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不擅长照顾人吗?那我就牺牲一下,给她个学习的机会。”
汪真真受不了她那三八脸,鄙视地转过头去,完全不想理这个聒噪的女人。
汪真真憋红了脸,拿这个某些时候精明得不像话某些时候白痴到让人无语的女人完全没有办法,磨着牙小声说:“滚了一半!”
“咳咳……”汪真真噎住了,眼睛眨了好几下,“有那么一点点吧。”
汪真真见这两人凑在一起就是事故频发意外不断,有心帮着改变现状,对闭眼假寐的田一卓说:“田帅哥,芷然这人不太擅长照顾人,特别你还是病人,不如……你搬回家……找个阿姨吧?”
说完就挂了电话。
回来的路上汪真真在车里不断地摇头吐槽,结果台湾一个催稿电话过来,她马上把这个女人扔到九霄云后,神情变得毕恭毕敬。
朱仲谦凝着脸发话:“小田,你是病人,你的痛苦大家感同身受。但是你我都是男人,女人再错,作为男人我们都要宽容几分,毕竟她们是生理上的弱者,理应被男人捧在手心里呵护。高芷然的事业心比一般女人要强点,这点你是她生意上的合伙伙伴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她的优点也是缺点,目标明确的人他的专注力就会集中,其他生活上反而粗枝大叶一些,相信今天出了这种事,她会吸取教训好好学习照顾你。”
高芷然惊住了,整个人凑过来:“你快说啊!难不成滚了一夜?”
“哦?我要见丈母娘了?”朱仲谦欣喜若狂,随即骚包地对着医院的橱窗撩拨头发,紧张兮兮地问:“我是不是要去剪个头发?不行,身上好像有股屎臭,我得去洗澡。”
她这话一出,前排两人的耳朵都竖了起来,都在屏息等着田一卓回答。
她还是有疑虑的:“你爸妈好像之前都给你介绍白富美的吧?我这种无业游民他们能接受吗?”
“为什么要后天?”朱仲谦已经按耐不住满脸的兴奋,“明天晚上就可以了啊。”
她擦了擦额头的汗,对上朱仲谦关心的眼,无奈道:“被我妈发现了,你今天得跟我回趟家。”
一通电话犹如打了一场恶战,最终结局是汪真真惨败,姜到底还是老的辣,汪真真不服都不行。
“主编你好你好……是是,稿子是有些拖进度了,最近我私事比较多,所以没什么时间搞创作……哦,不会不会,我会按时交稿的,你和罗编辑都很辛苦,我不能拖你们后腿,我肯定能准时赶出来的,请相信我,请一定要相信我……”
朱仲谦心领神会,看来就是很多了。
汪真真脸上三条黑线,在场的两位男士表情也有些不自然。
不待汪真真接话,他又搓着手在她面前走来走去:“今天先见了你爸妈,明天你跟我回家见我爸妈……”
他的话有歧义,引来汪真真娇嗔拍打:“你胡说什么啊!”
汪真真想揍晕他。
“不行!”汪真真一想到自己在画的东西,生怕被发现,“有人在我画不出来。”
她洞察地瞥了一眼正跟田一卓聊天的朱仲谦,贼兮兮地笑了笑:“小样,昨晚压根没去什么酒店吧?去他家了吧?我说你俩这样像话吗?老娘在洗屎盆子的时候你俩在洞房花烛夜!!!我说感觉怎么样?一晚几次,一次几分钟啊?”
朱仲谦见她眉头紧锁,问:“怎么了?”
“滚了一半?哎你们哪天上全套啊?”
“高芷然,我之前已经说过了,田一卓现在是病人,你做什么说什么之前都得先体谅下他是个腿脚不便的病人,一个大男人天天被拘在床上养伤,任谁都不会高兴,他的精神生活与你无关,但你起码要保证他三餐吃好吃饱,不摔着他磕着他,他这一身伤你也有很大部分责任,你应该照顾好他弥补过错。”
“走之前,我说几句心里话,我的话不难理解,大家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成年人,一定能听明白。也希望我说完以后,你们俩能放下个人恩怨,好好想想这段日子怎么和平相处。”
高芷然耸肩,口无遮拦:“解释个屁,迟早还不是做。”
“没呢。”汪真真蹲下来跟她咬耳朵,“早上我妈给你打电话了?”
“你画什么东西非要鬼鬼祟祟一个人才能画的出来?”朱仲谦开始嗅出一丝不对劲,“你这少女漫画有床戏?”
汪真真口气绵软,每次又都是和朱仲谦第一时间赶来救场,她的面子自然还是要给的,田一卓终于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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