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她包下整个酒吧,烛光摇曳,红酒荡漾,周围摆满空运的九百九十九支蓝色妖姬,简直将浪漫的奢华演绎到了极致,可她只坐在钢琴前弹奏音乐,弹完之后淡然退场。
“哦,谢谢!”
如果我有一天英年早逝,一定是被他活活气死的。
呃,顺便补充一句,我大学时候读的是自动化专业,我们班级一共就两个女生。另一个女生的长相稍微有点抽象,我就不细描述了,反正老师分配寝室时只看了一眼她的照片,就把她分配去了男寝。
最后,她已经被疼痛和疲惫折磨得意识朦胧,连呼吸都没有力气,只能伏在他怀中断断续续地喘息的时候,他才心满意足地将自己释放在她体内。
“哦。”我了悟地点头,伸手指了指他窗台上的照片。“孪生弟弟?”
我怒,要不是隔着十万八千里,我绝对用我手中的电话砸爆他的头。“有你这么拐着弯损人的嘛?”
“哦,那哪个方向是东?”
“你们的感情一定很好吧?”我又问。
狂风卷动着枯草,他站在那里岿然不动,仿佛一个从天而降的神,无人能撼动。
只是简单的说了几句,卓超然便挂断了电话,出神地看着窗外的雪山,看样子早就把我忘得一干二净。
“嗨!”我笑着跟他挥挥手。
“你,我跟你绝交!”
大概是没带眼睛的缘故,我模模糊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真有点温婉贤淑的味道了。于是,充满自信地跑去勾引某团长。
是不是她又错了?她真的激怒了他?爱一个人,不是该为他着想,让他快乐吗?她想为他做点什么,让他别再为难,别为了她做一个不仁不义的男人……难道这也错了?!
面对这么有暗示性的问题,他略有所悟,含糊着一语带过。“也不算很多。”
陆翔不禁又记起了他们在“落日”喝酒打赌的那段日子。
卓超越落寞的神情和四年前一模一样。
靠近窗户的位置,摆着一张单人床,上面整齐地叠着一床薄被,看上去根本无法御寒。
事后,卓超越不要他的钱,他也知道卓二少根本不会在乎这点钱,可还是把钱打到他的账户里,因为四个字——愿赌服输!
他的语调没有起伏,从头到尾几乎都用一个音调在说话,就像我小学的时候背课文一样。
背后的繁华都市,在浩瀚的黑幕中光华璀璨。
这样赤|裸裸的钱色交易,她知道他早晚会厌倦,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厌倦了。
本就疼痛的密合处又被侵入,火辣的摩擦疼得她汗如雨下。她拼命摇头,黑色的长发一次次撩过他肩膀上的齿痕。“不要……”
她下定了决心,宁死不屈!
混着血丝的液体随着他的抽离缓缓流下,落在米白色的真皮沙发上。他微微诧异,温暖的指尖拂过她额前的汗滴,眼眸中闪过一点点温存和眷恋。
“唔……”她还没来得及痛呼,双唇便被他堵住,呻|吟声也被他吞没。
我一直以为团长级别的干部都是坐在空调房里作威作福,要不是亲眼见到,我真不相信他们会过这么清苦的生活。
“你怎么样?我听说西伯利亚又降温了……哦,还要在那边呆多久?……好……”
“听你这口气,你还挺希望她给你生一个?”
“如果她会跟你走,我新买的车就是你的了。”
我听不见电话里的声音,只听见卓超然跟他简单地聊着,“嗯,挺好……最近没有假期,过年?可能,回不去……嗯,没事儿,你不用担心,情况没你想的那么严重……”
卓超越微笑着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你准备好一百万吧。”
会摆在床边的照片,一定是他重要的人,为了确定那是男人还是女人,我走到窗边,意外地发现照片上竟然是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乍一看,我以为是卓超然PS的照片。我大惑不解,眯着眼睛仔细看,才发觉两个人虽然长得一模一样,却有着完全不同的气质。
“你明白了吗?”他问。
“怎么可能?来这个地方的女人都是为了钱,只要钱给够了,她肯定跟你走。装清高也不过是为了抬高自己的身价。”
离开房门之前,他最后看了她一眼,淡淡地留了一句。“你可以走了,我对你没兴趣了。”
沐沐以为卓超越不会再管她,勉强扶着沙发的靠背坐起来,拿起她的包,从里面翻出今天刚买的避孕药……药入口之前,她脑中莫名地冒出一个念头,假如她不吃药,假如她怀了他的骨肉,她是不是有机会登堂入室?
