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的干扰,自顾自地继续干着自己想做的事情。
“咕噜噜噜。”
在火山上的和钝无锋的合力一战之中,师父看到了自己,但是却对自己显得是如此的陌生。
自己平日里的唯一工作就是照顾龙姬。而在照顾龙姬之后的时间,就是跟着师父修炼。
曾经对自己又严厉,又和蔼的师父,还存在吗?
但同时,它也的的确确地救了自己的命,驱散了体内的瘴毒。
女子微微点了点头,面纱之下的眉头也是稍稍皱起。她转过头,看了一眼那边正坐在角落里面,缓缓抚琴的女子,冷笑一声:“(上古语)看起来,这人族的身体还真的是有着一种奇妙的特质。能够让人如此的流连忘返。痴如是。残,就连你也如是。这个人族的外貌有那么值得珍贵的吗?让你到现在都不肯解除法术?”
所以,陶寨德从来都不会恨师父,不管师父对自己做了什么,也不管自己在那几年里面究竟做了多么可怕的事情,背上背负着整个中原仙界的骂名,他陶寨德也绝对不会介意。
水滴,沿着桌角缓缓滚落。
而在那王座之上,则是坐着一名女子。一名身材婀娜,脸上蒙着面纱的成熟|女子,现如今正端坐在那里。看着下面的那头怪物如此不厌其烦地吃着这些死尸,她不由得发出一声冷笑——
或者说的更加简单一点,仅凭借自己学会第七式的力量,有这个能力打得那位上古凶兽说出自己力量的秘密,然后救下欠债这丫头吗?
先天玄魔功的火焰灼烧着自己,让自己的灵魂与身体饱受煎熬。
在自己的童年时代中,几乎全都被龙姬和师父所占据。
但是,现在……
面对那头头怪物,自己有这个实力赢吗?
……
“(上古语)哥哥,这些死人有什么好吃的?看你吃的那么起劲的模样。”
不可能吧。
陶寨德并不是相信什么天不由人。而只是真的相信其中那强大的实力差距。那不是自己能够对付的对手,而且这还是必须只能活捉,不能杀掉,同时还要扛着另外两名上古凶兽的攻击的情况下,除非是至尊先贤才有可能办到吧?
“(上古语)说我,哥哥你不也是一样吗。寄宿在这个嗜血族女性的身体里,到现在都没有能够完全恢复。”
陶寨德吃着自己手中的糕点,思索着自己今天得到的讯息。
夏竹的表情显得很自豪:“恩公的真容岂是你想见就见的?我也有好几年没有见过恩公的容貌了。”
阳光渐渐地被隐没在那山峦的另外一边。众人散去,只有留下陶寨德一个人,依然坐在那广寒城主的王座之上,细细思量。
现在,唯一能够解救自家丫头的方法,恐怕,就只有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