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剩下的农工商就不用解释了。
而司法则是另外一套……
各地四民成年男丁各选一人,在南京组成四民大会,以后有什么打仗收税之类的事情,会先告诉他们,他们再告诉各地人民,甚至他们觉得有不合适的,也可以提出些意见。但只供参考,是否采纳由我决定,而选的方式很简单,就是抓阄,而参选的资格也很简单,就是交税的税证,每一户交完税之后发一张税证,一个税证就是一个抓阄名额。
根本不用担心天启会做出不理智的选择。
开玩笑!
这个都不用特意告诉他,他看看杨信这些年的举动就知道。
相信他就让他分田地了?
五年一换。
他在备荒。
对于士绅来说饥荒又怎样?饿死的不是自己就行,饿死几百万甚至几千万佃户农奴又怎样?只要自己地还在就行,就像方从哲说的,过不了几十年又是一片盛世,野火烧过的农田再长起来一样丰收。对于勋贵官员甚至皇帝来说,同样也是这个道理,只要统治权不倒就行了,羊群饿死一批有什么大不了,只要自己还是羊群的主人还是牧羊人就行。
但是……
至于抓阄……
都能把野猪皮炮毙的官军,杀造反的刁民还不是砍瓜切菜一样?但杨信现在玩的,却是在让羊群知道自己不是任人宰割的,让羊群学会反抗牧羊人,反抗被宰杀吃肉的命运。
经过了三年时间后,昭义市这个纯属放养的民兵体系,倒是自己形成了一套管理模式,不过因为缺乏足够的监管,基层官员们也难免有些不够廉洁。当然,比起过去的朝廷官员们来说他们都廉价的像楷模,毕竟做的过分了容易被打黑枪,而且昭义市并没有建立起真正的司法体系,司法更多取决于军政官员的武力。
他也知道杨信所说的天灾。
他不知道这更赚钱吗?
法律依照大明律就行。
士就是读书人,但不仅限于有功名的,所有那些举人秀才包括童生都算,就是那些教书先生,甚至写小说的,画画的,研究科学的,统统都算是士。
象征着人民一样可以拥有权力,皇权不是高高在上的。
“四民大会!”
这就是目前他对这片控制区的管理体系。
他这一系列怪异举动,只有一个合理解释。
这一切都不正常。
他们有选择权吗?
抓到的就是四民代表,每个县四个,每个军一个士兵代表,他们到南京专门组成四民大会。
手下们立刻一片崇拜的目光。
如果哪个庄头惹起公愤,被民兵乱枪打死了,上级往往会采取息事宁人的处理方式。
虽然对于知道底细的人来说,他那些出身的故事都是编的,九千岁不可能不知道,杨信的身份本来就是他老兄弟黄镇在任丘花钱买的。
期间有做的不好的,所属县的百姓可以来找他,甚至向我告他。”
然后根据税证抓阄。
四民大会就可以了。
无论农民交的地租,工匠交的丁银,商人交的各种商税都算。
对杨信属于狂信徒式忠诚。
饥民造反?
送走了自己的叔丈人之后,杨都督也就算是彻底与朝廷划清界线了,至于天启和孙承宗会不会接受……
话说英国人到最后,还不是得护国公说了算,教科书上吹嘘英国人,但事实却是护国公告诉议员们,他们有呼吸空气的自由,至少在目前情况下,这样的机构只能是象征性。
而且时间久了肯定会加剧,所以这个体系也得改造。
至于税收,财政之类,这个由瀛国公幕府下属各部负责,各部部长对他负责,包括军队也归他幕府下属参谋部负责,这样他军政一把抓,只有司法体系还披着朝廷的皮。然后再搞个四民大会,这样民意机构也有,他就可以打着人民的旗号,在这片控制区作威作福了,以后再抢到的新地盘就抓阄出四民代表加入四民大会,然后就一切顺理成章了。
一个这样的人,这些年不计投入的不停做罐头,做出的罐头根本就不卖,直接运到各地的地窖存起来,甚至在广东做罐头都用海船运到济州岛杨家的地窖仓库储存起来。而且不停开荒,甚至跑到台湾这种地方披荆斩棘,而各地商号更是低价向民间不断出售各种新种子,玉米,地瓜,最近又开始卖土豆,尤其是高粱,都跑到炒花牧区去种。而他收购石油的生意明显就是赔钱,可赔钱却依旧加价收购,搞得陕北一带就像疯了一样到处都是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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