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川还坐在位置上，头都不抬，自是岿然不动的样子，女孩更是气恼：“曾小川，你现在就送我回家！你走不走？不走就分手！”

    “你怎么跑海城来了？”曾小川有点意外会在海城看到罗雁南，毕竟罗雁南那性子，该是一辈子都不会离开入河镇的人。

    那人一只手就把那喝醉的肥猪拎了起来。那力气，把在场的人都给吓着了。那喝醉的肥猪虽然不高，但那块头，一百七八十斤是有的。

    其实罗雁南也没有多在意那人给不给她道歉，那会儿她之所以没说话，只是因为手实在太疼了，没顾得上。

    罗雁南跑了一天，看了很多招聘消息，也尝试了几家餐馆，但工作的事始终没有着落。

    “我说什么来着？韩哥就是豪爽！”

    “小川哥，女孩都很好哄的。”

    罗雁南整个人抖得厉害，韩危冰凉粗粝的手指刚一触上罗雁南柔嫩的少女肌肤，她已经难忍得哭了出来。

    ……

    他的眼神一直忍不住往左边看去。一桌的人说了什么他也没注意。

    罗雁南一路被韩危扯着，他力气极大，罗雁南根本甩不开。好几次都差点要摔倒，他一把就把她扯了起来。

    他一把将罗雁南抓过来，轻易地往墙面上一按，她脆弱的后背撞到坚硬的水泥墙面，全身包括大脑都被狠狠震了一下。

    罗雁南摇摇头：“不行，我爷爷教我，欠债一定要还钱。”

    晚上约了曾小川见面，中午吃了午饭加上坐车，罗雁南到的时候，口袋里已经见了底。

    再说她对面的男人，衣冠楚楚，手上戴着一块昂贵的手表，一看就是好出身的男人。他对罗雁南倒是挺好，关怀备至，耐心极佳。

    曾小川看了她一眼，又给她夹了些菜，：“报社里目前确实在招人，但是都是些文职，你怕是做不来。”

    “害怕吗？害怕就回入河镇去吧。”韩危冷冷讥诮：“两腿一张的事你都干不好，上哪儿挣钱还我？”

    那女孩上下打量着罗雁南，片刻后不满地撅了撅嘴：“多大人了喊谁姐啊，把我都叫老了，叫我娇娇。”

    曾小川脸色阴了下来，先看了一眼罗雁南，再看向那女孩，嘴唇动了动：“苏娇云，说话别太过分。”

    看清来人，罗雁南有点意外，抓着自己的手，有点不敢置信地喊了一声：“韩大哥？”

    但撞人的人却不是，借着酒劲，他恶狠狠地转过身来，一把将坐在凳子上的罗雁南像抓鸡仔一样抓了起来，一脸无赖相：“道歉？和这小丫头？”

    亲眼看见这一切变故的罗雁南手足无措，显得十分局促，她小心翼翼劝着曾小川：“小川哥，赶紧去追吧。”

    一旁同行的都哈哈大笑了起来，那男人更是得意，鄙夷地看了一眼曾小川：“毛长齐了吗？还敢英雄救美？”

    两人站在一处黑暗旧巷。青石板路面已经受了潮气，有些湿滑。罗雁南小心翼翼站着，唯唯诺诺等着韩危发落。

    她大约是第一次吃这样的涮锅，好像非常高兴，从坐下来脸上的笑意就没有断过。要不是他们那桌跑了一个，估计气氛也能一直好下去。

    韩危并没有理会罗雁南眼中的退缩，只是用空出的一只手扯了扯罗雁南的米分红色棉袄。带着一脸惩罚的狠戾。

    “男女之间，能干吗？”韩危一脸冷漠。

    韩危掸了掸烟灰，不屑地嗤了一声：“你爷爷已经死了。”

    罗雁南正要动，韩危已经俯身上来，极其暧昧地靠近罗雁南，连呼吸都透露着危险的气息。

    韩危没理罗雁南，只是换了只手，抓住那胖男人的衣襟，淡淡说：“你喝多了。”

    大排档晚上总是热闹非凡。罗雁南右手边，有一桌男人正粗鲁地围着一桌食物大快朵颐。明明是冬天了，那些人却衣衫单薄。热气袅袅，那些人一边喝酒一边划拳，说话的声音也很大，场面好不热闹。

    曾小川选的是一家大排档里的羊肉涮锅。天冷了，吃点羊肉驱寒又补身子。

    一句“分手”终于把曾小川激出了一点反应。他冷冷睨了女孩一眼，话语中已有隐忍的怒气：“还过不过？过你就给我坐下，不过就滚！”

    罗雁南有点害怕：“韩大哥……”

    那男人还要上来，韩危的兄弟立刻抓住了他：“得了吧，你这样的，我韩哥一个人能打四五个，别去送死了。”

    罗雁南虽然傻，却也知道这女孩是嫌弃她，她尴尬地笑了笑，还善良地打圆场：“我是比较笨，只能做力气活，不适合姐姐的公司。”

    “小川哥！”罗雁实岁也不过十九岁，喊谁都是哥哥姐姐，于是喊完曾小川，又礼貌地看了一旁的姑娘，规规矩矩地喊了一声：“姐姐好。”

    “明天去买票，回入河镇。”韩危的声音带了一些沙哑，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深沉。

    罗雁南被他戳中伤处，撇了撇嘴：“反正我必须要还你钱。”

    罗雁南提前到了，一直蹲在路边的花坛上等，见曾小川来了，脸上立刻堆起了笑容。

    “没事，吃你的。”

    他一字一顿：“我不介意让你醒醒。”

    韩危自口袋中摸出香烟。点烟的动作熟稔，呛人的烟味慢慢飘进罗雁南鼻子里，罗雁南忍不住皱了皱眉。

    实在没办法只能向曾小川求助，罗雁南没有手机，花了四毛钱在公用电话打的。

    “还钱的办法有很多种。”韩危笑笑：“与其求别人，不如求我。”

    那人冷嗤了一声，这才转过脸来看向罗雁南。那张清秀白皙的小脸瞬间让男人变了态度：“哎呦，这妹妹，长得真水灵。”说着，脸上顿生猥/亵表情，他故意凑近：“让哥哥看看，烫着了吗？哥哥给你亲亲？”

    罗雁南越是害怕地躲，他越是用力，手一扯，罗雁南的棉袄已经全开了。他不耐地扯着她的高领毛衣，扯了一会儿没扯开，手直接从毛衣下摆伸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