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会说,只会默默祝福她。
这是一个熟透的水蜜桃般的女人,三十来岁的年纪,穿一件黑色低胸连衣短裙,那一对硕大几乎露出半个,紧紧挤压在一起,连沟都几乎挤没了。
“是第一次来,看来珍娜姐是这里的常客了。”欧阳飞微笑着点了点头,他今年27岁,叫珍娜一声姐也不吃亏。
说完对着不远处一个随时注意着这桌的侍应招了招手,那侍应立马疾步走了过来,微微躬下身子,恭敬道:“珍娜姐。”
好在张成琨倒尚算理智,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只是找了个没有监控摄像头,又比较偏僻的地方将那小白脸打晕,然后踩爆了他的蛋蛋而已。
张成琨瞥了欧阳飞一眼,喝了一口啤酒,淡淡道:“没心情,我现在就想安安静静喝顿酒。”
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却突然听到一阵吵闹声,皱眉扭头一看,却见另一边卡座那已经乱成一团,场子里十几个内保正向那边赶去。
因为他早就明白,自己除了钱,给不了那个女人什么,更别提未来什么的,而且常常一走就是一年半载,她有了自己的男朋友,也是十分正常的事。
“呵呵,我跟那些女人可不一样,我喜欢请别人。”
“好的珍娜姐。”
被称为珍娜姐的女人道:“给这桌再上两打啤酒,算我的。”
可拿着他用命挣回来的钱去养小白脸,这简直就是在踩他的脸,践踏他的命。
可当他跟踪那个男人一天,弄清楚他是什么人后,张成琨终于愤怒了。
惊艳,这个女人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惊艳,不过她的身上,还带着那么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特殊气质。
嗯,这对张成琨来说的确算不上过激行为,至少那小白脸还活着不是?
张成琨脸色一沉,道:“你谁啊?跟你有关系吗?”
“二位,有没有这个荣幸请你们喝一杯?”
趁着DJ舞曲尚未再次响起,酒吧里还算清静,在欧阳飞再三追问下,张成琨总算道出了缘由。
不得不说,女人的直觉还是很准的,她猜的虽不中,却也差不多是那么回事。
“别的女人坐下后都是问能不能请她喝一杯,你倒是挺特别的。”
而那女人看到张成琨徒手将啤酒瓶盖掰下,眼中顿时闪过一抹精芒。
通过他偷听到的一些那个小白脸与其他同行的对话,他知道了那个女人并非是被人骗,而是那个女人装逼成性,在外面充富婆,已经是某夜店的常客,鸭子们都叫她虹姐。
侍应把珍娜要的酒送上来,并用开瓶器打开几瓶,随即走开。
侍应转身离去,珍娜微笑着看向欧阳飞与张成琨,道:“以前没见过两位,是第一次来这间场子吧?”
珍娜嫣然一笑,偏了偏头,语气古怪的道:“的确是常客,基本上没什么事的话,我晚上都会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