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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的量不多。
不得不说这些家伙还是有几分本事的,这毒下的令人惊叹,不过关键还是九千岁防御不力……
也不能怨他。
但几十剂累积起来,就足以让陛下中毒深重了。”
杨信饶有兴趣地说道。
这真得很悲哀。
倒是医学院的吴有性失踪。
许显纯说道。
也就是几鞭子的事。”
当年的东林党干将,现在居然已经成了对九千岁忠心耿耿的阉党核心人物。
至于霍维华这些人找他,无非就是想拉一个救命稻草而已,或者当黄泉路上做伴的,反正也不用付出什么,就是忽悠而已,但指望他是根本不可能。
“怎么办?”
“客氏进献的药方是他给的。
这可真是世事无常啊!
杨信这才想起,当年他把王家那位公子挂在城楼上时候,带兵搜查他住处的就是薛尚书。
许显纯欲言又止。
“幸好有这个!”
九千岁等人试药没事,但本来身体被掏空,而且又因为落水而染病的陛下就不行了。
杨信说道。
他当初是跟东林那帮一伙,揪着方世鸿不放的西城御史就是他,后来看东林那帮人不行了,立刻改成献媚九千岁,然后从万历四十七年的巡城御史,不到十年就蹿升到了刑部尚书,说白了就是靠着趋炎附势而已。
“应该不是九千岁,九千岁在冯铨哄骗下,害怕把这些人逼急了,再闹出更大的乱子,故此暂时不想严查,他想先救回陛下,过了这阵子再算账,而且九千岁所有心思都在救陛下,也没精力去管别的。至于这些天孙承宗似乎也没有什么异动,他更多是在联络各地督抚,准备一旦大王强行北上,就群起对江浙进攻以拖住大王。
再下一步是冯铨负责。
杨信说道。
原本历史上冯铨因为他爹的案子,在天启初年就被迫回籍,但这次他爹并没有出事,这些年他也一直在翰林院,全力向着阉党靠拢的他,当然不可能连阉党的二号人物都不认识,两人不但认识,而且还颇有些交往,熟悉他声音的杨信很轻易就能从这座五进大宅里找到他。
给陛下的就成了带毒的。
他们早就安排了人跟踪,霍维华和冯铨离开冯府后,一直就在锦衣卫的跟踪中,这时候冯铨已经回来,他和孙之獬去了孙承宗处,但霍维华一直就在信王府没出来。抓冯铨还是必须秘密动手,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他摸进冯家直接把人带走,霍维华那里伏击就可以。
正常人就算服了最多也就是略微有些不适而已,但是药三分毒,绝大多数药都这样,试药的九千岁等人不会觉出异常,没病喝了肯定有些不适。然后得到陆荩臣通知后,这几个死士立刻挑出一味在药方上的药,送进太医院交给此前已经收买的小吏,后者负责和原本太医院的药进行替换。
武之望等人给陛下开药时候,霍维华的内弟陆荩臣抢先拿到药方并迅速记下了药名,然后抢在九千岁到达太医院前头,通知就在太医院附近民宅的同党。
而且他们还以这种方式下了不只一回毒。
剩下就是抓捕了。
最终当内部这些人搞阴谋时,九千岁没有任何防御能力,眼睁睁看着他们给皇帝下毒,而且这些毒药还是他亲手端给天启的。
他和卢国云交情很好。”
一剂的确没什么事。
“那就是卢国云了,这是友军,不用管他们。”
完成工作的杨信一边听着他们的分析,一边抽出钢锥,再拿出一根细长铜管缓缓从钢锥打出的孔里伸进去,然后将尾端插|进瓶盖,同时将瓶子底部更小的气孔打开。
许显纯说道。
“薛贞还供出一件事,他们收买的那个小吏的确是被他们灭口,先请过去喝酒灌醉,然后用被子捂死,又扔到水沟伪造成酒醉溺水,再收买那些仵作查验时候故意确定为溺水。但如今这个人的死尸却被人挖出盗走了,他们就是因为这件事,才匆忙从冯家离开。”
但是……
这些天陛下服的每一剂药,里面都有极少量毒药。
“玩的很绝啊!”
毕竟卢国云之前进京了。
好吧,薛尚书的骨气就才支撑了半个时辰而已,扣除一些准备时间,实际上真正用刑时间不超过五分钟……
崇祯居然卷入其中,这一点他也很意外,很显然这家伙也开始动自己的小心思了,他哥哥明显情况不是很好,两个侄子一个三岁,一个才刚刚一周岁,估计他也看到了机会,现在这个当年的小屁孩也长大了,开始有自己得理想了。
毕竟这都是他宠信的人。
好在这对镇南王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