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文官一脸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杨信像当初听到曹文诏自报身份时候一样拖长声音说道。
杨信问道。
杨信说道。
那军官脸色瞬间垮了。
都火器时代了,直接上大炮比什么都简单。
“这是安家费,算熊廷弼给你的,只是我先替熊廷弼垫付,等回去我再找他给我,不管咱们出去结果如何,这妻儿老小总得先安顿好!至于熊廷弼那里你放心,我推荐的人他肯定收的,我虽然是白身,但他那里还有很多事得需要我,再说像你这样的他求之不得呢!
“闪开,别挡路!”
周遇吉二十左右,也不知道他那个很有武力值的夫人娶没娶。
杨信纵身跃起闪电般向前,一下子掠过那吓傻的小孩,伸手抓住了那马的右耳朵。
“杨兄这是何意,岂以周遇吉为贪财者?”
你先把银票送回去,我在此等你。
那军官怒喝道。
话说他已经给熊廷弼拉了一个曹文诏当亲兵,那就干脆再加上一个周遇吉,这样算算熊廷弼的帐下也很华丽了。当然,主要是这样以后自己出去执行点特殊任务,就用不着单枪匹马了,左有曹文诏右有周遇吉,那这配置同样也是很华丽的。
“多谢兄长相助!”
那军官赶紧带着骑兵让开,杨信用目光向那年轻人示意了一下,后者明显也不傻,这些人不能抓杨信却不代表不会抓他,杨信有熊廷弼护身他可没有。他急忙走到杨信的马前,杨信一伸手拉住他,他随即翻身上马,两人同乘一匹马径直从这些骑兵旁边走过。
杨信说道。
锦州。
杨信说道。
中间一个青袍文官,旁若无人地看着前方的鸡飞狗跳,很显然已经习惯了这种风格。路上一个挎着篮子卖桃的小孩刚想往一旁躲,却因为刚下过雨的地上泥水滑倒,篮子里的桃子全都洒在地上,他本能般去捡。但这时候前导的骑兵已经到了身后,那骑兵也是一惊,在怒骂中急忙勒住马,那马嘶鸣一声停住,但却因为惯性急速向前滑行……
他们的问题和明军一样,都是过于轻骑兵化,反而失去了对抗结阵重步兵的能力。如果抛开后期建奴获得大炮的因素,重新把明军换成冷兵器时代如宋军一样的重步兵,或者蒙古人换成西征时候的重骑兵,对上建奴反而不会像现在这样被动。
“算了,暂且给熊廷弼个面子,一个家奴尚且如此,这位辽东经略可不好伺候啊!”
那军官的声音传入杨信耳朵。
“拿下,先送中屯卫,等拜见过熊经略再回来处置!”
说完他把一张五十两的银票递过去。
这个话就有点夸张了,杨信决定出关后带着他一天跑四百里试试。
“小事而已,你倒是好身手!”
杨信冷笑道。
“怎么,不敢?”
这是这支队骑兵的军官,身上穿着锁子甲,实际上这时候明军骑兵普遍喜欢穿这个,毕竟夏天不可能穿棉甲。整个明朝期间关外明军的主要对手其实就是蒙古人,而后者基本上就是轻骑兵,同样明军为了适应草原追逐战,也逐渐变成了快马轻弓利刀的轻骑兵。
这人不输曹文诏,虽然刚才那一下子主要是他出力,但他也能感受到这人在另一边的力量,能在千钧一发间做出这种反应,身手也是相当敏捷。而且算得上一个好人,杨信敢这么玩是因为有恃无恐,他很清楚自己的速度和力量都能保证做到,但这人敢这么干就真是见义勇为了。
周遇吉老老实实地说。
“你不怕他们以后再找你麻烦?”
他紧接着说道。
杨信没再听下去,迅速催马出了锦州东门,一直到小凌河驿才停下让那年轻人下了马,这个人明显是本地的,下马后紧接着和一名驿卒打了个招呼,然后回头向杨信一抱拳。
“啊,我叫杨信,河间人,在京城打伤巡城御史,蒙陛下开恩,奉旨以白身随熊经略来辽东杀敌赎罪,既然周兄弟想从军,那就干脆跟着我一起好了。我这次是奉熊经略之命前往叶赫部送信,你跟着我一起,等回来我推荐你跟着熊廷弼做亲兵,咱们也好一同上阵杀敌。话说你这身手也算得上猛士,到如今为止你是第二个让我有这种感觉的,你只要跟着熊廷弼做了亲兵,那王化贞他们也就不敢再为难你了。”
“大胆,那里来的狂徒,竟敢伤害官兵!”
杨信说道。
“王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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