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么?”那端声音很柔和,和记忆中的青葱朝气的少年不太一样,声音里的不言而威让刘芒有点疏离感,只是这样直白的问句,大概也只有他了。
刘芒不甘心,想想又说:“你考第一名的时候。”
呃……那不是她害羞么,他一整天牵着她,她全身发烫头脑发热啥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什么时候温柔的和我说过话?”执着宝宝连辰继续紧逼。
……
刘芒小时候都是和父母住在教室分的福利房里,老式的筒子楼,残旧狭窄,坏境脏乱,刘芒的父亲一贯清高,从不屑于在单位里争名夺利,只顾埋头学术研究,而过去服装厂效益也不算太好,所以刘芒家只能算中产。
现代公主都兴自己屠龙,白马都送往动物园了!!!
“我现在在外地出差,回来再联系你好吗?”
原来她一直都没对连辰好脸色过。难怪把他贱男的本质都激发出来了。
那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淡然的口气:“你现在过的好吗?”
“晚上还打了我一嘴巴。”执着宝宝继续控诉。
MD,还好意思说,不经过允许,就那啥,亲了她,那可不就本能反应了么?
“明天回去?”不理会刘芒的定身呆滞,连辰询问,说是询问,口气却十分笃定,根本就不给人反驳的余地。
……
“那是,”连辰鄙夷的从鼻腔里发出嗤的一声:“喝的烂醉,一句话都没说,还玩命的咬我。”
有时候,我们往往会执着一些东西,比如刘芒执着香蕉冰棒,比如小图执着粉红色,但是事实上,我们都只是执着那一份属于某一个时刻的心境,当时光斗转星移的变换,其实我们执着的东西,都已经成为回忆,淹没于尘埃。
重新走入川流不息的街道,刘芒好奇的问连辰:“你刚才许了什么愿?”
一大早刘芒随连辰一起找去,厂址换了,地方变大了,连看门的都变成两个人,厂里都不卖零售,连辰说服了看门的其中一位大爷,给刘芒买了一根。
T T这孩子的愿望还要多实际啊……
那端沉默了一会儿,片刻后笑了笑,很是愉悦的声音:“好吧,我等你。”
虽然环境不太好,但是邻里间的关系很融洽,小时候也不懂事,总是成帮的孩子混在一起,刘芒就是闹事孩子的头目,调皮捣蛋,欺负木讷老实的小孩,掏鸟窝咋窗户,每每疯玩一天后,一帮孩子都凑到冰棒厂的窗口递上一毛钱,买一根香蕉冰棒,甜甜腻腻,一路吮回家。
连辰若有似无的摇摇头,淡淡的口气:“那是当然,这就像一年前很饿,有一碗饭,你吃了一半,很好吃,但是隔一年你再把馊饭拿出来吃,还能好吃么?”
“连辰咱们找个密闭的地儿吧,我要放水了!”
“许愿?”连辰反问了一句,片刻后优哉游哉地说:“刚才我只是闭目养神,有点累。”
挂断电话,刘芒还是有种血液逆流的感觉,再次看看连辰的面无表情,有些心虚,总有偷情被抓的感觉。呀呸!!她没偷情,胡说啥呢!!
不是没有遗憾。每每想起来都觉得很可惜,味觉对那种冰棒有很深的记忆。
刘芒受宠若惊的接过来,她都不知道有生之年,居然还可以吃到,小心的撕掉冰棒纸,放入嘴里,透心凉,刘芒贪婪的吸允了一下,但是这滋味却让刘芒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
回酒店的路上路过一间寺庙,叫“归尘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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