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有人不知道菊花先生的名字,那人脚步一顿,继续往前走:“邱白露。”
红色的泪?杨念晴只觉头顶天色忽然沉闷下来,风好像也冷起来了,她不由打个寒战:“你……见过?”
“不必谢我,谢你自己,”那人道,“你没有踩过去。”
他自己起的名,拿来考别人认不认得。杨念晴发现此人性情古怪,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索性将目光移向那片泪菊。
“何璧与南宫雪,”邱白露截口道,“你和李游打赌。”
杨念晴无言。
那人道:“我带你出去。”
杨念晴斟酌道:“那一点一点的红色,叫泪菊有些不太合适……”
杨念晴感激道谢。
杨念晴失笑,想他这番分析虽然用词不怎么客气,却也真的半点不差,她故意道:“若是不只我们几个呢,说不定我跟别人……”
难得他将淡定的菊花先生气成这样,杨念晴忍笑忍得胃抽搐。
那人声音冷了:“那儿的主人不喜欢有人去。”
“打赌?”那人看她一眼,“无人带路,你饿死也走不出去。”
为什么这里的人都这么聪明?还是聪明的都让自己遇上了?
这片菊花生得很特别,花径两分米左右,十分硕大好看,原本白色的花瓣上,托着点点斑斑的殷红,如同雨点溅在上面一般。
“只有他们敢闯进来,”邱白露脚步不停,“何况南宫别苑的血案人人皆知,何璧要管,必定也会拉上李游。”
杨念晴惊讶,继而恍然:“你已经见过他们了?”
杨念晴叫住他:“不是出去,我要到那个竹林。”
“你不知道他很懒么,”邱白露更恼火,“正是他给何璧出的主意,叫我看死人,一有案子何璧就带死人来了。”
“老人家?”
“流泪的泪,泪菊,我给它起的名字。”
“我刚回来。”
杨念晴镇定了点,笑道:“我跟人打赌走出这个阵,结果输了。”
奇门之术果然博大精深,杨念晴往旁边小空地上一坐,苦笑,心道这下又要被李游笑话了。
那人并没察觉不对:“是不是觉得这名字不好?”
“那你……”
“何璧说一个时辰也说不清楚。”
杨念晴明白过来他在和自己说话,忙摇头道:“不认识,我不懂花。”
杨念晴知道他说的是真话,却没怎么担心,因为她知道李游并不是想害人,而是故意捉弄自己罢了,何况自己本就是因为好奇才会上这个当。
“原来是邱大哥,”杨念晴陪笑,“我姓杨,其实我是和……”
邱白露道:“何璧不会理你,南宫雪不至这么无聊,只有李游会跟你打赌。”
杨念晴强忍住笑:“下次可以叫他们把那些人的死状告诉你就行了。”
她试探:“大哥既然敢进来,肯定知道路吧?”
“你可以踩过去。”
大约是太累的缘故,眼前竟生幻觉,杨念晴只觉所有的花都朝自己涌来,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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