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峰瞧着,露出了愉快的笑容:“小馋猫,再吃就没了。过来端菜。”
另外,她注意到程峰的话里有一两个字:如果。
齐冬笑骂:“你对马天明有感觉就行了。我呢,只要能找个合适的人结婚就好了。”
对齐冬来说,初恋便经历了刻骨铭心。再恋已是激|情过后的余烬,有点热度就不错了。
齐冬接过,拈起一根竹蒿送进嘴里,赞不绝口:“不错不错,清香爽脆。你手艺跟谁学的呀?在家也做饭吗?”
一晃齐冬离开公司整整一个月。程峰终于忍不住说了他的打算:“如果你实在不想坐写字间当文员,在家歇着也好。将来如果我们结婚的话,我养家。”
程峰又恭维了几句,说的齐冬眉开眼笑。
“他哪点不讨你喜欢?”
齐冬正色的说:“那倒不是。我总不能吃着碗里还瞅着锅里吧?”
用程峰的话说,女人用不着那么拼命挣钱。
齐青又迫不及待的打电话来问情况。齐冬得意的说:“反攻兼围剿,你姐大获全胜。”
齐青又患得患失起来:“也就是说,他极可能成为我的姐夫了?”
“没有发生的事情,我从来不去猜测。”
她和齐青不一样。
齐冬扬眉:“必须的。”
他并没有费尽唇舌的游说齐冬。听到齐冬拒绝之后,他便绝口不提。在齐冬眼中,贺大树还算知情识趣。她不知道的是,对贺大树而言,他只在意这间餐厅面朝大海的风景和厨师的好手艺,以及,齐冬终于坐在了他对面。
这样的反应似乎在贺大树的情理之中。
同行本是冤家,齐冬开始一直投的是建材销售公司的简历。交谈几句,她就知道关于泄露标书底价的事影响有多大了。在本市,她不可能再干这行了。就算进了公司,也难免会听到闲言碎嘴,不得重用。
上下五千年,浩气长存也好,佛争一柱香人活一口气也罢,国人往往是最受不得憋屈的。齐冬也不例外。
她端着菜盘吃着,嘴唇油汪汪的,涂的增白面霜早吃进了肚子里,脸色也随之转好。
半个月过去,齐冬仍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
他动用自己的关系给她介绍了几家小公司,都是在写字间做普通文职。程峰的意思是随便做份工作就成。他并不希望齐冬再做销售,为了高额提成四处奔波。
晚上送走程峰后,齐冬从卧室衣柜里拎出自己藏起来的食物,哭笑不得的发现冰箱早就塞满了。
禾木建筑装饰公司营销部副经理的职业啊。她梦寐以求坐办公间喝兵血的好日子!基于理智和对贺大树本人的戒心。齐冬狠心回绝了。
“咦!”程峰惊诧,“你懂的还不少嘛!”
齐冬眨了眨眼睛,决定替将来争取点权利:“你没有那种男人不下厨的思想?”
家庭妇女?齐冬脑子里没有这个词存在。
如果齐冬去做普通的小文员,月薪连每个月的房贷都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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