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咱们大明朝啊!”
包括赵率教这样的,话说他可是从萨尔浒战场逃回来的。
跟随他们的京营士兵立刻上前,迅速将这几个人捆起来,那参将一脸阴郁地看着他们被押下城墙……
“玛的,野猪皮手下有人才!”
更何况开原的粮食还都被蒙古人给抢走了,接下来的冬天,他那里怎么熬还难说呢!既然这样何必在这里和这些家伙蝇营狗苟?说到底真正的战场不在这里,明年的京城才是真正风云际会之地。
他是肯定受嫉妒的。
一百二十斤重,近三米长的青龙偃月刀,瞬间砸在三名建奴骑兵头顶。
凌空砸落的威力十足。
“冬天到了!”
陈于阶鄙视地说。
他暗自骂了一句。
杨信满意地说道。
熊经略不是孙帝师,孙帝师能增兵辽东两万,一年耗费两百万,但熊经略只会傻乎乎告诉万历,你给我十八万军队,九万匹马,我给你彻底解决野猪皮。
他连盔甲加起来不下两百斤啊!
“镇定,杨某在此有何可怕?”
说完他沉着脸,带着手下几个亲兵沿城墙走了。
两旁城墙上士兵手足无措地看着杨信。
的确,野猪皮的损失足够确保不会有明年的攻势了。
他们能服气?
这一点可以说是必然,整个辽东无数精兵猛将,打了这些年除了惨败就是惨败,斩首一两百级就已经算大捷,杀个牛录额真就算奇功。然后他一来先弄个额亦都的人头,如果说这还算暗杀,那凡河野战把野猪皮儿子硬生生拿拳头捶死,这就完全是打整个辽东各军的脸。他那小锤锤捶在阿巴泰胸前,也打在辽东各将脸上,在一座座城市展览的人头,明明白白在嘲笑那些将领……
跟在他们后面的参将求情说道。
你看看呀!
几乎同时那参将的身影突然向上升起,他下意识地低下头,下一刻他脚下的城墙恍如火山喷发前的山口,在瞬间四分五裂,同时猛然向上拱起,伴随着闷雷般的巨响,火光在他脚下闪耀,紧接着他就消失在尘埃中。剧烈的震动在城墙上以极快的速度传递着,那些士兵惊恐的尖叫着,看着他们的城墙恍如拱起的蛇背一样向上,然后骤然塌陷……
这项工程不是那么简单,需要准确的指向,精确的距离测量,最终才能真正挖到城墙下。
“守好城墙,且看我如何杀敌!”
“一起拿下!”
杨信,不过是他们发难的借口。
那些正在逃跑的士兵立刻冷静下来。
后者这时候清醒过来,以最快速度冲向城下上马。
陈于阶仰起头看着天空说道。
倒是城楼上几个精锐迅速开火,弗朗机的霰弹瞬间打倒了最前面的骑兵。
“趴下!”
那次是直接在城墙上挖,不需要计算,但这个需要真正的计算。
他紧接着拱手说道。
“陈监军,末将还有些军务,恕不奉陪了!”
杨信说道。
陈于阶感慨道。
熊经略不会做蛋糕啊!
你们就是一群废物啊!
当然,此刻研究这个已经不重要,实际上关外战争中,直到学会使用红夷大炮之前,挖地道攻城是建奴主要手段。
而此时整个城墙上同样一片混乱,因为一直没有遭受攻击,这里都是些杂牌士兵,真正的精锐只有五百,而且分散在城楼和两处角楼,绝大多数人甚至刚从睡梦中清醒,望着城墙上炸塌的缺口和外面突然出现的千军万马,一些人本能般尖叫着开始逃跑。
这时候已经快十月了,如果按照西历应该十一月中旬,实际上是初冬了,尤其是辽东本来就冷,甚至城墙上睡觉的士兵都裹着棉被……
“快,去稳住其他各面!”
城外的黑暗中,千军万马的呐喊声传来。
“有意外就晚了,先拿下,明日再抽鞭子!”
这时候建奴骑兵的前锋已经到达护城河边,只不过下面的护城河因为年久淤塞甚至已经都填平,之前因为建奴骑兵在外面的袭扰,也没法出城疏浚,很显然野猪皮就是利用这里的特殊地形,挖掘地道避开渗水,然后把火药直接塞进了城墙下面。这项工作应该从他们到达时候就开始,前几天对其他各面的进攻只是一种欺骗,欺骗守军忽略这边,掩盖地下的挖掘。
“起来,谁叫你们睡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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