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
这就足够了。
说到底鬼佬们会掏银子的。
不是还有地方转嫁嘛!
“是否需要召集人手?”
还想修园子?
九千岁能查清。
晋商自然受不了。
他当然不会真的等上半个月,本来他作秀走徐州就是去逼着卢象升表明立场而已,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这种招数他当然不会不懂。
无非再涨价呗!
然后……
这种日子他可不想继续,所以新的方式就是九千岁做粮商,而杨信只做供货商,通过海运加上运河运到北仓。
九千岁再分批运往京城,运到杨信转给他的那些粮店,根据市场情况制定售价。
他们突然得到这样幸福生活,那对镇南王的忠心毋庸置疑,再加上旧庄户们的传教,也就迅速晋级为镇南王的狂信徒了。以这种方式这片屯垦区始终维持着四万户,加上海河北岸和滦南一带的,杨家在北起滦河南到青县的广袤垦荒区,拥有整整五万家庄户。他们耕种着超过六十万亩加上鸟粪后平均单季水稻亩产五石谷的水田加二十万亩旱田,另外还有大量的工厂和捕鱼队,制造从拖网渔船到战列舰,从马口铁罐头到大炮,就连珍妮机之类新式纺织机,在这里都已经推广开。
控制粮价榨干盐商利润。
天启的新政对南方人影响有限,江浙不算了,江西,湖广不产盐,最多士绅一体当差纳粮受影响,可天启新政的目的是养活御营,御营目前就在保护这两省士绅,避免他们遭到镇南王荼毒。既然这样交就交吧,否则的话办团练也得花钱,这样至少是所有人一起交,但要是御营挡不住镇南王,那就不是士绅一体当差纳粮那么简单了。
他们会被淘汰的。
杨信说道。
他倒是很受九千岁宠信。
这是杨信对九千岁的让步,毕竟杨夫人拎着京城绞索的日子让天启心有余悸,那段日子皇帝陛下不怕江南的好兄弟,就怕这个女人一时心情不爽瞒着她男人玩他一下子,毕竟女人有时候没法讲道理,她那边一勒绞索京城粮价瞬间暴涨。
黄镇说道。
他们花了一百多年,才把太祖的制度给毁掉,如今陛下这套可比太祖更狠。”
他应该是去通知准备换药。
“看来我不在京城,就是镇不住这些魑魅魍魉啊!”
不过这套真要玩好了,那简直就是一劳永逸地解决财政紧张。
而且还得在盐场交税。
另外据咱们在宫里的人报告,当日武之望开出药方后第一个拿到的不是九千岁,而是霍维华的内弟陆荩臣,虽说紧接着就被九千岁要过去,但这点时间也足够他记下药名。
这需要一个集团的支持。
薛贞身后是西商,这些人此前控制河东,长芦两大盐场。
从给天启下药,到杀人灭口,再到收买包括锦衣卫在内各级查案的官员,甚至劝说九千岁不要深究,这真不是薛贞一个人能做到。
也就是四川士绅反应强烈,但四川士绅在朝廷一向没存在感,他们的反应可以忽略,通常只有默默承受的权力而没有挣扎反抗的资格……
而晋商为了以粮换盐,要么和过去一样开商屯,但无论长芦盐区还是河东盐区都没有足够的土地,最后只能是就近购买粮食。而北方连年天灾,民间很难有足够的余粮,尤其是对那些大盐商来说,更难凑起足够粮食,最终只能去购买九千岁控制的南方粮,然后九千岁再捞一遍。
他们只是不喜欢税监,他们连税监都忍了,当然不会在乎这个,说到底他们也不在乎这仨瓜俩枣,像广州那些日进斗金的工厂主,他们会在乎交那点田赋吗?
都进行定期军事化训练的五万户。
那么肯定有一个他真正亲信的人在干扰他,薛贞还不行。
还想一席百羊?
“应该是为了盐政改革,陛下的盐业新政和大王差不多,只不过恢复了太祖时候的以盐换粮,但盐税比大王重一些。
当然是把那几个仵作给弄来了。
这时候的四川的确如此。
薛贞的名字倒也没有太出乎杨信预料。
他们的规模太大就算换粮也很难收集太多,一万石粮食从民间收集然后集中起来运到盐场,这就是一项大工程了,需要一个体系支撑。但对于一个带着一石粮食去换一石盐,然后运回家乡去出售的小贩来说,他只需要有一头毛驴就行。
滦南的垦荒区就是骑兵。
毕竟各地商号招募的全都是那些真正赤贫的农民。
黄镇说道。
都不用什么严刑拷打,这些仵作都是京城本地的,哪个见了他还敢继续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