他隐隐在某人的神色里读出了些东西。“少在那幸灾乐祸,你还不如我呢。喜欢人家又不敢追,天天坐在这儿当观众。有本事把她弄上手啊。”
为了凸显一下我还算水灵灵的大眼睛,我特意摘下我三百度的近视眼镜……
房间很简陋,破旧的窗户在呼啸的风中颤抖,自保都困难,又怎么能挡得住风。
……
一向严守军纪的卓二少的确好多年都没开过荤了,对于这个有建设性的提议稍微有点动心。可他犹豫了几秒,摇摇头。
我坐在桌前很委屈地对手指,“人家平时在QQ讲话都是这么直接的,习惯了嘛!”
那一秒钟,要是有人问我,谁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人。
我正要离开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短暂的一个迟疑,我依稀看见他脸上的情绪发生了波动。“抱歉,我接个电话。”
“我发誓,我这一次绝对没有……拐弯。”
我忽然感觉自己被一股强大的电流击中,定定地站在原地,周围的景物都变得空旷,只剩下他的背影,站在广阔的天地之间。
药丸含在嘴里,苦得发涩,要正想努力咽着口水,卓超越推开浴室的门,拿着一条湿透的毛巾绕过沙发,将她抱回到沙发上。
连一句敷衍的“挺好”都不愿意说,可见他们的感情糟糕到什么地步。
“她不会出场。”卓二少眼中闪过一丝落寞。
而她却在一番激|情过后迫不及待吃避孕药。这代表什么?代表她不想为他生孩子,代表她下定了决心要离开他,无论他用什么方式挽留,都是徒劳。
他充满深情的声音在看见她手中的药盒的一瞬,止住。毛巾在他手中捏出了水,一滴一滴落在她身上,滚烫如眼泪。
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种强烈的感觉,他的内心,比外面的霜雪覆盖的风景更加苍凉。
“呃,”本来想还他衣服,可是我忽然有点舍不得那件黄马褂。“我想去买点东西,不知道去商业区的路怎么走。”
我吐血。
读懂了她的拒绝,卓超越没再说什么,起身走进了浴室,将她一个人丢在沙发上。
她忙别过脸,避开他的指尖,怕他不经意的怜爱会让的她压抑不住自己委屈,趴在他怀里失声痛哭……
我惊异地回头,正看见卓超然进门,因为没戴眼镜,我只感受到一阵风霜的味道。
陆少当然不信,在他眼中肯来这里混的女人都需要钱,无一例外。“我跟你打赌,只要我去,她肯定会跟我出场。”
“别,别!”何骐当然不会跟我绝交,丫还指着我有一天成为知名作家,天天请他吃鲍鱼龙虾。“你也不是一无是处,有些时候,你也挺可爱的。”
“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
警卫员哥哥给我倒了杯热茶。“请坐,团长一会儿就回来了。”
一个一身正气,又有种特别的亲切感,另一个看上去有点邪气,尤其是笑容,十分魅惑众生。
广袤无垠的天地,风沙无遮无拦地四处弥漫。
回到住处,我立马给我的“闺蜜”何骐打电话,请他给我完完整整地描述一下,什么样的女人最能博得男人的好感,以便我及时重新建立起一个可爱女孩儿的形象。
他指了指窗户的方向。
狠狠挂断电话,我跑到镜子前面,摘了我那副特有文化底蕴的黑框眼镜,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发,前后左右仔细照了照。
“我……”她想要解释,想告诉他,她不想用孩子为难他,更不想让他们的孩子成为私生子。她害怕她的悲剧再重新上演在他们的孩子身上。
一道冰冷的眼神射过来,陆少毫不在意,笑嘻嘻地说:“你不用伤自尊,我也栽过,不会歧视你的……来,咱们沟通沟通失败经验。”
“不用麻烦了,我自己慢慢找吧。”
“那你结婚了吗?”我用标准的采访式语气问。
“行,一周之内,她不跟我走。我给你一百万。”
一周之后,陆翔认输了,卓二少难得一见的春风得意,“你现在相信了吧?”
“有女朋友吗?”
他揽着她的腰,温热的毛巾落在她胸口的青紫上,暖意驱散了阵阵的微痛。“擦擦汗,不然会感冒……”
“和我不一样?那是什么样的女人?”
每次陆翔被挫得颜面无存,卓超越总会含笑看着他,毫不留情地嘲笑他的自不量力。
陆翔坐起身,烦躁地摆摆手,示意为他按摩的女人可以结束了。“你要跟她来真的?!”
伴随着一连番狂野的撞击,他肆虐着她的唇舌。粗暴的唇舌纠缠中,她的唇已经麻木得感觉不到疼痛,只尝到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道流过他们的唇齿间……
陆翔原本不信,跟到酒店才恍然大悟,卓二少居然藏着“梦中情人”在金屋之内,也难怪他一晚上魂不守舍,急着“办事”嘛!
陆翔听不出喜怒哀乐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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