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熟悉,熟悉到我觉得又是自己做梦了。
清晨的阳光是和煦而温暖的。
爸爸赶紧从中劝解,他故意嚷嚷着:“看电视看电视,最近的地产新贵呢,轻工跨业的。”
“喂,于季礼,你能不能专心一点?”
她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明明比我还要紧张,却还安慰着我:
我将最后一截油条下肚,拿出纸巾擦了擦油腻腻的手。
呵,我家不可颐世的女王叶爱红终于还是老了。她侧头的时候,鬓角全是肆意攀爬的银丝,却依旧是个固执的女人。
“于季礼。”叶爱红一顿,表情肃然:“我真的不想提这件事。但是你上次在那孩子面前说自己流过产,你知道对一个未婚女人来说,这样的后果多严重么?”
我颤颤巍巍地站在陌生的家门口。按下门铃没一会儿,我爸就开门了。他一见是我,先是一愣,随即便一脸正常神色吆喝着叫我妈:
而一天的工作也就这么一溜儿的开始了。
我轻轻一笑:“如果不是你的业务素质确实不错,我倒是真会像那些人那样认为你是好吃懒做的‘孔雀女’。”
我懒懒地打了个呵欠:“人活着多做点有意义的事吧,我还搞不懂你这个专逛街和玩弄男人的女人为什么会进检察院呢。”
我没有理会一脸夸张的程西蔚,只是自顾自地咬着吸管。
一听她又开始提相亲的事,我的头痛就开始发作了。
上班前去了一趟法院给送文件。法院的同事与我也是十分相熟了。
“切,我和你一样么?我要嫁随时都可以。”
接过我递交的案子就开始和我哈啦起来:
“我没有顾忌什么……”我低声嘀咕,我真的没有顾忌,只是不想接触别的人而已。
“叶爱红,你姑娘回来了。”
当我捂着发疼的脸颊再次抬头时,我妈只是一脸漠然地说:“快进来,吃饭了。”
她的表情很自我。我喜欢她这样的表情。放佛全世界都不在她眼里。
心底那些温暖而疼痛的记忆折磨得我的心剧烈的绞痛。
站在我面前的程西蔚一脸不悦,双手叉腰,半嗔半恼的模样也是风情万种,一身贴身的低胸连衣裙,一头海藻一般的长发让她浑身都散发着浓浓的女人味。
当我找她要钱的时候,她二话没说就给我了。
叶爱红手上的动作一滞,转过脸来严肃地说:“你又想耍什么花样?你想想自己多大年纪了?我费了多大的精力才把你弄回学校去,你现在有份体面的工作,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对了,你那个什么狗屁‘心愿’店生意怎么样啊?”
我咬着吸管,看着对面大厦的电视墙。
“于季礼,我真搞不懂你生活的乐趣到底是什么,又不爱逛街,也不恋爱,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
“是替人完成‘心愿’谢谢。”我啼笑皆非地看了她一眼:“除了本身的硬件设施费,我都只收一块钱人力费而已,怎么可能赚钱?”
见她一脸严肃的模样,我忍不住啐了一口:“好像你不是26一样。”
“妈,不去行不行啊?”我恳求地看着她老人家,希冀她能大发慈悲饶了我。
两年前我带着一身伤痕回来的时候,叶爱红什么也没有问我。
程西蔚似是恍然大悟,一拍自己的脑袋:“对哦,我怎么就犯傻了呢?”
那时候,我才第一次意识到,以前是错的多么离谱。
看她在那犹豫不决,我无奈地摇摇头:“两双都买吧,何必劳神呢?”
程西蔚伸出保养得益的纤细手指轻轻摇晃:
她流光婉转的眸子瞪得大大的,:
还不等她说完,我便从她手中挣脱开来:“那个……我要先走了,院里要催我了……”
“……”
只是在手术的时候坚持要进去,并且全程都握着我的手。
“小于啊。听说你最近在频 繁的相亲啊?”
每次她用这招咄咄逼人的珠连炮轰炸,我就一个头两个大,我无奈地举高双手,求饶道:
见我们母女有燃气硝烟的趋势。
那声音,那眉眼。
我的视线瞬间失焦,一直紧紧地盯着电视机。
……
也许是?因为那脸庞熟悉到不能再描摹。也许又不是,因为那冷峻不是我所认知的。
可是我就那么落泪了,明明她什么也没有说。
一直到节目结束的音乐响起,我都没有从怔楞中反应过来。
妆容精致的主持人笑容完美地面对镜头,从容不迫的提着问。而回答者西装合身,挺直着背脊坐在沙发上,不言自威。
“姐姐,我错了。”
我的爱情被自己亲手埋葬,不是不遗憾,只是无能为力去挽回了。
一见我愁眉不展,她的表情立刻变得有些兴奋,波澜兴起地凑上来:“怎么?你妈妈又逼你相亲了?”
爸妈都是国企退休的老干部,拿着津贴分了现在这套房。楼下被规划着建了一排门市,大多是些个体户在经营。
“NONONO,绝对不只是穿而已。你要知道,鞋子才是女人的终生伴侣,一个男人能承受女人的多少呢?而鞋子,才真正的承载一个女人的全部。”
那些痛苦的梦魇又开始纠缠,那天后我常常会夜半被惊醒,继而失眠,一身的冷汗,一脸的泪水。独自下床寻一杯凉水,让紧张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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