遏地言道。
“喔!”
武田信廉当场翻身落马。
最后|穴山信君如此言道,更是蛊惑一群年轻武士,他们皆年轻气盛地言道:“穴山大人,身为本家家老尚不惜死,我等皆愿意与穴山大人,同扛责任。”
武田信廉举起马鞭指向众武士,大声喝道:“我倒要看看谁要动手!”
现在在穴山信君,拿出重金,以及言辞的煽动之下,不少武士皆已暗暗倾向了穴山信君。
“所以仁科殿下,决定承担自己的责任,让武王丸担当家督,以维护本家之团结,而他相信以他一己身死,必能消解这场灾祸。”
武田信繁,武田信廉二人竟然言道。
眼下穴山信君府中,亦聚集了自己亲信家臣,麾下武士,以及原先支持仁科盛信上位的死忠。
“信廉公!”
“信廉公,李晓逼死仁科殿下,眼下我等要找他讨个说法,此事与阁下无关,还请速速离开,以免刀剑无眼。”
“我看谁敢!”武田信廉刚刚怒喝一声,这时一枚箭羽正射在他的身上。
“仁科殿下身亡了?”
“喔!”众武士了轰然答应。
“刑部大人!”
穴山信君的府邸,距离李晓并不远。都处于踯躅崎馆的武士町之中,两者只有一条街之间隔。
“不要管他,攻进大门去。”
武田信廉作为一门众之中的笔头,在武田家威严甚高,当下众武士见武田信廉出头,皆是气势为之一摄。
这时一名武士急匆匆地闯入屋中,在李晓耳边耳语了一番。
“杀了逆贼李晓。”
李晓听闻之后,脸色立刻阴沉了起来。
实际穴山信君如此打算,正是拼一个法不责众的道理,人多一起招呼了李晓,到时候,他人追查到他穴山家亦是不怕。
穴山信君言道:“这你有所不知,李晓此人武艺高强,况且又爱惜性命,出入时身边有武士景从,刺杀成功的机会,实乃渺茫。而我等一起前去李晓府邸之上,若乘机挟持他妻儿在手,正可以要挟于他。”
而正当穴山信君率大队武士,包围了李晓府邸时,这一刻,正将要出门的武田信繁,武田信廉二人堵住了门口。
“住手!”
听到这里,武田信廉目中有悲色闪动,言道:“真是可惜了,五郎这孩子,他不负我武田一门之名。”
如此作拼死一搏,即便最后自己被责,不免身死的下场,那么再不济穴山家必然可以保存。
武田信繁见李晓将问题抛给了他,不由沉默了下来。
李晓,本多正信,竹中重治等人皆然露出了诧异的神色。
随着马场昌房一声喝令,街道两端响起了密集的脚步声。
这名武士点了点头,向信繁,信廉二人言道:“刚才听到消息,仁科殿下身死之后,穴山大人认为仁科殿下之死,与主公脱不了关系,所以到处散布谣言,乃是主公所逼。现在已有不少武士,为其蛊惑,聚集在穴山大人的府邸,似乎对主公意图不轨。”
说到这里,李晓喝令言道:“传令下去,调旗本备,神冈备入城,旗本备包围穴山信君的府邸,神冈备守护这里!其余各部作作战姿态,任何人胆敢阻挡我的军势,就是与我为敌,予以剿灭!”
武田信廉仔细看去对方,正是穴山信君的弟弟穴山彦九郎。
“仁科殿下之死,是受李晓胁迫。此人就是本家的权臣,本家的曹操,若不除之,他日必然为我武田家之祸。所以各位,为了本家,此刻拿出武士的决断来。”
李晓看向二人言道:“两位大人,凡人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穴山信君要杀我,我只有屠尽穴山一族还以颜色,我看二位与其在我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劝说穴山大人,早日放下成见。如果他能切腹以谢,长筱之战擅自退兵之罪,我李晓立即退兵。”
“事到如今,我绝不可能再容忍。”
一声犹如半天震雷般的断喝,令当前局势一缓。
李晓看向武田信繁,武田信廉二人,言道:“两位大人,事情到了一步,你们说我现在该如何主张。”
这名武士立即奔出屋子,骑上快马而去。
私自聚集武士,这显然不过任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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