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着我,我看了她们一眼,答道:“哦。”
非常难过、心里说不出得堵堵的。
从一开始说谎遮掩,就是知道她们一定会为我出头。不想她们难做,不想张清然难做,所以才想掩饰过去。
我抱着她们哭,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们也跟我一起抱头哭了起来。
偲偲单手叉腰,同样打抱不平:“我们把莫愁交给他,他怎么照顾的,太欺负人了!”
偲偲:“算他还有良心,知道买零食看电影补偿。”
“哈哈,是哦。”我干笑着。
店主笑道:“给男友织条围巾吧,他肯定很喜欢。”
“莫愁,我先过去一趟,等我给你买零食吃。”
大家笑:“学姐们传下来的。”
“团团,你就是太好心了,这种时候怎么能不找他呢?”
我还拿着电话,那边已经是嘟嘟嘟的忙音。
我连忙附和:“我当然看了。”
越说越心虚。
婷婷她们开门的声音传来,我赶紧吸了下鼻子,匆忙地藏起裙子,不想让她们看到。我抹了一把脸,转头回应着。
婷婷:“不过还是要□□他,让他下次不要再犯了。”
“是啊,我回来了。”
我想象着那个画面,好心疼。
婷婷安静地涂完药,安静地用纱布为我包好伤口,安静地放回医药箱,然后突然发作,:“我找张清然说理去!”
冬天把灰色涂抹进整个大学,天气更冷了,树木萧索,学生们也不爱出来了。校园里经常空荡荡的,张清然也更忙了。辩论赛决赛之后,是演讲大赛,再是学校领导都非常重视机器人大赛。
大家相互看了一下,老大道:“看来他真不知道你受伤的事。”
可是被大家安慰后,哭过后,反而慢慢镇定下来,好了很多。我想就算我失去了所有,只要有她们在,就够了。窗外的夜雨还在淅淅沥沥下着,然而友情是寒冷初冬里一团暖暖的光。有她们在,让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可以像个小孩子在她们怀里放纵地哭着。
我停下看看,抚摸着毛线,很软和呢。
“莫愁我发现了一种新的办法,可以让机器人能动性更强。”
上次电视台的录影里,张清然每天要跟那些机器人打交道,越到深冬,手和脖子一定越发冷吧。
婷婷帮我打好两瓶开水,放到墙壁边:“我的口语还是莫愁你帮我提升的呢,没法以身相许,提提开水还是可以的。”
我快逛了一圈,想找最适合的颜色。
记者问:“对比赛有信心吗?!”
“唯一死的就是那头熊,但我居然心酸了一下。”
我仿佛看到寒冬之中,张清然目光微动,轻轻浅笑。
大家笑嘻嘻地说:“这就不懂了吧。本来就是冬天,再过一个月就是圣诞节,刚好自己织围巾自己戴呢!”
明明都有黑眼圈,每天实验到凌晨,打过来的电话却满是兴奋。
“莫愁,只有你最懂我。”
“啊?”我惊呆了,意识到自己露馅了,低下头不敢再多说。
班上同学之间流传起织围巾,下课后,女生们从课桌下拿出毛线,用两只浅棕色的棒针勾着,一针带着线勾过来,再另一针反勾过去,白色、黄色、红色还有深棕色、深蓝色,有的已织好了一大段,一片热热闹闹的气氛。
我从没见过他脸上闪过那样的光,从前的奥数、其他竞赛,张清然都是一张“我很聪明”的脸,但是现在他脸上还洋溢着一种热血。
老大拍拍胸脯:“团团你经常帮我洗脏兮兮的跆拳道服,还帮我擦拳击手套,这算个啥?”
偲偲道:“就是就是,我生病了,你还在医院陪我呢。”
学校外面的街上果然全部卖起毛线了,毛线一束一束地挂着,像柔软蓬松的棉花糖,五颜六色,看上去温暖无比,每个颜色都好看。
婷婷抓住我的手腕,撩起睡衣。
我点点头,就算我不想跟他计较,但是老大她们对我这么好,也不能轻易心软。
我有点好奇:“怎么都在织啊?”
张清然:“怎么感觉你不太开心?”
“哈哈,白雪公主竟然是男的反串,笑死我了。”
我心中一慌,完全不知道剧情,但又不想她们担心我,结结巴巴地开口:“是啊,好好笑,老大演得很好呢。哈哈。”
我害羞笑着。
“咦,灯亮着,莫愁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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