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在她的怒目而视中,迅速打开看着上面的人头像……
“我临摹花鸟图都能一次成功,你这又有何难?”
好吧,杨信忘了她爷爷是大明北方战区最高统帅,这时候还在运筹帷幄呢。
杨信愕然问道。
汪晚晴说道。
“那为何日出大而日中小?”
他继续装逼中。
方希哲愕然道。
汪晚晴白了他一眼,然后掏出自己的小包包,从里面拿出一张折起来的白纸举起来……
坐着轮椅的方希哲随即被家奴推进房里,杨信向后面跟着的徐光启行礼,徐光启后面是陈于阶,让他意外的是,陈于阶后面居然还跟着汪晚晴……
“我的钱包呢,这钱爷掏了!”
“这是太阳!”
“你居然一次成功?”
杨信豪爽地说。
甚至干脆去找汪可受。
“两个小的方块哪个大?”
“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我们的双眼看不到学问的尽头,更看不到天的尽头,谁也不能说自己找到了真理,到目前为止,我们能看到的宇宙中太阳就是我们中心,一切都是太阳赐予的,阳光使万物蕃育。但我们就能说我们的双眼看到了一切吗?宇宙是否有边界,时间是否有尽头?在知识面前我们没人敢说自己找到了真理,唯有不断向前,以有限的寿命去追寻无限的真理!”
杨信愕然。
杨信无语地说。
“太阳与我们之间的距离,其实是早晚远中午近,但相对于太阳和地球之间的距离,这个远近不值一提,可以说我们看到的太阳大小不变。至于我们早晚看到的太阳大,是因为它背后的天空是暗的,就像这个白色小方块后面的黑色,但中午的太阳虽然距离近,却在一个明亮的多的背景上,就像这个在一片白色中的黑色小方块,于是我们的眼睛就欺骗了我们。”
“多少?”
方希哲和徐光启微微颔首示意同意。
这时候他已经倾向于相信杨信了,这一点上杨信倒是要感谢龙华民,因为没有龙华民的表现,徐光启很难相信他,但龙华民检验了他,毕竟他知道的那些都是传教士从来不会说的,而龙华民承认他说的是事实,那么也就意味着日心说至少在欧洲也是引起巨大冲击,甚至让教廷以火刑柱来对付的。
如果以故意杀人告杨信,那黄镇大不了揪住水匪不放,刘七通匪他的那些兄弟肯定也不干净,如果天津兵备道不管就继续往上告,反正他船上的私盐都已经扔海河,他就是一个合法商人,根本不怕闹大,何公那些人也不可能出来指证他贩过私盐。
方汀兰没好气地说道。
不用杨信说话,早已经玩过这个游戏的方汀兰微笑着拿出剪刀,很快把两个方块剪下来,然后直接走到她爹面前重叠在了一起……
他是天津三卫的顶头上司,地方出现水匪袭击,而且还是袭击的总督孙女的救命恩人,那这事情就很丢总督面子了,然后天津兵备道就必须剿匪,至少也得抓一批人意思一下,否则总督头上那顶佥都御史的帽子可不好惹,那帽子下面可是尚方宝剑。然后刘家作为最合适的炮灰,就有可能全被带出来,事实上如果天津兵备道抓人充数,他们家是首选目标,如果到时候他们再胡乱一顿咬,丰财场的官员地方的巡检统统都可能被带出。
杨信赶紧拱手行礼。
十分钟后。
不管这种学说是真是假,它的确不是杨信编造的。
杨信说道。
至于欺上瞒下编故事,这对于地方官员来说都是基本操作,他们要的就是不能出现水匪,出了水匪他们就会很麻烦。
然后她愕然发现自己手中的纸到了杨信手中。
总之方汀兰按照杨信的指点画出地图,那边雇来的工匠迅速完成木架和铜球并组装起来,然后给铜球蒙上白纸,依然由方汀兰照着之前自己画出的地图临摹到了这张白纸上。这个可是极考验画工,一则这不是原样临摹,实际上需要改变一下比例,二则不是在一个平面上,而是在圆球上,好在这对于一个工笔画的高手来说并不难,再说画废了大不了重新换一张。
那么现在的问题就是,这个罪名该如何处置?
“你有什么意见吗?”
门前响起方希哲的声音。
杨信问道。
据说她还得到过董其昌指点,董大师至今健在,不过因为儿子强抢佃户女儿的行为引发一连串事件,董家豪宅被暴民们焚毁,董大师不得不仓皇逃亡,导致声望大损……
陈于阶说道。
杨信的地球仪,最终靠着方汀兰的生花妙笔完成……
杨信说道。
杨信微笑着说道。
这么夸张的剧情都能编出来,而且还是人证物证俱全,就连原告都统一口径了,说白了各方都不想为刘七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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