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班主,你好可怜!”核桃像是找到了新的目标,咬着牙道,“您放心,核桃不会说出去。你一天不改回女儿身,核桃就陪着你一辈子!”
她躺在窄窄的木板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琢磨开了。母亲相信杜先生有办法,又不肯向自己道明缘由。究竟会是什么原因,十来年闭口不说。各种念头纷杂涌来,总不能肯定自己的判断。她低低地叹了口气想,母亲会告诉杜先生的。到时侯自己也就知道了。
“内甲!”穆澜赶紧扯开衣领让她瞧,生怕母亲还不肯相信,“穿了师父做的内甲呢!你还真当我是男人啊?”
仿佛只要穆澜一点头,她就得到了救赎。
“我娘打死不肯说,我猜的。”穆澜此时松了口气。核桃知道,身边也能多个人帮自己遮掩。此时断了她的绮思,也好过耽误她一辈子。
最后一缕光慢慢退出了房间。核桃的心已经坠入了黑暗之中。少班主挽起的发髻松散了,鬓旁滑落一络黑发,落在瘦削的腮旁。淡水色的薄唇紧抿着,嘴角天然往上翘着,像浅浅的上弦月……少班主的笑容早就勾走了她的心。核桃再也骗不了自己,她倾慕了多年的少班主竟然和自己一样,是个姑娘!
“少班主。”核桃喃喃叫了声,突然又记起眼前温柔俊俏的少班主不再是她能贪慕的人,一时心里的酸涩悉数冲进眼底,化为泪水奔泄而出。
她将核桃拉起来,低头将她的衫裙抚平,抬头却看到核桃恐惧的目光。穆澜转过身,母亲脸上没有一丝笑容。她没来由的有点心慌,笑嘻嘻地去挽母亲的胳膊:“娘,核桃不会说出去的。”
核桃一脸懵逼盯着手上的亵|裤。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看花眼了,巴巴地望着穆澜小声问了句:“少班主,你被班主打伤了?”
“仇家?”核桃抬起脸,眼睛瞪得圆了。
啪地一声脆响。穆澜捂着脸愣住了。
打的是左脸,她把右脸凑了过去:“要不,您再来一巴掌,好事成双?”
核桃穿着再简单不过的衣裳,发间只别着一枝简单的银簪,噙泪的楚楚模样像一只停在花间的小蝶,吹口气,都要惊吓着她。面对这样的核桃,穆澜一时间心乱如麻,骗她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穆胭脂将她的甩开了。
这是还不死心?穆澜望着母亲离开的背影,有些抓狂。这时侯腹部一股热流淌过。她脱了裤子一看,脸上的苦意更盛。不是她不想孝顺,满足母亲。男人能每月都这么麻烦么?还要想方设法瞒过班里的人,她容易吗?穆澜叹着气,迅速把自己整理好,倦意就蔓延开来。
穆澜哭笑不得地用袖子给她擦泪:“傻啊你,我可舍不得这么美的核桃不嫁人!”
“少班主……”核桃喃喃地叫了一声,双腿酸软地坐在了地上,抱着那条亵|裤呜呜哭了起来。
穆胭脂眼里生起了波澜,她像是不相信似的伸手去碰了碰穆澜的胸。手指触到的胸部硬而结实。她不由一怔。
望着核桃黑白分明的眼眸,穆澜脑中突然跳出了天网恢恢四个字。啊呸!她又没干坏事,从小女扮男装都是被母亲逼的好不好?
“核桃……”穆澜吓傻了。
穆澜挡在了核桃身前,眼神坚决。穆胭脂终于妥协移开了目光。她低头看着核桃,一字一句地说道:“核桃,八年前黄河溃堤,是我把你从水里捞起来的。是我养大的你。你要记住,你若忘恩负义,我和穆澜都会死在你手里。”
穆胭脂只哼了声,站起身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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