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杨信此时依然在镇江,不过因为这场突然发生的冲突,商周祚和昭义市监刘时敏,南京守备太监赵秉彝都从南京赶到这里。
所以他支持杨信。
商周祚愤然起身……
杨信笑着说道。
一百五十万人不少了。
杨信喝道。
咱家知道你是会稽人,心忧桑梓怕被逆党袭扰。
杨信说道。
“河间侯,他日江南战火纷飞之时,下官且看你如何收场!”
“他们赢的原因很简单,就是他们能够承受住伤亡,两千忠勇军伤亡四百丝毫不乱,但团练伤亡不到三百就开始逃跑了。
这一次他们恐怕不会再忍了。
“商尚书,你是想乱江南吗?”
他不怕忠勇军再占领几个县。
“河间侯,下官不想乱江南,倒是下官看河间侯欲乱江南!”
“二位都息怒,左右都是为了万岁爷,要说兵部的将令的确让侯爷走江西,可兵部发这份将令时候,不是也没想到会有这种事吗?要咱家说,还是先管目前最重要,若是两边真打起来,那这江南可就全乱了,浙江那边已经那样,就算急也没什么用,这边才是迫在眉睫的。”
他的如意算盘很好啊!
当然,是无耻风范。
说完他昂然地离去,出门时候差点撞上高弘图,后者赶紧行礼,商周祚还礼,然后高弘图看了看杨信,最终还是没说什么,转身跟着商周祚一起离开,很显然他们已经无能为力了,最终还是没有阻止杨信走苏州。剩下的已经不是他们能够解决,就看那些士绅们能不能忍住了,但目前看很悬,这不是杨信去把几家世家土地民兵化的问题,而是他一次次这样做之后,已经到了士绅忍无可忍的地步。
“侯爷,我就怕他们真打啊!”
刘时敏很有他好朋友风范地说道。
团练?
可士绅也不傻,人家已经看明白了!
然后那些工商业税收剩下的全都被刘时敏这些家伙瓜分了。
“咱家无能为力了。
他这些年可捞足了油水,昭义市的确不收田赋,另外折算到田赋里面的徭役折银和丁银也不收,总之种地只收皇帝的租子,但工商业税是收的,这份税收一部分用于忠勇军和那些地方官的补贴。理论上他们是不脱产的,但实际上根据级别都有类似俸禄的补贴,而且这一份还不少,毕竟这时候庄头也领,不过没有贪腐,也不收那些乱七八糟的捐。
“那就行了,稳赢的为何不干?”
他们都是良民。
在得知惠山的炮战后,驻扎溧阳的天雄军在没搞清实情的情况下,就误以为常捷军已经正式开战,负责那里的陈名夏立刻下令突袭忠勇军的湖溪堡。
咱家是没办法了,如今也只能请河间侯过去镇压了,咱家这就上奏万岁爷请罪,唉,这费心劳力,却不讨好的苦差事不干也罢!”
商周祚语气严厉地说道。
“那你说他们能打赢吗?”
要说让忠勇军出境作战,他们的确不好说,可要是在他们的地盘上,抵抗那些试图毁了他们好日子的,那以刘时敏看,他们真就是无敌的,不战斗到最后一个人,他们是不会屈服的。他在那里两年了,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那些民兵保卫家园的斗志,别说是男人了,就是女人也一样会拿起刀枪的,甚至就是小孩都会拿起他们的短矛。
“赵公公果然识大体,难怪我大爷多次称赞。”
两千人死伤不到三百就崩了的,怎么和两千人死伤四百阵型不乱,还能硬抗五百精锐骑兵冲击的打?
而这些剩下的,那就是上交朝廷了。
尽管守卫湖溪堡的只有几百忠勇军,但那也不是突袭能攻下的。
刘时敏说道。
然后受阻这座棱堡下。
就好像什么艰巨的任务突然压到他肩上,他一下子就感觉到了沉重的使命感。
紧接着驻金坛的忠勇军一个旅就南下增援,双方在湖溪堡外进行了大明第一次新式军队的交战,一个旅对一个旅,在平原上摆开莫里斯方阵以斑鸠铳十轮射对攻。在一番技术含量丝毫不比目前欧洲差的血战之后,最终结果还是忠勇军赢了,不过因为卢家的骑兵赶到增援,忠勇军并没有追击,双方加起来伤亡九百多……
闹到如今那么多银子填进去也没什么用!
要说他们对万岁爷其实都是忠心的。
这样一个庞大的内需市场,还有杨信的一堆工厂带来工资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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