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总管家才回来的小姐!侯爷快过去吧,你没看到小侯爷被那女娃打的多惨啊……侯爷!侯爷!”平安看着转身又坐到原处品茗的付侯爷,着急的直跺脚。
侯爷夫人摸了摸付清弦的头:“那场意外出了以后,那女娃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至今话都说不出清楚,咱们清弦可已经是快十一岁的男子汉了,过两年都能娶夫人了,怎好和她一般见识呢?再说她大病初愈又矮又瘦,清弦不还手那是君子所为,你若真将她打伤,娘亲和你爹爹如何像付总管交代?”
付初年想了一下,方才说道:“谁家的小姐都行,但也别找那些个上不了台面的,还有上次金陵花会的那个……年纪虽然小的,也让人查查吧。”
还想帮腔的富贵、平安二人对视一眼,相继退出了厅堂。
“不是不是,夫人你听小人说……”平安看侯爷夫人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又是一跺脚,急匆匆的朝大门跑去,一边跑一边替自家的小侯爷叫屈。
付侯爷与夫人,对着一眼,强忍着笑意,连连称是。
木通一看人家回侯府搬救兵去,心里也是焦急无比,看了看骑在小侯爷身上的打的不亦乐乎的醒之一时半会也吃不了亏,赶忙也朝自家府苑跑去。
付初年也忍不住抱着肚子朗声大笑了起来,等止了笑,又看了一会付总管方才说道:“你看现在多好,阿七在金陵生活的也好,她不记得以前了,注定要跟着咱们的,冥冥之中,这些都是注定好的,所以正伦啊,就算是为了补偿她,咱们也要待那孩子更好才是。”
“侯爷!侯爷!不……不好了!”平安气喘吁吁的对着里院大声吆喝道。
付清弦抽泣声虽是弱了不少,当仍然将头扭倒一边,不看侯爷夫人。
富贵、平安以及木通,吓得在团团转:小姐、小侯爷的叫着,无奈醒之正打的兴起,无暇顾及他们的叫喊,而可怜的付小侯爷对着富贵、平安二人伸出小胖手求救,嘴里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叫。
“瞧你那点出息,让个比你还小的女娃娃,打成这般模样还有脸哭。”付侯爷强忍住笑,朝一旁还要帮腔的富贵、平安使了使眼色。
付清弦红着眼睛,低着头,抽泣了好一会,方才气势汹汹的说道:“哼!既然她如此可怜,此次便饶了她,若不看她是个女娃娃,又比我小那么多,本小侯定然不会如此简单的放过她。”
平安着急的直跺脚,最后咬了咬牙,一溜烟的朝侯府跑去。
“侯爷不,不好了,小侯爷让人给打了!”
付总管苦笑了一下:“能如何教养,虽说这孩子的记忆没了。可无论你说什么这孩子都有自己的主张,只不过记什么学什么都慢的很,不过说话倒是比以前清晰多了。”
侯爷夫人并未停下手中的针线:“知道了,下去吧。”
小侯爷啊小侯爷,你怎么一下之间就姥姥不疼,舅舅不爱了呢?
付侯爷不耐的摆了摆手:“去吧,以后这种小事就莫要来报了。”
富贵愤愤不平的说道:“那女娃嫌小侯爷与她发髻相似,便将小侯爷的发髻扯散了,打厌烦后还将小侯爷的狐裘给扒了下来,说小侯爷……的模样那衬得如此名贵的狐裘,不如让她拿回去做个夹袄,小人在这谯郡城这么久,还没见过如此的恶人,侯爷与夫人一定要给小侯爷做主啊!”
——这可如何是好啊!
侯爷夫人拿着药膏,瞪了付侯爷一眼,随即蹲下身去,轻轻的给自家儿子上着药:“清弦莫哭了,今日清弦做的对,堂堂男子汉岂能和小女儿家一般见识,那狐裘就当是你送她的便是,过几日娘亲让你爹爹去猎上几只火狐,给我儿做个更漂亮的狐裘,可好?”
平安刚走,付总管就从边门走了进来,躬身站在付初年的身后。
“呜……不要!我以后再也不要穿狐裘了!”付清弦咬着牙忍着痛,大声喊道。
付初年站起身来,拍了拍付总管的肩膀:“什么教诲不教诲的,那个时候啊,我心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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