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上官秋月走近:“你不是救过傅夫人么。”
“轻薄萧白了?”
雷蕾不笨:“你想用我要挟他?”
再摸下去就是十八禁了,引得此人|兽|性大发,可不是玩的!雷蕾脸通红,抓住那手大吼:“你你给我滚起来!”
“人偶当然不能动了,”上官秋月思索片刻,又道,“要动也简单,把她们的手脚都扭断,应该就可以了。”
雷蕾振振有辞:“我还要替你偷心法,这样无缘无故就失踪,小白会起疑的。”
两名女子似乎并未发觉有人靠近,保持着固定的姿势。
“我只轻薄你,真的,”雷蕾一颗心都差点蹦出来,情急之下作圣母状,“我还要为你偷凤鸣刀心法啊!”
“你不肯嫁去百胜山庄,那天晚上特地来找我,”上官秋月目光落在她颈间,无限的蛊惑,“就像现在这样……”冰凉的手滑上她的身体,游走,缓慢地,却像蛇一般灵巧。
雷蕾嘲讽:“办什么亏心事!”
“自己哥哥,怕什么,”上官秋月面色不改,摇头,“以前你的胆子可没这么小,如今变得连我都差点认不出来了,若非见到这胎记,我还以为真换了个人。”
上官秋月想起来:“对了,你还没见过人偶。”示意她看左边角落:“那就是。”
“那就做成人偶,再叫银环素练喂你。”
不说谎的话,就是轻薄了,那不一样要被做成人偶么!这人根本不喜欢花小蕾,还真会吃醋不成?看你演戏到什么时候!雷蕾不准备改变答案,垂下眼帘,抵赖:“真的没有。”
上官秋月朝她伸出漂亮的左手:“饿了没有,快起来用饭。”
雷蕾寒毛直竖:“她们……动不了?”
屁个哥哥,想吃豆腐是真的!雷蕾怒目:“哥哥就能看我这儿?”
雷蕾憋出一句:“孩子,那个……是你打掉的?”
雷蕾松了口气,又咬牙。
“做人偶。”
精美的烛台,比手臂略粗的、一米多高的大蜡烛旁,一名女子手持小银剪刀,下巴微抬,似乎正准备剪烛花,然而纤纤玉手刚举到一半,就仿佛被人施了定身法,半日不见接下来的动作;另一名女子则优雅地站在门旁,双手捧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碟红红的新鲜的樱桃。
上官秋月摸摸她的鼻子,起身,恢复神仙般的风采:“有个妹妹实在太有趣了,我闲得慌,将来若不舍得放你走,可怎么办?”
上官秋月倒没再继续行动,纠正:“是哥哥。”
反正刚才已经贪生怕死了,也不多这一次。
阿Q精神很有效,雷蕾很快|感觉不那么惭愧了,开始惊奇——这位美人同样饿了一天一夜,还有精神去办事,真是体力无限。
上官秋月果然拥有挑战极限的精神,这一路上连吃饭也省了,抱着她整整飘了一天一夜回到千月洞,中途极少停歇。惊叹此人体力与变态程度的同时,雷蕾被折磨得实在难以忍受,好几次都想叫他点了自己昏睡穴算了,直到后来被此人轻轻放到床上才松了口气,哪想到这位美人自己浑身冰冷不说,连睡的床也是冰冷的。
上官秋月柔声:“接你回来住几天,好久不见,哥哥想你了。”
雷蕾不理。
饭菜的香味阵阵飘来,钻入鼻孔,引人垂涎,雷蕾不由自主吞了吞口水,越发觉得饿了,却又不好出声,只得暗暗叫苦。
猜不透他的真实想法,雷蕾暗骂卑鄙,故意打击他:“你别打错了算盘,小白一心维护正义,以江湖大局为重,你以为他会为一个女人冒险?”
暖若春阳的目光又回来了,上官秋月伸手抚摩她的脸:“待取得心法,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你当初不是答应过么?”
