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照不可能再让他们踏前,包围的战士再靠近,他就必须要动手。
守护城里,没多少人是吃素的,如此狂妄的做法,事情绝不可能善了!
按常理,他们没拔剑,李天照不敢挥剑反击。
一圈人靠近,一圈人被斩开!
“千战将,围上去了就是送死,没那么傻。”
“不要推了!后面的别推了——啊……”他们叫喊着,可是没用。
可是——级别最高的百战将不想再踏前了。
蝴蝶剑看人太多,让队友搭了把手,一跃跳到瞭望台顶上,又转身助力队友上来,没一会,瞭望台顶上也都挤满了人。
他们很想挤死李天照!
周围一圈,都是百战将。
李天照反握着举起的剑,稍微往前一推就可以刺着那个最高壮的百战将了。
更有不明状况脾气又激烈的,当即就往前挤着吼叫道:“挤死他!挤死他!”
明知道他会动手,还往前,那就是送死了。
“你们就是他的功绩,要断他的功绩,只有从你们入手。守忠如果在乎你们,他就会很快站出来;如果他不在乎你们,那你们完全可以换个千战将跟着,就不必受此连累。”李天照早打定了主意,此刻又哪里会动摇。
李天照利用千战将的规则,一个人废了他们三千多人的功绩!
一队队的百战将,十战将,在编战士们,无不激怒的跳脚,甚至有人激愤的大叫:“弄死他!”
蝴蝶剑正怀疑着,突然听见有人扯着嗓子大喊了起来,紧接着,越来越多的声音也跟着叫喊。
李天照若动手,千战将的战印他们哪里能杀?
李天照奔走战线各处,见到守护城城长守忠的人就请剑为证。
边界地方,彼此袭击是常事,无战则无功绩,但说想攻下对方的城市,那又很不容易。
这一圈百战将被人群挤着过来,李天照就无从选择了。
踏步之声,直把地面都震动。
直到一个百战将被人群推动,眼看要靠近死亡旋风,他急忙前冲着一跃而起,人在半空,急声吼道:“统统住手!住手——”
‘他们巴不得守忠的人死多点。’蝴蝶剑又想着:‘城长不可能眼看着手底下的人白白送死啊?怎么还没来?’
包围圈,立时又缩小了。
“问题是城长手底下的人敢不敢真往他跟前围吧!”
敌人退走了,守忠所属的百战将、十战将、在编战士们纷纷涌了过来,如铁通般把李天照一层层的围在中间。
“守护城的地方哪能让孤剑李天照这么欺负!今天不挤死他,你们就是在丢城长的脸!”
“听说孤剑李天照跟丰收城的人争功绩,杀了好多人,百战将都死了好几个,我猜他今天敢动手!”
内圈的战士,猛然又朝前跨步,包围圈又再收缩,距离李天照,只有一丈了。
包围的人群,从外朝内的施压,收缩着内中的范围,这意思,分明是要靠人多,把李天照困中间活活挤死?
诸如此类的声音此起彼伏,蝴蝶剑看见了,最初喊的,是副城长的人,这会叫的欢的,也是别的副城长的人。
一圈圈人被后面的推动,身不由己靠近的战士,没有一个能抱住那团金红白的三色死亡旋风。
如果他们再踏前一步,就能把李天照挤的迈不出步子。
守忠这时来了。
目睹了的战士都只有恐惧!
中间有战士朝前挤,后面的跟着往前挤,前面的被人推动,不得不朝前去。
让守忠承受难以承受的损失,这就是办法!
“料他们不敢,都知道孤剑李天照肯定敢动手,谁还去送死!”
“几千人还怕他一个人啊?你们比风武王青楼里的娘们还胆小!”
李天照反握千纹剑在手,剑尖对准周围的人,迅速转动一圈,嘴里高声道:“请剑为证!守护城守忠所属的战士意图围困伤害,倘若不得已需要杀出血路,实属自救的无奈之行!”
可是,旋动的剑光转的太快了!
一双双怒目而视的眼睛里,透出来的都是咬牙切齿的仇恨!
因为李天照不合常规的参战,本来打算袭击一波的风武王的人,索性撤了。
他站在城墙上,看着下方浴血的身影,还有一大圈染红的血腥……他额头的青筋不由自主的跳动着!
一圈百战将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刹时间就被三色的剑光一次次斩断、顷刻间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百战将所属的那些十战将被推动着前冲,纷纷叫嚷道:“抱住他!抱住他!”
那个高壮的百战将更是激愤,他与守忠关系不浅,本来就觉得难以忍受,眼看李天照如此狂妄,当即怒吼道:“李天照你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啊!敢来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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