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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你是我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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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阁主,当初你们有没有这样虐杀我的父母?告诉我,你现在害怕吗?”一面说,一面仔细盯着他的眼睛,啧啧惊叹,“原来人的眼神可以这么狠毒,你恨我,想杀我吧?可惜你没有手,连剑都握不了了。”

    兰战“哦”了声,“那应当是他妹妹的孩子。赤白大战,鲜虞惨遭灭族,他想把孩子送回俞元老家,让他妻子代为抚养。”说罢想起来,如果他们此战成功,那这孩子的遭遇便和岳崖儿颇为相似。是否正因如此,她才有意手下留情?

    现在想来,那时就有私心预备留给自己。毕竟如此美人,二十年前错过一次,二十年后不想再便宜别人了。

    她的手在他尾椎部位鼓励式地点压了下,然后缓缓上移,“你是我的药。”

    她冷冷一哼:“你好色,早该想到终有一天会栽在这上头。你不是一直对我垂涎三尺吗,临死前完成你的夙愿,也算对得起你了。不过说真的,你真叫我恶心,你的脸,你的嘴唇,你的手,还有……”她拔出撞羽,对准他脐下三寸的地方,“这个东西。”

    因为伤口牵痛,她微声长吟,他没有收回手,她睁开了眼睛。

    她是个听话的徒弟,苏画有高论,杀人不能流露杀机,你须先骗过自己,才能骗过别人。假装自己爱他,情真意切到连自己都快相信了。高高在上的阁主并不了解这些技艺的法门,只要他将信将疑,她就成功了一半。

    无能不无能,现在再说已经多余了,他只问:“关山越此行共几人?出九道口往哪里去?”

    临死之前的可望不可即,才是最大的折磨。

    男人的想法有多龌龊,她都知道。兰战只有一双手,可是这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变成无数双,从上至下,无处不在。她忍住灭顶的的屈辱感,等他沉迷,放松警惕。吃些亏在所难免,可是只要能替父母报仇,这点委屈根本不算什么。

    瞿然望她,她提剑而起,身躯玲珑有致,脸上表情平静。剑首一划,把他捂伤的右手也斩落下来,笑着问他:“疼么?”

    崖儿艰难地撑身坐了起来,粗喘两口气道:“他去俞元,不是孤身前往,身上还背着个孩子。”

    手从他的宽袍大袖里蜿蜒而上,攀到他的肩头,再蠕蠕向胸前汇合。松垮的交领禁锢不住骚动的心,他饶有兴致看着她,享受那双柔荑的放肆和野蛮,纵容她把他弄得衣衫不整。

    曾经绝世风流的波月阁主,五官因骤变扭曲,他咬牙切齿:“岳崖儿,老子技不如人,居然上了你的套!”

    他点了点头,“不用多做解释,你的能力我知道。现在木已成舟,只能再想办法补救。”

    兰战带着遗憾死了,她默默看了会儿,心上的伤口,终于在这个冬夜结上一层薄薄的痂。

    他有些贪婪地审视她,那斑驳的血迹,在花一样的身体上绽放。他不由自主伸出手,轻抚心衣下袒露的皮肤。

    可惜,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半步。

    他在一片晕眩中思绪纷乱,牟尼神璧必然和崖儿有关,而她长久以来的水波不兴,也许就是缺少一个契机。裂变一下,或者会爆发出无数种可能,他很甘于充当那个引子,来见证一个女人惊人的蜕变。

    他越在乎,她便越要毁灭。拿剑首拨了拨,呲之以鼻,伴随他的一声惨叫,她媚声笑起来:“这下糟了,阁主下辈子恐怕要做女人了。”

    成熟的女人好,令人着迷,让人欢喜。

    失血太多,又伴着割肉断骨的痛,他脸色惨白,说不出话来。可是这样的折磨远没有结束,她砍下他所有手足,把剑插|进他的大腿,前后摇动,摇出了个巨大的口子。

    兰战气息渐渐不稳,处|子的幽香伴着血腥气,那种靡废又强烈的刺|激俨然催情药。她缠上来,他从善如流,这具身体像野生的青萝,甚至不需要他的引导,在悬崖峭壁上也能顽强生长。

    她的话语变得娇而软,嗡哝的红唇贴在他滚动的喉结上,“孟子说:人少则慕父母,知好色则慕少艾。于我来说,父母是阁主,少艾亦是阁主。”

    咻咻的激射声,随着脉动高低起伏。他下意识拿手去捂,却发现无论如何都捂不住了。

    “你醒了?感觉如何?”

    细细端详,脆而易折的东西都带着凉意,她的眉眼凉薄,可能连她自己都不自知。但这种凉,又是温吞的美无法比拟的,越锋棱毕现,越具致命的吸引力。

    她潦草应了声,低低嗫嚅:“是属下无能。”

    千回百转,无非想鱼与熊掌兼得。男人在这种事上彷徨也是人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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