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将挡路的门框一脚踢开,二话不说进入了这个房间。
北川寺粗略地看了一眼时间。
“被诅咒的孩子……”
不知道为何,在这个二楼就莫名地没有放上蜡烛了,让人根本就看不见前路。
这声音中饱含思念,其中又满是悲伤。
对方的肤色呈青白之色,虽说看不见脸上的模样,但他穿着的神官狩衣与房间中的那一套神官狩衣并无区别。
但也就是这寥寥的数语也完全吸引住了北川寺。
可能是因为拉门损坏了,所以纹丝不动。
与此同时,神乐铃的麻宫永世与神驻莳绘飘出。
除开这以外,正对着北川寺的方向还有一扇通往中庭廊下的双开门。
但背后除了破损的拉门外,就只有遍布裂痕的灰白墙壁了。
无需多言!
她与这个绝对不能说出名字的仪式有联系?
结合前后文其实也不难分析出来,这个牟迟萤塚应该就是所谓的‘赘’。
还是说成为牟迟巫女之前就必须要先进行‘祭赘’这什么仪式吗?
在竖状光的照射下,纸张上面留着的字迹清晰可见。
嘭!!!!!
纸拉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1吟声,然后咔咔咔地拉扯着门框一起倒下。
因为未知才是最危险的。
倘若北川寺的分析并没有出错的话……
北川寺打开手电,又看了一眼两边的房间。
除了这些声音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那个仪式举行了……’
本来安安稳稳躺在神乐铃里面躺尸,结果被这声突然从暗处传出的鬼叫吓得够呛。
‘那个仪式,主要是由家主主持的。’
北川寺默不作声地踏上台阶,顺手将插在背包水袋里面的手电取出。
‘祭’‘赘’?
“也就只剩下一个多小时了。”
在手电筒书竖状光的照射下,房间里面的摆设清晰可见。
深沉的反问句,略微焦躁的字迹。
刀刃入肉的声音传来。
这看上去是个男性的房间,布满裂纹的墙壁上面挂着男性的日常穿用淡灰色和服,放在祭祀桌上神官狩衣以及祭祀用的冠冕……
想到这里,北川寺下意识地迈开步子,走向破旧的木头双开门。
开头是寥寥数语。
见到这一道残像,北川寺停下脚步,想了想还是改变方向,往左手边二楼台阶走去。
他一路走走停停,时不时还要再调查一下可疑的地方,到现在还能剩下一个多小时已经算是极其不容易了。
这么一说的话……
这座宅邸的天花板很矮,粗略看去应该不超过两米七,这满是灰尘的低矮天花板压在头上,就好像压在人的心口一样,让人根本就喘不过气来。
神驻莳绘发出了声音。
北川寺打算先去中庭廊下看一看情况。
噗!!!
这一页并没有接上一页的内容,像是中间的几页被别人取走了一样。
抬脚。
不管怎么想……都还是跟上去比较稳妥。
“吼那么大声干嘛啊!”
除开这些东西,在被褥旁边还有一方小小的方桌,在这方桌边还放一叠用砚台压住的纸张。
但是——
不得不说,她们也已经得到了长足的成长。
牟迟萤塚……这是在神谷未来梦境中出现过女性名字,没想到竟然能在这个记录中看见……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怨灵,应该就是这个房间的主人,牟迟屋敷。
他毫不犹豫地迈步而入,同时四处打量。
‘选择出有资质的男女双子……被选拔的双子,男性被称作祭,女性称作赘。’
这里就好像被世界所隔离了,一切都静悄悄的。
选拔的孩子……禁忌森林……
“这绝对不是幻觉。”
而且……
他继续向下看去。
‘那是连名字都不能提起的……禁忌、残酷的仪式。据说只要念出那个名字,就会招致不幸与诅咒。’
‘如果我们失败了……也希望牟迟家后人们发现这一记录后能做出相应的对策。’
啪叽!!!
北川寺快步来到纸拉门边,他伸手搭在拉门上,用力往旁边拉了拉。
而且最主要的是……
但事实上北川寺的能力已经有了很大提升。
“哥哥……”
这是在说刚才那些选拔去禁忌森林的孩子吗?
这应该是提供给牟迟本家人冬日取暖的大围炉里。
但你要是走过去看的话,会发现那些地方除了脏兮兮的坐垫或者是横着贴在墙壁上的圆桌外,就基本上没有其他东西了。
但唯一能确定的事情只有一件。
他将两本手记放好,走出房间,向里继续探索而去。
“那个孩子……那个孩子一直都在……”
她们两人向后看去。
“资料没有问题吧?寺君。”
直觉告诉北川寺,这个有关于‘禁忌森林’的事情绝对不会那么简单。
乌黑的液体横流。
这其中难不成又有什么隐情?
“萤塚?”
这和北川寺当时能力还不是特别强大的时候一个人闯入麻宫家是同样的感觉。
北川寺抬手又翻过去一页。
“有谁在?!”
连名字都不能提起的、招致不幸的禁忌仪式?
那是破破烂烂的白布条,其上写着歪斜的字迹。
“嗯?”
北川寺目光闪动。
‘不行……这绝对不行。’
不止是他感知不到,就连神驻莳绘……麻宫永世都感知不到。
这里与麻宫家倒是很相似,一楼的头上开了个天井,上封屋顶,中间架设火炉。
北川寺将手电筒交给西九条可怜,腾出的双手则将这一叠薄薄的纸张拿了起来。
可上面那熟悉的字眼却完全吸引住了北川寺的目光。
北川寺侧脸看去,只见一个扭曲苍白的神官人影化作烟雾,在左手边前往二楼的台阶消散了。
“这是……?”
‘是那个孩子吗?……肯定是那个不详的孩子。当初选择他就是错误的选择……为什么他还会回来?’
“前面有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