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没看懂!孤王跟玉罗刹固然是情意绵绵,都不愿意有口舌之争,但这不是说,许多事情孤王想管就管得了!就玉罗刹那样的,她不管着孤王就是爱的奉献了!你还幻想着孤王能管着她别指染府里的长夫人大权?”那人边说边继续修剪,寻思着也不知道这草为何长这么快,才一天工夫,就有明显长了些的。
“你以为玄天之地跟神威之地一样?玉罗刹是玄天武王氏族的,别说一个长夫人,就算前头还有一百个,来了也照样得听她的!”剪草的人趴着身体,确定修剪过的草都一样平整,否则的话,被发现有一根比周围长了出来,等待他的就是辣眼睛。
突然一天,大地武王撕掉表面尊重的伪装,直接定了新规则,减少了供给的混沌之气,要求其都城内的混沌剑客一经确认就去大地武王所属城市的修身殿学习本事。
李天照也早明白玄衣的性格了,情爱归情爱,她本身是个很有主意的人,玄天氏族的立场也是其原则,因此根本不可挑战。
‘玄衣管事确实严厉了些……’李天照曾跟玄衣提过此事,但她却说:非战之人唯一的价值本就是从事生产劳作,在这里做事既不需要战斗也不需要辛苦劳作,却都还做不好,要之何用?只是叫他们做事尽善尽美不犯错而已,比起练功战斗和劳作生产不知道轻松了多少,孤王不要无谓的同情他们,否则他们只会觉得偷懒犯错是理所当然,待忍不住说他们时,反倒还敢来怨恨了!
只是嘛……其实他也是这么想的。
约定的地方,云暮烟一袭深紫色的披袍,骑着白马,已经在等他。
“孤王快走!要不然,我就又忍不住留着你了!”
如此充满侮辱性的外号,是大地武王所起。
“知道就好。屋里温度那般异常,还以为瞒得过我么?只是今日孤王出行,不想惹他烦心,才等他走了再罚你!念你知道错了,就在地上趴上半个时辰,好好感受这等气候的寒气滋味,下回关门的时候,就能知道关不紧时的害处了!”玄衣斥责罢了,又问了管家孤王出去的行装准备,知道东西都准备的妥当,没有遗漏,这才满意的点头。
令人唏嘘之余,却又足以让人警醒。
再大的领地,也都会弱下去。
好歹这绰号里还有贴合事实的赞美,李天照也就只当没听见了,更没有对玄衣提起。
李天照固然觉得玄衣这想法苛刻了些,但说到底只是内里事情的看法不同,自然没道理为此夫妻之间争吵,本也没必要非得说按照谁的来。
“到时候我们找个武王,一起去吸收混沌之气,弥补今日之遗憾。”李天照也不知道未来会如何。
狭长乱战之地的十五位武王里,大多武王的领地曾经都不小,可是,或长或短的时间,也还是没落成了都城一座的窘迫境地。
他也没那么关心府里的事情。
李天照这才明白,就没说什么了。
李天照关上了门,看见侍女正小跑着过来,看见他时,满脸的恐慌之态,忙不迭的告罪说:“孤王,我收了东西出来时腾不开手,门、门似乎没有关好……”
而这位夹缝武王,就是云暮烟和李天照挑选的目标,不惜赶那么远的路,为的当然是——夹缝武王不但附属与大地武王,而且因为早就放弃了治理事务,混沌之气的储备反而比较多。
“知道、知道,我没有把门关好,是我的错。”那侍女害怕,根本不敢装傻,忙不迭的就承认了。
李天照坐在床边,拿着她的胳膊往被子里放好,玄衣又伸出来抱着他。“我想与孤王同去。”
“这事冒险,也只是尝试,再说内里也需要人坐镇,万一局势有什么变化,你我都不在,就无法决断。这些日子本来也是你在理会诸事,怎么走得开?”李天照寻思着,倘若玄衣能走的开,他们一起去吸收混沌之气也很不错。
是真的用辣椒擦擦眼睛的责罚,意思是他长眼睛也看不清草的长短,得给他的眼睛精神精神。
还说让其改名夹缝武王。
李天照有次无意中听到府里的人私下称呼玄衣是‘玉罗刹’。
李天照把窗户关的更紧,立时把寒凉堵在了外头。
那管家哪里还敢替那侍女说求情的话了?直觉推测,玄衣夫人本就严厉,孤王今日出去,她未来一些天都见不着他,此刻心情分明不会好,他是不敢去触霉头的了。
那侍女得了玄衣的明确责罚,也不敢再哭喊求饶,难受时也只敢尽量低声的抽泣,哼哼,唯恐哭闹大声吵着了玄衣夫人,还会加倍受罚。
“特意早些出门,结果还是你来的更早!”李天照提前了一刻钟到达,本来估计云暮烟会提前来,结果还是她更早。
两人两骑,日夜兼程两千多里路,终于抵达了精选的、最合适的第一个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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