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摇头感叹:“记得以前在戏校读书的时候,你可没这么流氓,说你冰山美男都不算夸张。”
青橙见她很忙,也就没再多说,让她去招呼其他客人。
“你在干吗?”
“不然逗谁?”
严岩啧啧有声:“情人眼里出西施。”
他把人放到床上躺好,替她盖好被子,沾上床的人简直像入了水的鱼儿,舒服得就想游入深海冬眠。
青橙的耳朵还是红了,心想:自己修炼得还是不够啊。然后瞄到边上的那对夫妻都非礼勿视了。
“好。”
“下次不要喝酒了。”
这大半年间,青橙考进了柏州话剧团,苏珀除去国内的演出,还去国外表演了新编旧戏《灌园记》,而童安之则在中秋过后辞去了团里的工作,甚至,眼下就要结婚了……
到家后,苏珀开了客厅的灯,卧室没开灯,只有窗外的灯火余光。
有一家三口坐到了她边上,抱着孩子的妈妈跟她打招呼:“你好,美女。”
他将手指点在她微张的嘴边,轻声说:“橙橙,含一下?”
“跑什么?”苏老板一把托住她的后腰把人弄了回来,所有的有礼有度、文质彬彬此刻都散了个干净,他低沉地笑道,“不是说想抱我吗?”
青橙向来落落大方,同意地点头说:“是的。”
此刻,青橙就站在金碧辉煌的酒店大厅里,她是一下班就赶过来的。
“……”
青橙想起那时候,说:“我觉得那时候的苏老板也挺暖的。”
苏珀进门一扫,也看到了她,三两步跨了过来,那抱着孩子的妈妈眼睛一亮说:“哎哟,你男朋友真帅啊。”
“嗯。”
苏珀已经坐在了她旁边,朝那对夫妻点了下头。
苏珀心想:简直不能好了。
她没听到声响,却感觉到自己乱动的手被按在了身体两侧。
酒席上青橙喝了不少红酒,酒香醺脸,粉色生春,此刻又被苏珀一番撩拨,双目含水。
刚巧走过来的严岩(特意赶来参加婚礼)听到了这两句话,一脸戏谑地说:“我说老苏,你怎么老逗你女朋友呢?”
他放下水杯,伸手到被子下面,一颗颗地解开她毛衣的纽扣,等帮她把厚毛衣脱去,他又去解她的牛仔裤,扣子扣得有点紧,他解的时候不免碰到她的皮肤,细腻、温润,那温度从指尖传到他心口。
那时候,家里真的太安静了。
苏老板亲完,还笑着用拇指抚摸了一下她的脸,说:“怎么还脸红了?”
岁月像一只灵巧的小鸟,一展翅,穿过春天的暖阳,转眼就已经从下一个冬日人们哈出的白气中钻了出来。
青橙用仅剩的一点理智难为情道:“苏珀……我能自己走。”
苏珀俯身下去,在她嘴唇上方,眯着眼说:“别再招我了好吗?我不想欺负神志不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