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关,威远城。
不过现在已经没什么用了。
“来人,将这个奸人拿下,送往京城交九千岁!简直是丧心病狂,竟敢离间我与九千岁!”
“大胆,阎某对九千岁忠心耿耿,岂容你这奸人离间!”
梁廷栋傻眼了。
“周副将,太原侯为何如此?”
“放开梁副使!”
说着他掏出信递给阎鸣泰。
“奸臣当道,国将不国!”
阎鸣泰笑着问周敦吉。
亲兵赶紧放开梁廷栋。
他嘴唇哆嗦着说道。
梁廷栋说道。
阎鸣泰没有回答他,举着望远镜继续盯着,很快那几点钢铁反光就在他望远镜的视野中清晰起来……
“这个老狐狸!”
同样举着望远镜的守备突然说道。
不过现在因为苑口的战斗,北直隶集团已经被推到边缘了。
他终于临阵脱逃了。
阎鸣泰带着一脸微笑将手中卷轴递给了他。
而目前北直隶集团里面,真正手握兵权的就阎鸣泰,他在山海关还有一万大军可用。
“你这个懦夫,你这个阉狗……”
再加上配置的各种火炮,内部常年储存的弹药和粮食,驻军的军饷,杨信在外面顶着骂名搜刮的银子,就这样通过一项项规模浩大的国防工程再加上政府采购,源源不断从内库和户部流出,流入这些大大小小的文臣武将手中。
虽然不是新军精锐。
举着望远镜的阎总督,盯着沙尘前面的几点钢铁反光说道。
梁廷栋疑惑地说道。
新军是野战军,山海关是防卫军,但山海关守军在防卫军里面,基本上可以算是最强的,装备精良,训练也凑合,军官都有足够的实战经验,至少比九边其他各镇的防卫军强的多。而且阎鸣泰又是保定人,这时候保定士绅早就已经大办团练了,阎鸣泰肯定正在犹豫不决中,如果能哄着他起兵,那么就可以点燃这场积聚已久的烈火。赢了当然最好,输了也是枪打出头鸟,杨信肯定先收拾北直隶集团,那么河南士绅们就算投降,也还能争取一点宽大处理。
孙阁老以自己生病为理由上奏请求告老,九千岁虚伪地挽留,然后他再次坚持要告老,于是九千岁最终同意,而且还以太傅身份告老,就这样北方士绅终于失去了在内阁的唯一支持者。
“永宁伯与睢宁伯也清君侧?”
“辽东骑兵,板甲!”
阎鸣泰似笑非笑地说道。
阎鸣泰说道。
“副宪,有苑口之事,难道副宪还不明白?
所有人目光立刻顺着他手指方向望去,东北方的旷野上,恍如开春的沙尘暴般一片漫天的尘埃,在尘埃中隐约钢铁的反光闪烁。
但这些家伙钱包鼓起的速度同样显而易见。
防御效果的提升的确显而易见。
而在这面旌纛下,四分之三甲的张神武傲然看着这边。
阎鸣泰喝道。
阎鸣泰突然合上了卷轴。
周敦吉笑着说道。
“梁副使想说什么?”
他俩是日常巡视的……
梁廷栋挣扎着喝道。
他其实是河南鄢陵人,官宦世家,他爹就是太常寺少卿,他弟弟梁廷瀚也是进士,可以说标准的耕读传家,而他背后的河南集团,迫切希望北直隶集团能够雄起与杨信决一死战。实际上山东集团,山西集团,这些也都希望北直隶集团做这个出头鸟,说到底大家都知道杨信想干什么,同样也都忍不了,只不过谁都不想当出头鸟。
阎鸣泰突然间怒喝道。
当然,主要就是出来玩,站在这里向东海阔天高,向北巍巍青山,向西雄关如铁,向南……
山海关城,南北翼城,宁海城,老龙头的炮台,统统都已经完成棱堡化。
阎鸣泰立刻看信,梁廷栋迫不及待地凑过去,两人看着信上的内容,先是满脸的震撼,估计是被信王的大手笔惊呆了,但紧接着就变成了喜形于色,然后梁廷栋就变成狂喜了……
“辽东骑兵?最近没调他们入关,孙传庭已经回辽阳,就张神武在宁远也准备撤回辽阳!”
阎鸣泰面无表情地说道。
他激动地高喊着。
很快张神武的副将周敦吉,就带着几名骑兵到达威远城,阎鸣泰示意打开城门,周敦吉催马进城,紧接着登上城墙,他有些愕然地看了看依然被控制住的梁廷栋,然后向阎鸣泰行礼,并且将一个卷轴奉上。阎鸣泰疑惑地看着他,接过卷轴打开,立刻就深吸了一口气,一脸凝重地继续看着,期间还抬起头看了看梁廷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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