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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与哥哥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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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秋月道:“没有。”

    “你和你爹不回去过年?”雷蕾刚学着剪窗花。

    妖孽就是妖孽,太有个性了!雷蕾敢肯定,若此人高兴,完全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一切他认为可行之事,譬如搞人体艺术。

    先前传言三大门派掌门都刚正不阿,果然没错,除了在冷影之事上嫌疑大些,温庭所作所为确实无可挑剔,若不是出了那件事,西沙南海两派早就是亲家了吧,雷蕾兀自叹息,手上不自觉就剪偏了,凤彩彩一把抢过她的剪刀,笑道:“错了,错了,不是这么剪的”

    看出那手在用力,雷蕾又急又气,顾不得许多,讽刺:“忘了这玄冰石也是你利用我得来的,你真要对付小白,就该光明正大地跟他斗,这样算什么能耐!”

    雷蕾看他。

    雷蕾试探道:“你看过那药方?”

    既然已经决定,何必想那么多,留恋又能怎么样,上官秋月恐怕很快就会来带自己离开,再多牵扯下去对谁也没好处。

    雷蕾躲开:“我不是……”

    头一次被瞒了事情,公子与秦流风站在院子里,都十分疑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上官秋月冷眼看她:“你舍不得萧白?”

    雷蕾移开目光:“你误会了,我那只是……”实在没有合适的理由来解释,她干脆心一横,别过脸,“就算是担心你,我也不能接受你的手段。”

    上官秋月不在意,拉起她快步转进一条巷子,“前看到个人,就记住了他的模样。”

    雷蕾笑:“知道知道,快去办正事。”

    说话间小孩竟也追到巷子里:“爹,你等我?”

    何太平重重将茶杯搁至桌上,冷笑:“不知好歹!”

    “所以我想跟你做笔交易,小白用它换了我,我也要用别的东西换才对。”雷蕾侧脸,挣脱他的掌握,从怀中取出件东西递过去:“你若相似想那样,拿它来,什么事我都答应你,无论什么事。”停了停,她看着他,“这只是在做交易。”

    雷蕾踱了两步,道:“但这么多守卫大哥看着,除了他并没有外人进过厨房,不论怎么说,他现在的嫌疑最大,‘石先生’应该就在我们当中。”

    甘草点点头,也不说话,低着头匆匆走了。

    何太平道:“放肆!”

    上官秋月道:“我们的儿子比他好看多了。”

    不出五分钟。

    上官秋月不再说什么,摊开手掌。

    雷蕾别过脸:“上官洞主把我当成我那些月仆了?”

    仗着白天胆壮,她顾不得与温香她们的招呼,飞快跟了出去。

    在桌旁傻坐了半日,越想越后怕,她起身快步出门,找到厨房熬药的那名老仆,仔细一问,果然甘草曾去过厨房。

    雷蕾道谢。

    我们?雷蕾无语。

    雷蕾侧脸看。

    雷蕾轻哼,其实她也觉得这事尚有疑点,没指望甘草会承认,只是这么一来,就相当于给了凶手警告,今后他至少不会敢再轻易对自己下手,安全方面有了保障。

    美目中有怒色闪过,上官秋月抬起她的下巴:“你这样护他?”

    怀抱不够暖和,甚至有些冷,散发着熟悉的馨香味,像腊梅花香,也冷冷的。

    看样子何太平并没将自己中百虫劫的事告诉他们,雷蕾松了口气,神色轻松:“一点毒算什么,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你快忙去吧。”

    雷蕾冷笑:“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就不怕我叫人,到时候走不了?”

    小孩到底好骗,吓得白着小脸就跑,口里骂:“坏蛋!”

    雷蕾莫名:“立功?”

    雷蕾这才放心:“那就多谢你们了。”

    上官秋月道:“舌头没了就不能说话,怎么告诉人娘?”

    李鱼坐在案前,见了她,立即放下书,俊秀的脸上露出几分喜悦之色:“我正要找你,甘师弟近日遍寻药书,倒想出个妙方,此药方虽不能解那百虫劫,但若是多服用几次,应可以暂时压制毒性,延迟发作。”

    此话太伤女人自尊,想到自己反正要挂了,雷蕾再不怕什么,怒:“我不像女的,你以为你很像男人?就知道对付我。”赌气说完,转身出门。

    良久,上官秋月终于放开她,冰凉的手指轻轻抚摸她那微肿的红唇:“春花秋月何时了,那么过些日子,哥哥就来接你回去。”

    看这一幕,雷蕾鼻子有点酸。

    上官秋月轻声:“我若是毁了它,会怎么样?”

