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醒得可真快啊。”
她料定自己今天就算长八个舌头也讲不清目前的状况,想来想去,又起了歹心……
“喂?”
莫兰:“据说你妈怀你期间你爸有出轨嫌疑,你妈一怒之下用虚空咒给他吞了。”
洪佑森:“她听我的。”
洪佑森默认。
“干嘛啊你?”
莫兰一字一顿:“你想跟我决斗?”
乔以莎:“……”
“什么意思?”
她开始没话找话了:“啊……对了,您总是清醒得这么快,我觉得很有可能是因为您在洪佑森身边太久了。异人多多少少会对周围人类产生一点影响,越强的影响力越大。应该是他的力量感染了您,让您的耐受性比其他人类强一点。”
乔以莎叹了口气。
他冷冷道:“你倒是很清楚。”
她想起洪闫德今天最后跟她说的那句“丑话放在前面”,一时间觉得高考这事比莫兰那头严峻多了。
“……”乔以莎嘴里叼着一支笔,面前摆着一张纸,纸上是一堆看不出个数的鬼画符。“谁要吵了,没看我正沉思呢吗?”
夜晚降临,乔以莎单手撑着头躺在小床上,洪佑森背倚着床头,手里是化学知识点总结。
洪闫德打量她这出浴造型。
莫兰顿了顿,说:“我没有啊,上次也不是我出现在你面前,是你主动来找我的。”
莫兰不赞同地说:“欲望本身就是爱情的一部分,何来不检点一说,况且你们年纪都不小了,留着处|子身也没什么意思。”
乔以莎快晕古七了。
在面临极度尴尬的场景时,人反而会因为大脑一片空白而显得异常淡定。
血条:-9999999999999
“安静也有错了?”
莫兰开始总结了。
乔以莎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洪佑森朝她伸出手。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强行给他搞晕,混乱一下他最近一小时的记忆得了。
洪佑森说:“我最近很忙,但不差这一会,你选个时间,我们把这事了了。”
“能不能别闹了,你知不知道高考对于一个年轻人来说有多重要!”
“手机给我,我跟他说。”“不。”“你特么给我!”她一巴掌抢来手机,放嘴里咬住,含糊道,“不许偷听!我打完电话就回来。”说完变身乌鸦,叼着手机飞出窗外。
乔以莎摇头,刚要说点什么,手机忽然震起来,她拿过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乔以莎冷笑两声:“不愧是当领导的,拿嘴放屁的本事练得真纯熟。”
洪闫德皱着眉看她,那种关爱智障的意思越发明显了。
“我不同意。”
“手机给我。”洪佑森扔了化学知识点,长臂一捞,把手机抢过去了,上来就是一句——
“乔小姐。”
发言内容过于严肃正经,乔以莎听得肚子直转筋,她深吸一口气,慎重道:“洪先生,您真的别误会我,我不是流氓,我真的有苦衷。”
好像是句废话。
洪闫德:“你问这干什么?”
乔以莎是在树上跟莫兰把这通电话打完的。
问:乌鸦能脸红吗?
“洪先生,您醒了。”
“这个……先不算。”
“……”
乔以莎心里很不平衡,明明最开始接触洪闫德的时候她心态挺平和的,该说说该杠杠,甚至还能小施身手震慑他一下。怎么才半年多过去,她面对他就像孙猴子见如来一样了。
莫兰说:“想办法刺|激他的情绪。”
“你对我施展你的歪门邪道。”
乔以莎低不可闻:“你怎么知道我们是……”
“忙着解开他父亲身上的谜题?”
乔以莎不梳毛了。
“什么没做过,譬如?”
“你一个血族怎么可能有这么强的施咒能力?你跨界跨得也太远了吧?!”
“说完了……哦,对了,还有一件事。”莫兰变得正经了点。“听说你是外婆带大的,没有在巫师协会注册。”
莫兰说:“……给时间做什么?”
“如果阿森的高考成绩出现任何偏差,乔小姐,到时请不要怪我不客气。”
洪闫德缓缓坐起来,乔以莎像是一匹被拉住缰绳的马,整个灵魂都在向后扯。
乔以莎低头看看自己的浴衣,说:“我没事,我可以——”洪闫德打断她:“乔小姐,请你检点一些。”
洪闫德静静看着她。
乔以莎抬眼,洪闫德说:“既然他信任你,那么我也愿意信任你。但是乔小姐,信任是以尊重和诚实为基础的。”
“你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白天班主任跟我爸说什么了?”
答:鬼知道。
“我简单说一下我的看法。”
乔以莎:“?????”
莫兰笑道:“还行吧。”
乔以莎:“说完了吗?”
“我刺|激不来。”乔以莎各种找借口,“刚才你也听见了,他在我这都适应了,天天老僧入定,根本刺|激不来。”
莫兰笑道:“我还真不知道。”
“乔小姐。”洪闫德静静道,“如果你不想说,我不会逼你,你不需要编造这些理由来骗我。”
车外有缓慢的车流声音,路人们行色匆匆。乔以莎耐心等着洪闫德发火。静了片刻,洪闫德开口道:“我对你的了解并不多,”他的语气出乎意料的平和,“但阿森信任你。”
问:这世上有谁能阻止不良儿童早恋?
“你有病吧你?”
她大脑一片混乱。
“下周三,我们学校后身有个公园,晚上十二点。”
莫兰又沉默了。
“还能说什么,告状呗。”一提这个乔以莎就生气。“眼看就毕业了,他还管什么闲事呢。”
“是。”
乔以莎:“?”
莫兰:“你们都是第一次,而且按照异人的属性搭配,巫族和狼人如果配合好了,将会获得无以伦比的喜悦。”
“女巫小姐,晚上好。”
“……啊?”
乔以莎很想把洪闫德评价她的那句话讲给莫兰。
“就比如……你有没有碰到什么邪门的事情?”
“哦?”洪闫德不咸不淡地问,“怎么不一样,是快是慢?”
“乔小姐。”洪闫德淡淡打断她的思绪。“这是第三次了。”
乔以莎像个日本武士,挺背垂头:“嗨!啊不……那个、在……”
“你知不知道还有几天高考?”
静了三秒,乔以莎问:“那我爸呢?”
“……”
乔以莎肩膀一紧,洪闫德继续说道:“班主任跟我反映了一些问题。”
“您您您、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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