整个房间除了自己的呼吸声,再听不到任何动静,宽大的床十分冷硬,躺了半日仍感觉不到半点温度,千月洞所处地势本就很高,气候偏于寒冷,加上雷蕾又是一动不动躺着装死,此刻她只觉得手足都快僵了,空空的胃里直冒酸水。
“放着吧。”
雷蕾这才留意到,这房间里除了自己和上官秋月,竟然还有两名美丽女子,皆是碧玉年华,身上轻纱垂地,姿态优美。
这就是实力悬殊啊,所以人家能混上魔头制造人偶,咱却只能混成充当人偶的材料。
上官秋月当然不会被打到,他握着她的手愣了片刻,大笑。
经她提醒,上官秋月果然犹豫:“真的?”
“尊主。”
绝对是故意的!雷蕾差点背过气,尴尬又羞恼:“变态!”
“再装睡,就挖一只眼睛。”风轻云淡,甚至带着笑意。
雷蕾手足发冷。
他明明不喜欢花小蕾的,怎么还当真了?雷蕾吓得颤声:“哥,大……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保证,今后再不这样了!”
他早看出来了!雷蕾抖了抖,知道此人说得出做得出,慌乱之下睁开眼,虚伪地冲着他笑:“哥。”
若非胃里本就空空,雷蕾肯定会吐出来。
雷蕾怒视他片刻,一声不吭走过去坐下,拿起筷子,好吧,我承认贪生怕死不光彩,可人偶真的太恐怖了!再说白道一没哺育老娘茁壮成长,二没给老娘什么好处,凭什么要为它牺牲?何况吃饭和维护正义是两码事,我犯不着为这点小事去当人偶……
上官秋月板起脸,缓步逼近:“说你胆小,却还敢骗我。”
雷蕾想哭了:“我的手怎么办?”
上官秋月收了笑,恢复温文尔雅的模样,责怪:“谁叫你不听话,擅自诈死跑了,所以我一不小心,就打掉了你嫂嫂的孩子。”
面容栩栩如生,绝对不是假的!发现二人眼神空洞,雷蕾惊得后退,无奈被那只冰冷的手紧紧拉着,挣脱不了。
他在怀疑?雷蕾心中一紧,忙展颜撒娇:“我不记得了嘛。”见此人对自己并无兴趣,她也就不那么紧张了,转身整理衣裳,心想还是快点离开这地方为妙,于是问:“好好的,你带我回来做什么?”
热血直冲脑门,雷蕾满面通红,迅速从上官秋月怀中跳起来,也没留意到自己几时能动的。
侍女的脚步声消失。
上官秋月满意地解开她的穴,将瓷瓶封好放回去,墙面再次合上,恢复原状,全不留痕迹。
上官秋月看着她。
伴随着一声惊叫,雷蕾被压倒在身后的大床上,床面冷而硬,身上的人实在太高大,也很重,让她半分也挣扎不了。
雷蕾下意识抱胸退开,又羞又怒:“上官秋月!”
发现左手还是没知觉,雷蕾忙问:“解药呢?”
饿了一整天还能保持这样的风度,妖孽啊妖孽!雷蕾腹诽,美男一脸宠溺要拉自己起床,若是往常她绝对会感动,但如今知道了真实身份,哪里还敢去碰那只手,忙翻身坐起:“我自己……”话没说完就感觉腰间一麻,力气全失,整个人又重新跌了回去,脑袋重重磕在瓷枕上,再也动弹不得。
上官秋月含笑:“她们伺候得不好,还是你最好。”
“还想睡到几时?”语气温柔。
不愧是有野心的人,怎会为这种小事误了大事,到底老娘还是有利用价值的,雷蕾松了口气,看看两名女子,心生怜悯:“她们……”
上官秋月笑:“怎会生气,你做得好。”
雷蕾忍不住:“了个屁!你怎么知道我身上的胎记?”
雷蕾意外,没好气:“没有。”
瓶塞拔出,芳香四溢。
上官秋月松开她的下巴:“好。”
惊讶之余她又沮丧。
上官秋月想了想,摇头:“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