    “下人多嘴了,让姑娘见笑。”卜二先生口里谦虚,目中却忍不住露出几丝得意之色,转脸忽见一下人贪方便爬在廊柱上扫廊顶灰尘,立即停住脚步,沉了脸呵斥:“注意!注意那些柱子!谁叫你们乱爬的!”声音严厉。

    卜先生是被熟识信任的人所杀,徒弟岂非正是信任的人?长生果的事虽然神秘,告诉徒弟也不稀奇。

    周围人太多,公子也不好强留她说话,加上确实有要事在身,只得再嘱咐两句,便匆匆离开。

    正在迟疑,忽然一只手伸来捂住她的嘴,带着她进了旁边的巷子。

    李鱼沉默片刻,道:“那药方我曾见过,开得是不错的。”

    “你就不怕被人发现?”恨恨的。

    对,只是个条件,雷蕾既觉悲哀,又觉无力:“在这儿,会被人看见。”

    得知百虫动没有解药后,雷蕾确实想杀了上官秋月,但现在认清局势后却更灰心,反正活不了几个月,随你们怎么斗,老娘只要保住小命,不想再被谁利用来利用去。

    一个说着“我会对你好”的人,却给自己下了致命的毒药,雷蕾颇觉讽刺,笑不出来,“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秦流风忍不住问:“已经好了?”

    接着半个月都是李鱼亲自在煎药,雷蕾连续服用几剂,也没感觉有什么异常,直到李鱼认为不须再服之后才停,何太平对外只说有人下毒,让留厨房安全,并不提百虫劫的事,这么一来,嫌疑都集中在了甘草身上,由不得别人不信。

    凤彩彩脸色微黯,摇头。

    自那日与温庭谈过,温香就开朗许多,浅笑道:“长生果之案未结,暗地里还不知有多少门派落人把柄受了要挟,为防止生出祸乱,各城现在都戒备森严,眼见要过年了,不知魔教会不会再借机生事,我爹那脾气,你要他放下这些不管,回去安安心心过年,他总是不会过得踏实的。”

    雷蕾下意识后退两步,看看四通八达周,见来去的下人不少,才轻轻吐出口气,变作一张笑脸,大大方方打招呼:“甘大夫。”

    上官秋月愣了愣,笑意更浓,却已经冷了:“怎么,萧白出事了?”

    知道抵抗无用,雷蕾索性将心一横,闭了眼:“我都是快死的人了,你管得也太多了。”

    难道自己无意中已经离真相近了?

    上官秋月道:“你已经跟我没关系了,我为何要给你?”

    寻思片刻,她起身去厨房拎了只刚买来的鸡,一汤匙药灌下去。

    院子里住着盟主与这么多高层人士,卜家药铺的防守十分严密,厨房更是重地,关系到饮食安全问题,若有别人进出,岂会不知道?

    雷蕾道:“你会给?”

    雷蕾取过玄冰石,将白玉簪放到他手上,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下巴已被他扣住,重重的吻落下。

    上官秋月俯身看他,微笑道:“你敢说出去,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你是担心我的,若真那样,到时候哥哥就先杀了你,我们死在一起。”上官秋月转为温柔,摸摸她的头发,“但我的小春花最怕死了,所以肯定不会叫人。”

    上官秋月目光闪闪,伸手拉他:“怎的不是?”

    好在秦流风出来得恰是时候:“萧兄弟,何兄叫你进去,有要事商量。”

    上官秋月想了想:“那就叫秋月哥哥,叫月哥哥。”

    上官秋月停住脚步,转身,亲切地招手:“你怎么来了?”

    甘草也发现她,忙缩回手,微露出慌张尴尬之色:“是你?”

    公子与秦流风马上进去,不多时又出来,秦流风先自去办事了。

    何太平道:“谁给你下的毒?”

    信不信?雷蕾沉默,信了又如何,我不可能因为这句“对你好”就忽略别的,那不现实,我还有朋友,正如游丝与傅楼的事,我不想再次面临那样的选择,不想背弃他们,将来我的坚持会让你为难,是不应该有任何顾虑的,否则就太危险了,无情就没有弱点。

    何太平果然把意思说得更明显了,“萧老庄主当年也是被上官秋月所害,萧兄弟如今待你一片真心,你若真为他着想……”

    李鱼低声说:“你冤枉了甘师弟,身为医者,他一心要像师父那般扬名天下,用药害人这种事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的,这次我让他帮忙研制解药,他亲自进厨房看煎药,也只是立功心切。”

    同样强迫的吻,却比上次少了许多侵略性,多了几分温柔,女人在这方面是敏感的,发现不同之后,雷蕾先是惊讶,接着气息开始不稳,甚至脑子里也有点迷惘,那种感觉说不清……

    雷蕾无力反抗,也懒得去反抗。

    秦流风道:“你不想让何兄知道。”

    张先生一脸无奈和犹豫,想要推却又十分不舍,迟迟不肯收回手:“这……”

    雷蕾装没看见。

    雷蕾不答。

    山里渺无人踪,雪花由一点点变成一片片,渐渐迷眼了。

    上官秋月道:“我们做事,管别人做什么。”

    “我不想死。”上官秋月不觉得惭愧,握着她的手更紧:“哥哥说过,过些日子便要带你回去千月洞的,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何太平道:“此药方煎的时候有些麻烦,甘大夫进厨房是想亲自看着,以免误了火候。”

    上官秋月笑着低头,又要继续。

    秦流风道:“你现在又答应了什么条件?”

