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甚至追击一路的痕迹都有金剑王和花刺王将确认,怎么能按状况不明的方式计算?总务长张张嘴容易的很,赏罚殿却无论如何找不出能改变此事功绩性质的依据!”
“我却以为孤剑的战印毁坏的时机未免太巧,追击一百多里,中间一次没有被南武王的长刀击中剑一次。唯独最后一击,战印被击碎了。南武王的战印也自行毁去了。千杀剑法的厉害,确实毋庸置疑。但南武王毕竟是战武王,虽然没有真武之力,但在天下三十二武王中也能排到二十三、四的位置。他虽出了武王殿,仍然有不灭之体,却被孤剑独自追击一百三十里,最后斩杀,此战实在违背常理,令人匪夷所思,偏偏又没有战印明确过程。我认为,应该把孤剑的功绩按状况不明,只予十分之一计算。”总务长分明很在意战印被毁的事情。
“孤王再创奇迹,传扬开去,就是玄天之地的威风!”
有王将甚至忍不住与身旁相熟者面面相觑,却都看见对方的吃惊。
李天照没有等六天,第三天的时候,就被通知到候王殿。
金剑王,东剑王都是得过不止一次第一王将殊荣的,也曾经立下许多大功,才得到王字的封号,体现的就是特别的殊荣,功绩第三的花刺就没有。
他明明觉得,肯定是没问题的,却又总担心会有什么意外。
这些事情,本来也不是必须追究,但若赏罚殿在记忆碎片里见到了,却又不能假装没看见,毁了战印让赏罚殿见不到,本来就是最好的处置。只是这种行为让战印消耗增加,又断然不可能去提倡的。
显然,都没想到武王的嘉奖会如此厚重!
谁若不服,大可以去斩个武王回来报功。
赏罚殿殿长念罢了功绩文书的主要内容,捧着交给了李天照,然后又取了王将的身份牌给他,还有一枚新的战印。“孤王不负众望,再接再厉,以奇迹般的速度,成就了最年轻王将的威名!盼往后不要懈怠,继续为武王排忧解难!”
旁的王将们都很热情的告诉他,还说了他们复活亲人花费功绩的情况。大概总结起来,忠勇的战士花费的会少点,不战的人就会特别高。
“大体上的基础花费你可以看作是编外战士花费荒级百战将的功绩;在编战士花费荒级千战将的功绩;十战将花费玄级千战将的功绩;百战将花费荒级万战将的功绩;千战将花费玄级万战将的功绩;万战将花费王将的功绩。所以说,没有多少功绩积累的王将复生后,正常都会变成天级千战将,如果还能是荒级万战将,就是武王额外的赏赐。”花刺王将说了通常的计算之法,其实李天照之前问过,那时她说等他升上了王将再说,本意是在此之前知道了也没用。
可是,嫉妒归嫉妒,花刺又清楚,孤剑独斩南武王这样的战绩,的确不是旁的王将能争的,得此殊荣,也让人无话可说。
“你们的想法我知道了。总务长担心的有理,但赏罚殿殿长的考虑也是现实,李天照此番功劳不可抹杀,赏罚殿如常操作就是了。此外,本王念其连番大功,表现卓越,所创的千杀剑法堪称一绝,特赐他封号:孤王!”迷雾中的玄天武王做了决断,赏罚殿殿长当即领命退下。
赏罚殿殿长依照在场王将们功绩的高低,分别念了功绩封赏的内容,以示公允,然后才交给功绩文书。
‘山芊启就是不战那类了,爹娘都是勇猛的战士,理当会比正常花费的少!’李天照这般想着,尤其期待即将到来的,天境之行。
“我也不是针对总务长!而是说,此事赏罚殿方面无法操作。除非武王特令,然而李天照此番独斩南武王,功劳最大,不予特殊赏赐就罢了,还让武王以特令抹杀其功,这等事情,武王如何能做?就因为总务长的疑心,难道要让武王不惜毫无道理的寒了众王将的心?要让武王被指责随意践踏赏罚功绩的依据?”赏罚殿殿长一通质问,总务长也反驳不得,只好说:“我只是如实说出心中所疑,至于如何决断,当然是听凭武王。”
她可是第三王将,也曾多次立下大功,就没有得到这种殊荣。
因为——王将们基本都经历过一样的心情。
“……李天照于南米之地追击斩杀南武王,功不可没,武王特赐予‘孤王’封号,以示嘉奖!……”赏罚殿殿长念到这里时,众王将们无不面露惊讶之态。
因此毁印的情况,赏罚殿殿长实在不认为有什么好讨论追究的。
却见李天照沉默的看着功绩文书,花刺不由奇怪的问他:“怎么?还真不舍得?”
一个王将笑说:“花刺怕是迫不及待想要花王的封号吧?”
寻常称呼都是封号加王将,没有谁会喊花刺王什么的,为的就是避讳武王。
就连花刺王将在惊愕之后,都禁不住有一丝嫉妒了。
“王字封号我想要许多年了,实在羡煞我也!”花刺王将要了李天照的身份牌,看着,眼里是满满的羡慕之情。
但有一些特殊情况,即使会导致功绩按状况不明的方式计算,大幅度减少,这些战士也还会毁印。
“得此殊荣,孤王万万不能小气了!”旁的王将众口一词,分明不给李天照推诿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