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3章 宿命之战

有瑞典的骑兵，在改革之前对上鸟毛骑兵每一次都是骑兵被击溃，然后紧接着鸟毛冲垮瑞典步兵。直到古二爷的改革后，也就是现在杨信的骑兵夹火枪方阵，瑞典骑兵才顶住了鸟毛的冲击，没有再被后者打得落荒而逃，同样冲不动骑兵的鸟毛也冲不动瑞典步兵。

    “点燃引信，投弹！”

    后面一片混乱。

    “准备！”

    后续骑兵就像撞上砥柱的河水般，迅速分向两旁绕过，但左右两个面的线列步兵们扣动了扳机……

    这些特意挑选出来的彪形大汉们站在面对骑兵的一面外，单独成一列横队，一人两颗手雷，手腕上缠着燃烧的火绳，看着对面汹涌的骑兵，在他们身后线列步兵严阵以待。而散兵被圈在方阵内，他们的任务是机动增援，哨级军官们同样拿着武器站在自己的哨后面。

    至于冲击长矛方阵的，那个毫无意义。

    就在同时他们身后的方阵内，六门营属九斤榴弹炮喷出火焰。

    他右侧一片吼声。

    三十米距离的齐射瞬间让骑兵倒下了一片。

    一个孤零零的骑兵仿佛祖宗保佑般，冲过了这一轮射击，甚至还不知道身后已经没人的他悍勇地吼叫着，但就在同时他前方的陈升一跃而起，手中作为哨长标志的斧枪凌空斩落。一尺长的斧刃正砍在马颈，巨大的力量瞬间砍断了这匹战马的颈骨，尽管马头没有落地，但也角度诡异地向下坠落。

    但不是说就能打三十米。

    最后是散兵哨。

    在密密麻麻爆炸声响起，火光和硝烟在骑兵的洪流中炸开。

    陈升的吼声再次响起。

    包括火炮。

    但没有骑兵的倒T阵型，几乎不可能单独顶住骑兵攻击。

    那里……

    方阵的线列后面吼声响起。

    他们是骑兵。

    四个营级纵队就这样伴着鼓声向着蒙古骑兵的侧翼开始进军。

    不过大多数骑兵还是从硝烟弥漫中冲了出来。

    那些试图冲击他们的蒙古骑兵必须顶着火绳枪的六轮射，然后还得面对他们的短枪，最后就算冲到跟前也所剩无几，最多给他们的长矛增加几个战果，而且还得小心侧翼的攻击，因为那些躲在长矛方阵后面的火枪手，始终在不断向他们射击。

    四个步兵营以标准龙虾兵式营级纵队加入战场，重新划分编制的十个哨以掷弹兵哨在最前方，近百名士兵三排横队，一个个身材魁梧，肩扛着燧发枪，背着射雷枪和手雷，甚至配有格斗用的军刀。

    六十多支燧发枪对着十二个骑兵的三十米齐射。

    所有士兵以最快速度把右手的手雷引信在火绳上引燃，紧接着对准骑兵的洪流全力抛出，然后毫不犹豫地接过左手手雷以同样方式引燃抛出。完成这一切的他们，连看都没看自己造成的后果，摘下背着的燧发枪全速向后狂奔，然后在线列前方停下并转身卧倒，举枪瞄准前方。

    所有士兵抬起左臂吹燃火绳。

    蒙古骑兵冲不动他们。

    马背上的骑兵惊叫着飞出，然后他落点处十几支刺刀同时向上刺出。

    毕竟对于他们来说，这支没有长矛也没有板甲的步兵，甚至没有李锦部威胁大，后者的长矛很可怕，这些蒙古骑兵怕长矛甚于火枪，毕竟火枪射速有限。火绳枪实战射速几乎不会低于一分钟一轮，甚至战场上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两三分钟一轮都不算夸张，靖难军的新式当然快一些，但基本上也在一分钟左右。

    一个个横队迅速调动，两两一组分别占据一边，一个营级的空心方阵转眼完成。

    后者那夸张的厚度和四方实心阵型，任凭什么骑兵在把他们消耗到自己崩溃前都不可能冲垮，所以罗克鲁瓦战役到最后，绝境中的一个西班牙方阵仍旧让大孔代啃的无比艰难。

    李自成小心翼翼地说道。

    而且是结阵的骑兵，和步兵一样密密麻麻排列。

    就在同时这匹战马猛然前腿跪倒。

    连同那些卧倒的掷弹兵在内，跪倒的第一排和站立的第二排士兵同时扣动了扳机。

    “血战到底！”

    但是……

    “主公，这样看来这种战术单独还是无法战胜骑兵。”

    临淮关浮桥上。

    这个对骑兵来说真不如那些长矛的丛林可怕。

    而正中间的是营级军官。

    后者立刻分出三分之一……

    但是……

    哪怕有过训练，如此密集的爆炸和硝烟，仍旧让那些蒙古骑兵一片混乱。

    不过射雷枪不是野战使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