    雷蕾警惕,难道他真的害了师父偷了长生果,又开始打卜二先生的主意了?毕竟卜府现在也算豪富之家,无论如何都是笔可观的财产……

    时近腊月,又下了一场雪。

    雷蕾道:“他是为了救我,我不能让他现事,所以我想把玄冰石拿回去。”

    那晚甘草虽和李鱼一间房,但李鱼睡得很早。

    雷蕾不答。

    那鸡开始死命在桌有扑腾,很快歪着脖子不动了。

    何太平看着她,神色莫辨:“这脾气哪点像个女子,全无半点计人喜欢之处,萧兄弟怎会看上你。”

    公子平生最信任的人,无外是何太平秦流风两个,纵然疑惑,但何太平与秦流风的话岂是轻易就能找出破绽的,加上雷蕾一脸镇定,也就半信半疑,没有再生什么事。

    雷蕾知道他想说什么,此刻却不愿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于是抬眼,“今天来这儿的事,你能不能不要告诉别人?”

    秦流风道:“萧兄弟会领你的情?”

    许久。

    雷蕾气还没消:“对不起,我只是怀疑他。”

    秦流风叹气:“但……”停住,摇头。

    秦流风叹道:“千月洞戒备森严,前日那边的人来信禀报,说萧兄弟并没动用什么人马,我与何兄都在疑惑,仅凭一人之力,他怎会这么轻易就能将你救出来。”

    秦流风道:“上官秋月放了你,所以……”

    秦流风道:“你不想帮我们对付上官秋月。”

    真想去过那种只能两个人互相取暖又提心吊胆的生活?雷蕾沉默许久,摇头:“不了,过些日子吧。”

    李鱼倒没察觉她神色有异,微笑点头:“甘师弟素有天份,不同于我,在这些古怪毒药的医治上手段更胜一筹。”

    老娘怕死得很,不过反正没解药,也只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雷蕾尴尬地打个哈哈,接着想起了什么,神秘道:“前些日子我在街上看到一个人,跟你长得很像啊。”

    公子在她跟前停住。

    上官秋月扣住她的下巴就吻上去。

    公子低声:“今后要小心。”

    冰凉的唇,肆虐的舌,隐约可以感觉到,那强烈的占有欲当中,似乎真的带上了那么一点感情。

    公子终于忍不住低声问:“小蕾,你是不是有事瞒了我?”

    正闹着,忽听得卜二先生的笑声:“辛苦你们,卜某备了些点心,请三位先出去尝尝。”

    街上虽人来人往,跟踪一个人却并不容易,或是心虚,或是感觉到什么,甘草好几次回头疑惑地张望,幸亏雷蕾眼尖,都及时溜开了。

    眼见他气色好转,雷蕾顾不得多想,开始担心自己的小命。

    见此人举止不像父亲,小孩也察觉不对,狐疑,仔细打量他片刻,后退道:“你不是我爹……”

    何太平坐在桌边喝茶,李鱼站在一旁。

    秦流风看了她半晌,笑:“我们出城,你以为何兄果真不知道?”

    本来他们说话声音也不大,但有心人总是能听清的,眼见二人一前一后离开,雷蕾才从拱门后走出来,原来她方才无意中瞟见花窗外闪过一个人影,觉得很眼熟,所以故意找措口脱身跟来,果然是甘草,而跟他混作一处的,是位四十来岁胖胖的黄脸皮的人,雷蕾倒也见过几次,认得那是卜家的总账房先生。

    雷蕾道:“万一他要利用我对付你?”

    雷蕾哭笑不得:“变态!儿子能抢吗!”

    秦流风已经明白:“是上官秋月?”

    上官秋月直起身:“我给他吃点药,他就不会再记得什么了,你不是喜欢吗?我们可以带他会千月洞当儿子。”

    你真艺术,雷蕾马上恢复正常,发抖:“变态!”

    何太平道:“虽有嫌疑,尚无证据。”

    雷蕾差点没吐血,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恨恨道:“变态!”

    爹?雷蕾看四周。

    谁能想到,这位变态哥哥居然有兴致逛街。

    上官秋月似乎心情很好,放开她,却没回答:“哥哥很快就会来接你回去。”说着又扣住她的下巴,直视她的眼睛,微笑:“你现在是我的,不能再以薄萧白。”

    公子看雷蕾,露出询问之色。

    诡异的寂静。

    因为根本没有解药,他喂百虫劫的时候,也没想到二人纯粹的利用关系会变化吧,雷蕾有点迷惘,正要说实话,临时却又改变主意,摇头:“他先是想借这个要挟我,利用我偷凤鸣刀法,好一统星月教,现在他已经不需要心法,可能我的死活对他不重要了。”

    雷蕾点头:“我知道。”

    不解风情的木头,好歹人家不辞辛苦照顾了你这么久,总该先说两句感谢的话才对吧,雷蕾隔着墙上花窗看清这一切,心里发笑,知道他找自己是想逼问某些事,眼见他朝这边来,赶紧起身欲躲开。

    别过脸,雷蕾默默朝园外走,不知不觉就行至转角处,忽见对面一人站在游廊上扶着根廊柱看得出神,顿时停住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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