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在下不一样。”
杨念晴顿时浑身不自在,迟疑地望望四周,结结巴巴道:“现,现在不用吧,怪怪的……要不要换个地方再说……”
李游迅速与何璧对视一眼。
热烈的目光里,笑意更盛。
众人点头,正要出门,迎面忽然走进一个人来。
运气这么背?杨念晴无语。
这样一来,叶夫人与唐堡主吵架就很好解释了,林星为了维护亲人,自然要说谎,不想最后还是被灭了口。那个“林妹妹”到底是谁?现在只留下个空房间,她的人又跑到哪里去了?杨念晴心底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南宫雪摇头微笑。
暖暖的气息拂在脸上,几欲让人窒息,她睁大眼睛,发现那向往已久的、长长的睫毛已近在眼前,几乎碰到了她的脸。
“不开心总要有原因,理由呢?给个理由我就安慰你。”
众人愣住。
“这个好办!”
“在下就是李游,”李游似笑非笑道,“杨大姑娘要李游,如今已有了,是不是该安慰在下?”
何璧并不生气,却瞧瞧杨念晴头上那支蓝田玉簪,冷冷道:“一只懒猪突然变得勤快起来,倒也奇怪。”
美色果然无敌。
“少来!”杨念晴毫不留情地指责,“我安慰他,那是因为他家里出了事,你却故意这样,根本就是居心不良!”
老天!只说抱抱就行,哪里想到会出这种意外!他居然亲自己,他居然……初吻啊!
何璧不语。
李游截口道:“姑娘所说,可是柳如柳大侠?”
吻,正与他的人一样,温柔而愉快,如芬芳的花朵与醉人的美酒,叫人迷恋;然而在那唇舌温柔的游走中,却又带着平日的张扬,尽情的纠缠,肆意的索取。
她想要伸手将他推开,可下一刻她便发现,这具身体居然已变得软绵绵的,根本使不出半点力气!
李游摇头:“老邱何苦着急,倘若几时你果真忘了我等,在下就去南山阵再打几次赌,必定教你想起来才罢。”
杨念晴道:“不是说水井巷还有个黄老伯吗,当初跟着林星来的,怎么不问问他?”
闻言,李游转脸看着她,目中渐渐升起笑意。
杨念晴道:“什么事?”
杨念晴喜道:“你们今天既然是正大光明地去查,有没有查到什么线索?”
不太对劲。
第一次就见识到如此高超的吻技,杨念晴只觉有道热流迅速窜过全身,双颊滚烫。
“自然不开心,走进园子便撞见孤男寡女抱在一起,成何体统?”
“这……”杨念晴有些心虚,“他那么伤心,我怎么好意思拒绝。”
原来是何璧的牌子起了作用,官府本就对这类无头案件头疼得很,闻得他要插手正是求之不得,立刻如获大赦般将林星这件案子移交给了他们。
李游不看她:“杨大姑娘爱美,有何不对?”
“她怎么会一直都躲在里面?再说人总要吃饭,那些下人丫鬟难道都没见过?”
他一定是回来见自己不在房间,怕遇刺的事情再次发生,才会出来找人吧?这个花|花|公|子虽然经常欺负人,其实对自己还是挺好的,今后这条小命还要多多仰仗他呐!
李游停住脚步,看她一眼:“不开心就该如此安慰?”
南宫雪默默点头。
李游又看看那些沉郁的画,轻声叹道:“二十几年,陶门事件真相始终未明,当初‘把臂三侠’情同手足,也难怪唐堡主会如此伤感。”
神捕是何等眼力!李游不再言语。
“如此,还不过来?”
杨念晴尴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话虽没错,讽刺之意却很明显。
于是,她急忙跟上去陪笑道歉:“是我错了,你别计较。”
话音刚落,身后忽然响起一声冷笑。
难道这一切真是叶夫人因为丈夫出轨而进行的报复?
手依旧将她搂得紧紧的,没有半点松开的意思。
李游看看她,也低声道:“并非开玩笑,只是觉得他记得我们更好,日后生病,好歹也有个大神医,岂不是方便许多?”
李游打断她的话:“世上可怜之人甚多,杨大姑娘都要去投怀送抱?”
邱白露淡淡道:“日子一久,再好的朋友也远不如当初。”
“把臂三侠”情同手足,唐惊风竟会不喜欢柳如?
何璧沉声道:“三幅我与南宫兄都看过,都画的同一个女人,笔迹也是相同的,我只拿了这正面的回来。”
这个人绝对是经常引诱女孩子的!
案边,围着四个人。
果然,不开口还好,一张口,期待已久的舌头趁机侵入。
“画究竟是不是唐堡主所作。”
“什么不开心,分明就是想吃我豆腐!”
“少装模做样,你有什么不开心的!”
杨念晴立刻发现不对,然而这种情况下,人的反应通常都会慢一步的。
他在担心?杨念晴愣了愣,突然惭愧起来。
唐可思黯然:“是啊,柳叔也来过几次,只不过爹爹好象不太喜欢他,爹爹走后一个月,他也被害了。”
“理由呢?”
愣了愣。
他他他这是在……
“在下开不开心,你又如何知道?”
“在。”
不够?杨念晴仰脸看他。
见她似又要哭了,南宫雪沉默半晌,道:“既杀了许多无辜之人,凶手终究是逃不过的,唐姑娘何必伤心。”
唐可思只当他们不知道,解释:“听说我与哥哥还未出生时,陶伯伯便不在了,爹爹这几年时常思念他,有时候还独自关在房里伤心,娘说,那是因为爹爹没有为陶伯伯报仇,在自责。”
心莫名跳得很厉害,一丝不祥的预兆自心头升起,杨念晴慌乱起来:“现在已经安慰过了,够了吧?”
“呃……过,过来?”
话未说完,一只手臂将她揽入怀中。
“你?”杨念晴哭笑不得,“他那是不开心,你来凑什么热闹!”
见南宫雪为父亲说话,唐可思更加喜悦:“是啦,爹爹与柳叔一直都在查那诬陷陶伯伯的凶手,可惜这些事朝廷那边不肯说……”
李游不回答,侧过身去:“看来,若是不开心的是在下,杨大姑娘就不愿意安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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