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推开,一股寒意骤然袭来……
就在简葇忍得快出内伤时,他悠闲地说:“和我一起吃早餐的,女人,你是唯一一个。”
她的热情引来更多的侧目,特别是她身边的CEO同志,而她似乎浑然不觉,笑得像秋季里盛放的海棠花。
她欣喜地把挂牌摘掉,把衣服搭在身上。“我喜欢……这个牌子!”
那位男乘客自然受不了美女如此哀求的眼神,点头如捣蒜地收拾东西,换去了她的位置。
她想,经历过最伤痛的分手,经历过五年的思念,今天她可以不用在梦里贪恋他的温存,可以感受他真实的温度,可以和他一起分享喜怒哀乐,可以听他说:她是他的唯一,这样的幸福,已经是她可望不可及了,她不再奢求更多。
有这句话,就足够了!
“……”
看他字斟句酌时微微蹙眉的表情,她猜测他一定又在看社会版。
“我们是哪一种?”
换好了座位,她双臂曲在椅子的扶手上,双眼深情地望着淡定看报纸的某人,某人终于被她看的不淡定了,含笑的目光从报纸移到她的脸上,“你不是不希望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当她听到郑伟说起薄冰的未婚夫被抓,她由衷地觉得,抓得太是时候了。蓦地,她想起某人的工作单位。
“不是抓,”他更正:“我请他协助调查。”
“谢谢!”
她磨牙,再磨牙,她竟然想不出他们属于哪一种,最后憋出一句:“可以一起吃早餐的这种。”
“代言?这个不是应该跟经纪人谈吗?”郑伟明知故问。
一路上,郑伟给她讲了叶正宸和他太太的爱情故事,一段在甜蜜和心酸中坚定不移的爱情,她听得感慨万千。
这个话有明显的讨好嫌疑,所以她不爱说。
“可是,还是有很多的相爱的人因为家庭不能相守。”就像他和她,有着无法跨越的距离。
“刚才看天气预报,说成都在下大雨,我帮你买了件外衣。”
简葇根本无心听他们说什么,脑子里绕来绕去的都是:小雨,小宇,小语,还是……小羽呢?
郑伟看她一眼,不易察觉的轻叹一声:“那不过是因为他们还不够爱!或者,根本不爱。”
郑伟被她热情洋溢的笑容感染,收起了逼人的阴寒,朝他们走过来。
“不喜欢可以去换其它款的。”他说。
“呃?”她试探着问:“她的未婚夫,不会是你抓的吧?”
可是她忘了,人性都是贪婪的,奢求永远没有止境的。
“你,你还能更阴险一点不!”
“哦!”
飞机在云端上方平稳飞行,美丽的蓝天白云之上,简葇遥望着稳坐在斜前方的郑伟,他正低头看着报纸,短发细碎地垂下,半掩着幽深的黑眸。她最喜欢看他的侧脸,性感的线条,越看越让人沉迷。
估计岳启飞现在要是在场,一定会嘲弄地笑着,问她:“是谁说过:女人真心喜欢一个男人,不一定非要像膏药一样黏在他身上。真正的爱,是两个人安安静静做着自己的事情,彼此都不会介意……”
郑伟微笑着回她两个字:“朋友!”
郑伟哑然失笑着,帮她把外罩拉得平整。那动作,那眼神,怎是“宠爱”两个字可以表达的!
郑伟随意点着头,眼光凝视了一阵一门心思琢磨着“小羽”为何方神圣的简葇,又看向严总。不必开口,严总已经领会了郑伟眼神中的询问。
唉!她昨天只说了不想曝光他们的关系,又没说一定要把地下情演绎得跟地下党似的。坐个飞机还要隔得十万八千里,如此寂寞的旅途,她只能远远看着他,不能说话,偏偏手机又不能开机,发个短信都不行。
又煎熬了半小时,她终于坚持不住了,悄无声息走到与郑伟仅隔了一条过道的座位前,眨着哀求的眼睛,对座位上的男乘客恳切地说着:“对不起!我坐在后面的位置有点头晕,我能跟您换一下位置吗?拜托了!”
严总走远,简葇才凑到郑伟跟前,一下下轻抚着他衬衫的领口问。“郑处长,小羽是谁呀?”
以前五年不见,习惯了也就不觉得怎样,现在他就在她视线所及的地方,她反倒觉得分分钟都是煎熬。
严总说:“上次的审批手续的事真是麻烦你了,我一直特别想好好谢谢你,让小羽约了你几次,她都说你太忙,没时间。”
说着他双手抱住郑伟的手,强健有力地握着,看样子不是一般的熟。
“你不是最爱听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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