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遥突然皱皱眉,沈夜熙看见了:“怎么?”
姜湖的眼角很有味道,将挑未挑,眼珠大概是因为混血的缘故,颜色很浅,眼线很干净,但是……怎么说呢,就是给人一种很冷的感觉。
盛遥心说,我哪有空看电视……
他用这种软软的腔调,配上有点腼腆的笑容礼貌地说话的时候,基本上局里女人的萌点都会被一击必中,杨曼这时候一般来说就有求必应了,安怡宁大概挣扎一下,也就沦陷了。
盛遥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直到发现宾利正缓慢地跟着他,才偏过头去。
姜湖重新把眼镜带上,对金秋笑了笑,轻轻地说:“金小姐,我可不可以问你几个问题?”
金秋不再言语,低低地哭起来,金秋的母亲抱住她的肩膀,眼圈红红地抬头对三个人说:“我求求你们了,去抓那个罪大恶极的坏人吧,别再问了,别再折磨她了!”
苏君子一愣:“你怀疑她什么?”
“还有一点不一样的地方。”姜湖突然插|进来,“吴琚的受害者有男有女,对于他来说,更容易控制的女人似乎只是消遣,男人才是他的主要目标,而这个人……”
“铁栅栏包着的房子?”姜湖问。
沈夜熙摇摇头:“我觉得她有点怪,也可能是我们吓着她了,但是看上去她还是挺愿意和你说话,尽量吧?我派多几个人在外面守着。”
“金秋家护花呢。”安怡宁顺口说。
杨曼从审讯室出来狂喝水,见着盛遥回来就笑:“这么长时间呀?乐不思蜀了吧,勾搭上几个搞艺术的小美眉?”
盛遥笑了笑没接话音儿,就问:“君子呢?”
“正事,怡宁,吴志达怎么样?”沈夜熙打断她上车拉的废话。
说完急匆匆地又走了。安怡宁挑起一根眉毛,摇头叹气:“人如疾风,去如闪电……”
走到屋外,沈夜熙偏头看了金秋家光秃秃的窗户,低声对苏君子说:“你今天先在金家陪着他们,明天我找人来换你……如果可能,替我们多问问金秋,我觉得,她像是隐瞒了什么。”
盛遥认真地想了想,然后也认真地看了看舒久,非常一本正经地说:“我喜欢娇小一点,乖一点的,舒先生这样的,到了床上我怕自己吃亏。”
盛遥回头看了他一眼,笑了:“你不会希望见到我的。”那通常意味着您不幸地卷进某状重大、且情节恶劣的案件中。
“我是警察,大概对人的身份比较敏感。”盛遥笑眯眯地敷衍,打开自己的车,拉开车门准备跳上去。
“等等等等,阿sir,你真的不考虑考虑?”
“在梦里,你在哪里?”姜湖继续问。
说完关上车门开车走了。
她说“细致活”三个字的时候有点咬牙切齿。
墨镜男坐在里面,对着他笑得阳光灿烂的:“阿sir,忙完了呀?”
金秋一愣,迟疑地点点头。
“为什么?”舒久被人捧的时候多,很少被人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
杨曼和安怡宁轮番上阵审问吴志达,一个拍桌子骂人威逼,一个淳淳善诱殷殷规劝,到现在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暂时先扣留,不过没有证据,扣留也扣不住多长时间。
姜湖抿抿嘴,没再说什么,沈夜熙点点头,对沙发上的母女说:“对不起,打扰了,我们这就离开——君子,你和我出来一下。”
“那你怎么知道我是艺人的?”
“是个粗人。”安怡宁想了想,概括,“初中没毕业就外出打工,跟他哥哥吴琚简直不是一世界的人,给我的感觉……不像是会做出这么细致活的人。”
盛遥摇摇头。
沈夜熙沉默了一会,缓缓地说:“给我的感觉,像是他在纪念吴琚、向吴琚致敬一样。”
沈夜熙收了戏谑的神色,皱起眉来。
墨镜男被他笑得晃了眼,使劲眨巴眨巴:“阿sir啊,你不觉得看见我很眼熟么?我是舒久,以后还打算在这城市发展呢,认识你岂不是多个照顾?”
姜湖被她突如其来的敌意和防备弄得愣了愣,沈夜熙一边看着偷偷笑,不厚道地心说,让你小子没事装蒜,踢到钢板上了吧?
“阿sir怎么称呼?以后见面老这么阿sir阿sir的也太生疏了吧?”——虽然刚刚在对方亮出工作证的时候,某人已经看见了。
苏君子点点头,沈夜熙临走的时候拍了拍他,目光在苏君子腰上若隐若现的枪套上停留了一下,带着姜湖回警局。
出了山路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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