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升官的确很快。
“瀛国公,下官总不能拱手投降吧?”
“能不能赢总要试过才知道,下官世受皇恩,当尽忠以报陛下,瀛国公是否兵强马壮不是下官要管的,下官只知道为陛下血战到底!
“你真是害怕了?”
说完他站起身来,也没有再向杨信行礼,而是转身直接离开。
被一枪糊脸之后,所有人就全都放弃了战斗,然后仿佛事不关己般举手投降等着靖难军了。
士兵在战场上坚持的原因是火枪打死自己的几率并不高。
“主公,这厮太无礼,干脆在这里把他做了!”
“我真得很伤心,别人误会我也就罢了,连你也误会我,我的心真的都要碎了。
朝廷过去从江浙收多少税,我一分不少的继续交。
“不要胡闹,都是老兄弟,战场上是战场上,战场下还是要讲义气,传令下去,全军出击,他说的对,这仗总是要打的。”
让士兵忍着不开火?
“那你觉得别人就不会这样了?”
靖难军的七丈糊脸的确很可怕,但那不是一个军几乎全军覆没的关键,这时候的火器对射从来不是决定胜负的关键,最后终究还是要以冷兵器格斗为决胜手段。而且辽东军并不缺乏格斗能力,以盾墙为支撑的无数丈八长矛,斧枪,还有双手苗刀,甚至隔着盾墙扔手雷,这是都是经过了实战检验的。
杨信说道。
任凭这边如何,那边就是走到七丈一轮齐射。
杨信在后面长叹一声。
张献忠说道。
我们做个试验如何?
可这一次呢?
不过考虑到他那个骑射第一,二甲的出身,也不算太突出,这些年朝廷提拔了不少平步青云的,孙元化,陈于阶,当然还有杨信,真算起来孙传庭,洪承畴这些同样属于升官极快的。洪承畴这时候也巡抚宣大了,他人怎么样不说,才能绝对是有的,此外杨嗣昌这些也都升官很快,皇帝年轻,终究更喜欢年轻一些的官员。
卢象升淡淡地说道。
他明显已经底气不足,没有开战时候的确信心十足。
我对付的是谁?
就是一招七丈糊脸。
“唉!”
然后他部下就无一顶住。
我敢保证我的一个营不会有一个人因为怕死而不敢,那么你能保证你的那个营都一样敢?
杨信无言以对。
从天启二年中进士之后,卢象升先是在兵部做主事,紧接着被调往辽东参赞军务,后来以山东按察司佥事担任沈阳兵备道,一直到之前辽东的决战,他在辽东待整整三年,也算是饱经关外的风雪。
“其实你们也知道,你们为何始终打不过我。
他的确是害怕了。
但没全部释放。
为什么你们都觉得我不忠心呢?
一组打完无论生死都换下一组。
简直是笑话。”
这些逆贼!
而辽东步兵四个军都是一样的构成。
杨信饶有兴趣地看着面前的卢象升。
让他们在靖难军准备开火时候再开火?
“呃?”
当然,这里面可能包括你家,不过你家财产没抄,只是把地分给了你家的那些佃户,另外把你家的奴婢释放了。
那么下官很想问瀛国公一句,黄袍加身之日,阁下还想继续做你这个自欺欺人的忠臣否?
卢象升淡淡地说道。
他的士兵呢?
卢象升很耀眼也只是因为他在辽东的军功。
“陛下何以能负周世宗?”
但扣除军功因素,仅仅是两年升兵备道,这个算不上太耀眼。
他们用这种战术多次和建奴交战,可以说丝毫不落下风。
卢象升没有回答他。
此刻他俩就在浍河岸边,初夏季节四周一片被践踏的麦田,虽然人口已经被迁移了,但他们的庄稼还是留下了不少,不过已经被之前的骑兵们践踏的差不多了。这里是宿州到凤阳的最重要一处驿站,过去也还算得上繁荣,固镇桥是这一带主要渡河桥梁,至于地皮属于灵璧县,甚至还有几个宁死不走的乡绅,用悲愤的目光看着这些……
卢象升多少有些黯然地说道。
因为我手下的士兵,并不是为我而战,现在就算我宣布归隐山林从此不问世事,你们一样也打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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