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腰已经好了,你帮我找的大夫真不错,我才去看了几次就好了。”
骆晴没再问其他,把音乐声调大,摇滚乐的音符此刻听来如破碎了一般,曲不成曲,调不成调。
回到公寓,简葇缓慢地拉开门。
……
“是么,可我对他了解的也不多,只知道他在政府部门工作,姓郑,叫郑伟……”
车刚停在她的公寓楼下,骆晴就接到威爷的电话,谈个广告的代言。
果然,妈妈告诉她真相了:“别信她,她上个月给国内一个考察团做翻译,认识了一个男人。人家说等她回国请她吃饭,估计是客套客套,她就惦记上了。”
直到她用尽全力抽回了手,他才愕然看着她冷淡的表情。
她还在努力解释中,电话那边换上了妈妈温和的声音。“葇葇……”
“不用那么麻烦吧?”
骆晴又看了看包裹上的快递单,“郑先生?该不是昨天那个郑总送你的吧?可我看他不像这么有创意的人,钻戒用快递送……”
他们分手的那天,夏日的阳光像火一般灼烧。
“可是,有图有真相啊。”
“我们不会分开。”他坚决地否定。
“……”
“你别急,早晚有一天,不管你喜欢什么,我都可以买给你……”
“为什么?”
……
“你不知道,现在国内特别盛行隐婚,多少无知少女都被小三了,还在那晒幸福呢。”
“……我永远都是你的。”
他狠狠堵住她的嘴,不过不是用手,而是嘴。堵得她都要断气了,他才意犹未尽放过她。“你是不是想跟哪个男明星假戏真做?就算是,我也不会成全你们。你就死了这条心,安安心心在我身边呆一辈子吧,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他说,这是他请人在法国定制的,独一无二。
她以为,拒绝男人的求婚,没有哪句话比这句更决绝;她以为,他们之间再没有任何可能。
十指紧扣,他的许诺听来那么动人。
“我是说‘如果’。”
一个初冬的夜晚,郑伟慎重地将戒指戴在她的中指上,“喜欢吗?”
简葇刚想说还是亲妈了解她,就听电话那边接着说:“不过,不管那个人离婚是不是因为你,要是你对他还有感情,就别再错过了。”
“你说什么?!”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再说一遍。”
“当然养得起!”
她以指尖细细描绘着他挺直的鼻梁,微薄的唇,“帅哥,以后我养你吧,养你一辈子!”
听见这么治愈系的声音,简葇顿觉精神抖擞,“妈,你最近身体怎么样?腰还疼吗?”
“……没什么。妈,我真的没有遇到喜欢的人,等我遇到了,一定第一时间带去给你鉴定。”结束了真诚的保证,简葇立刻转移话题,“对了,你上次不是说想给爸爸找块墓地,选的怎么样了?”
“在你身边安安心心呆一辈子?你养得起我吗?”
“如果……”
“葇葇,网上说的不是真的吧?妈相信你不会破坏人家婚姻。”
挂了电话,骆晴拍了拍仍在精神恍惚中的简葇,“过去的就过去了,就当是演了一场床戏,下了床就出戏吧。”
提起岳启飞,简葇不禁重重揉了揉剧痛的额头,“你别信那些八卦记者胡编滥造,岳启飞离婚跟我一分钱关系都没有。”
她回家以后把所有的包裹都翻出来,一件件打开,竟然全部都是钻戒。
他的承诺就像罂粟,明知有毒,还会让她甘之如饴沉溺其中,不愿自拔。
犹豫一下,她试探着开口:“其实我和他……”
好吧,她承认她当年她年幼无知时,的确为了上位勾搭过人家,可是那都是八百年前的事儿了。真难为那些狗仔有如此超凡脱俗的联想力,岳启飞离了个婚,他们居然声情并茂地把“小三”的帽子扣给了她,让她不费吹灰之力之力捡了个大便宜,抢到了头条。
她问:“你要带我去哪?”
……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骆晴惊讶地大叫:“哇,是钻戒,太漂亮了,是谁送的?”
简葇清了清嗓子,换上轻松的语调。“昨天和朋友出去玩,忘记带电话了。”
就像多年前的那一天——钻石的光芒闪过她眼前。
“我看中了几个,风景很好。你什么时候来,帮我拿个主意。”
伴随着手机在她掌心中震动,手震得麻了,她才下定了决心,挂断。
“可我有点想念北京的生活了。”
“好,等我手头这个戏杀青了,我抽时间去看你们……”
精致小巧的锦盒从看似粗糙的盒子里掉了出来。
“我知道,他是真的挺迷你的。”骆晴看似没心没肺地笑着。“可我真看不出,你演得那些烂角色哪个能吸引他,唉!搞不懂他什么欣赏眼光。好了,别想太多,上去休息吧,我先走了!”
每一枚她都试了一遍,尺寸刚刚好适合戴在无名指上。
她甜笑着用双手捧住他百看不厌的脸,“我就喜欢你!”
“因为我不想跟你结婚,从来没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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